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佐助跟鬼杀队的成员们训练的时候,小鸟游人可不是什么都没做。
首先是在系统的帮助下找到了一直东躲西藏的珠世和愈史郎二人,在获得二人信任后,牵线搭桥促成了两人与鬼杀队之间的不为人知的合作,由鬼杀队负责提供十二鬼月以及佐助的血液给珠世,而珠世则负责研制出针对无惨的药剂以及打破斑纹诅咒的药剂,另外为了防止动摇鬼杀队的军心,这个秘密的目前只有产屋敷家族的几个人知道。
与此同时,早在俩人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二天,小鸟游人就成功从产屋敷耀哉那里获得了一大笔启动资金,提前搭好了比赛的舞台。
佐助:“咱们直接找无惨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搞这么多麻烦的事情。”
小鸟游人:“哪有那么简单,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想要杀死无惨必须先干掉两只鬼才可以,一只叫鸣女,是无惨身边的贴身秘书,一只叫响凯,虽然不受重视但也是当过十二鬼月的存在。”
“这两只鬼不死,你也好,鬼杀队的其它人也好,就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跟敌人的战斗中去。”
“鸣女的血鬼术是无限城,可以随意接应任何鬼物前往任意地点。其能力的麻烦程度不亚于飞雷神之术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超越了飞雷神。”
“因为在武县城中,鸣女还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改变房间的形态跟重力,上一秒你可能还坐在这个房间,下一秒你可能就被她传送到厕所里头朝下载进去。”
“至于响凯,能力虽然跟鸣女类似,但是没有鸣女那么强大,且如今的它不受无惨重视,所以我会让鬼杀队的主公派人先去把他干掉。”
佐助一阵恶寒。
“总之,只要鸣女还在,就算咱们把无惨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能在关键时刻把无惨传送走。所以鸣女必须死,而且必须做到一击必杀。”
“而这就需要一只上位鬼的帮忙。”
“谁?”
“上弦之一黑死牟,我有办法说服他带我们前往无限城之中。”
“到时候.....桀桀桀桀。”
“那这跟全国武道大会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无论是上弦一还是上弦三,这两个家伙都是武痴啊。”
......
“嘭!第一阵地比赛结果宣判,宇智波佐助胜!”
“哼!”
率先拿下胜利的佐助一脸轻松地走下擂台。
“嘭!第三阵地比赛结果宣判,富刚义勇胜!”
第二个分出胜负的是富刚义勇,跟佐助一样不悲不喜。
“嘭!第五阵地比赛结果宣判,炼狱杏寿郎胜!”
炼狱杏寿郎礼貌地跟对手鞠了一躬:“能跟您这样的对手切磋是在下的荣幸,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再次切磋。”
对手也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哪里哪里,是我感到荣幸才对,在你手里我连三招都没扛下来。”
“嘭!第六阵地比赛结果宣判,伊黑小芭内胜!”
伊黑小芭内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
比赛第一天,佐助加鬼杀队的十二名参赛人员毫无意外全部轻松晋级前二十名。
至于剩下的入围人员,小鸟游人特意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见到熟悉的名字。
看样子黑死牟和猗窝座并没有报名呢,不过这也在小鸟游人的预料之中,毕竟是只能晚上出现的鬼,根本没法那么碰巧赶上报名时间啊。
再加上比赛大部分时间又是在白天,如果把两只鬼的比赛时间都安排在晚上,那就太假太刻意了,反而会打草惊蛇。
为此,小鸟游人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招式。
“喂喂,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浅草村新开了一家武道馆,就在全国武道大赛地点附近。”
“武道馆?这有啥好稀奇的。”
“一家普通的武道馆当然没啥好稀奇的,但是如果我告诉你,这次比赛的前二十名里,有十二名都是这武道馆的弟子,你敢信吗?”
“什么!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啦!听说武道馆的馆主叫什么——沃兹基说德,好像还是从遥远的大洋彼岸过来的。只要被他随手指点几招,就能成为一骑当千的强者。”
“卧槽卧槽,这么牛逼的吗?”
“这还能有假?”
就在两人聊得兴起的时候,一名樱色头发的男子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说的那个武馆,在哪里?”
“恩?你也是想要去拜师的吗?”
“算是吧,请问能给我指点一下方向吗?”
“呐,这条路走到底,然后右拐大约200米就到了。”
“谢谢。”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神秘男子直接顺着两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真是个怪人。”
“是啊,好怪异的头发,脸上还有纹身。”
“别说了,小心被对方听到,快走快走。”
......
“有人吗?”
“抱歉,咱们打烊了。”
漪窝座敲了敲门,发现打开门的是一名少女。
望着少女熟悉的容颜,猗窝座第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她是谁?为什么见到她我会觉得心跳加速?)
“喂,你看什么呢?”
“你还看!”
发现猗窝座居然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盯着自己,少女有些气恼,挥手在猗窝座眼前晃了晃:“你是来挑战的还是来拜师的?”
猗窝座这才回过神来,一向大大咧咧地他第一次说话紧张了起来:“我....我是来踢馆的。”
“明天来吧,师傅他老人家睡了。”
说完少女不等猗窝座反应,直接把门关上。
猗窝座哪经历过这种情况,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应该是暴力踢开对面的店门,然后逼迫对面的馆主出来跟自己战斗。
可是此刻的他却生不起一丝战斗的欲望,门都关半天了,才愣愣地回了一个“好”字。
随后居然真的听话地回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猗窝座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干嘛要答应对方啊?”
转过身,猗窝座想要重新上门挑战,却发现自己的脚始终无法挪动半步。
脑海里全是那个女孩的身影。
奇怪,我到底怎么了?
漪窝座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水,感觉自己就是突然提不起一丝战意。
奇怪,太奇怪了。
为什么一想到那个女孩,我的心就会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