当时还睡意朦胧,就在触碰的那一刻,一阵剧烈的痛感传来,使脑子都清醒了几分,一睁开眼就感觉胸口前特别痒,好像那种伤口破裂一样,一边又痛一边又很痒很想要抓。
就在我忍不住第二次伸手进去抓的时候,就感觉不对,不对不只是感觉,而是从手感上从声音上,当时就感觉抓到的不是结痂了,而是一种硬硬的东西,而声音发出来的是一种“沙沙”的声音,就好像用小刀刮鱼鳞一样,但是刮的时候胸口前就传来了刺痛感。
顿时我就是惊了一下,马上把自己的上衣掀开,然后震惊我的事情就发生了,我看见了昨天我胸口前的结痂在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层绿色的鳞片,刚刚被我抓的地方还渗出了绿色不知名液体。
顿时,我就慌了,连忙把还在熟睡中的黄柳琴摇醒。刚被我摇醒的黄柳琴还有点懵逼,见我一惊一乍的就问我:“咋了?不要一惊一乍的,有啥事慢慢说。”
我就再次掀开衣服,指着那渗着不知名液体的部位说:“黄柳琴,你看看这是啥?”
顿时,刚刚还睡意朦胧的黄柳琴也变得清醒了起来。
黄柳琴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就靠近了过来,用手摸了摸,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就看见黄柳琴一言不发的挂了前进档,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就如闪电一般冲了出去。
一开始都没有说话,知道我看这路越来越熟悉,就问黄柳琴:“这不是我们回去的路吗?”
黄柳琴就问我:“对呀,你这不就是应该回去找我哥吗?”
我就说:“找你哥有啥用?他是阴阳先生,又不会看病,找他有啥用呢?现在这种情况不应该去医院看看么?”
黄柳琴就急得开始飙脏话了:“那他妈的,你这种病去医院检查有啥用啊?那些大夫看过你这种情况啊?你这不明显就是有不干净的东西给你下咒啊!”
我就说:“不要老觉得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按理说有你哥的道袍我不可能会被下咒,这可能就是什么比较新奇的病。”
后面黄柳琴就没理我了,估计也是有点生气,后面我自己也想了想确实也是,就单单一个阴宅的女鬼就差点要了我和黄子江的命,说不定这是什么道行比黄子江的邪祟在咒我。
但是疑心还是存有的,就上网查了一下,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和我相似的病,可是浏览器都翻到底了,就是没有看到有和我相关的。这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就在刚离开这乡村的时候我胸口前居然渗出了大量的不明液体,而且这些不明液体还在感染旁边的好区域。
而且我发现越离开这个村子,这些不明液体传播的越快,而且我还发现刚传播的地方开始从结痂变成鳞片,这个过程使我的胸口变得奇痒无比,我就一直挠没一会就有少量的鲜血就流了出来。
黄柳琴见我一直挠就和我说:“你先别挠了,再坚持一个小时差不多就到了。”
就这样坚持了差不多五分钟,我就说:“不行了,真的太痒了,赶紧掉头找一个村子里的小医院先看一下吧,要不然是真忍不住了。”
那会不仅是额头上,还有背上都开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由于已经抓的有点血肉模糊了,就强忍着不敢在抓了,但是忍着的时候就特别痛苦,我咬紧了牙关,全身都在用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挠那一块地方。
黄柳琴看我痛苦成这样就问我:“你真的挺不住了嘛?”
我没有讲话而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而黄柳琴见我这样,就急忙打了一个掉头,猛踩油门往村子里开,但是就在刚开进村子里的时候,我就感觉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消失了!
然后的画面就是黄柳琴看着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我坐在副驾驶。
这个时候黄柳琴就绷不住了,破口大骂:“你他妈耍我啊?”
我也呆愣住了,又掀开衣服看了看,发现那些绿色的鳞片在此时又变回了绿色的结痂。
黄柳琴就一直骂我问我:“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亏我油门都踩冒烟了,你他妈现在跟我讲没事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就说:“我没玩你呀。主要是,它现在就真的不养了,我也没办法啊。那我们现在怎么搞?”
黄柳琴就没好气的说:“那他妈还能咋办?来都来了,总不能现在又开去我哥店里吧?要不然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黄柳琴就下车让我在车上等着,没一会就听见黄柳琴喊我上去,那会还挺早的,医生刚上班,接诊我病情的是一个秃头的中年医生,反正看着挺屌的。
他就问我:“怎么了?哪里出问题啦?”
我就掀开了衣服,他对着我胸口前那一片绿色鳞片仔细端详了一番,一会他脸上的神情就从刚来时的笑盈盈变成皱眉,这个时候我就知道,这应该不是普通的病。
就算不是邪病也极大可能是绝症啥的时候,其实当时都做好死的准备了,但是还想挣扎一下就问那医生:“医生,这是啥病呀?”
谁知那医生只是摇了摇头说:“从表面来看,我还真没有见过这个症状,要不你去做几个检查来看看,我看下是不是什么细菌感染造成的。”
然后他就给我开了几张检查单,黄柳琴就陪着我挨个去做,整整检查了一个上午,当我拿着化验报告单重新放回医生面前的时候,就看着医生原本皱的眉头消失了。
我原本还以为是因为,找到了什么病因,没想到医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其实从检查单上来看,你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挺健康的,但是现在从外表来看,你的身体就是有问题,可能我们医院的水平太低了,我建议你们去别的城市的大医院看看。”
这要是放在平时,检查单上这样写,我肯定高兴得不得了,但是问题是,现在明明就有问题,可那检查单还写着健康的字眼,现在连医生都建议我去别的城市看看。
我也是有点急了,就问他:“你在好好看看吧!怎么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则是很平静的回答:“真的查不出来,而且你这症状,是我从医几十年都不曾见到过的。实在不行,我就开两管对付细菌感染的药膏,你回去先试试?”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真明白是真没办法了,这个时候黄柳琴就问我:“你看我就说吧,这些医生咋知道这种。要不还是先回去,看看我哥有啥办法吧。”
本来打算就这么先回去的,可是诡异的是,刚出村子,我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又出现了。
黄柳琴一看我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就问我:“是不是又开始痒了?”
就看见我点了点头,黄柳琴就说:“那怎么办?要不然再回去找个中医?”
我说:“没事,你接着开,这次可能没那么痒。”
可是不出五分钟我就坚持不住了,掀开衣服一看,这次的鳞片变得异常的密集,而且还在不断的朝外感染。
黄柳琴就赶紧靠边停了下来,拨通了黄子江的电话,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黄子江那边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像发现了规律,就叫黄柳琴开回村子里,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就在刚进村子的那一刻,痒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不用想都知道,昨晚那老头讲的话一定有什么意义,可能是那老头,又或者是那晚在我胸口处摸一把的东西。
反正它们的目的一定是不想让我离开这个地方!
想到这,我就把我的想法和黄柳琴说了一下,当时黄柳琴还不信,可是当试验过后,黄柳琴也不得不信,就一个劲问我:“那咋办?我们不会一辈子都困在这里吧?”
我就和黄柳琴说:“没事,我回旅店一趟,去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个事?”
黄柳琴见我还要回那家诡异的酒店就说:“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就说:“不用,那地方本身就诡异,我身上有保命的,但是你没有,万一出啥事,你不就危险了?你现在还不如一个人赶紧回去找你哥过来帮我。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这么个理?”
见黄柳琴没有回答我,我就一边安慰她:“没事的,我有手链护着,没事的,只要你把你哥接来,我才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黄柳琴见我都这样说了也就没有继续墨迹就说了句:“行,那你自己小心点,你先在房间待着,等我把我哥接来在动手。”
我就说:“好!”
黄柳琴就把我送到了旅店门口,知乎她就一脚油门踩出飞驰而去。
本来我是打算直接去和那老头挑明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旁边的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