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在北齐的地位不低,家中两女,嫡女为太子府侧妃,而庶女却是嫁给了南宫凌为正妃。
这是风若歌还未来北齐,便已知的事情。
本是嫡出,应该许正妃之位的,可是南宫景却与她国公主有婚约。
看着掀起帘子之人,两人皆是愣住。
不愧是三国第一美人,一袭粉衣没有昨日红衣的妖艳风情,但一颦一笑皆是让人移不开眼。
风若歌坐上主位,看了三人一眼,目光落在风筱筱身上,却是转瞬移开,又重新看向凌王妃。
“你是南宫凌的正妃?”
凌王妃,站起身来。
“是。”
风若歌拿起手中茶杯,却是砸到对方脚下。
“没规矩。”
那茶水滚落掉在地上,却是溅起不少茶水到对方身上衣裙。
“你,你做什么?”
一旁宛侧妃也是上前:“太子妃,凌王妃不知犯了何错,你要如此折辱她。”
风若歌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着两人走去,站定。
“她刚刚口口声声在殿内的狼嚎,只是溅她些茶水,已是我的仁慈。”
靠近对方耳边,风若歌可不会忍耐。
“宛侧妃,是个很聪明的人,刚刚凌王妃在殿内之言你不是没有听到,可是却是放任她,不就是想引的我故意向她发难吗?想让太子觉得我第一次进府并是如此不好相与之人,你跟我玩心计?但是我不屑,我若对谁不喜,便是直接显在脸上,你也是。”
刚刚凌王妃坐在殿内便开始讲一些不善之语,可是这位宛侧妃可是在殿外驻足许久,才走进来的。
想引她怒,让南宫景对她不喜?
宛侧妃听到此话,脸上却是清楞,没有在开口。
外方之间,南宫景步子一路走来。
“发生何事了?”
他自然看到殿内散落的茶杯碎片。
看到南宫景进来,对方刚坐下,宛侧妃便脸上落泪,跪在对方脚下。
“殿下,我只是想早早便来给太子妃请安的,没想到如此还让太子妃误会了。”
一侧,风若歌坐下身来,却是讽声。
“请安?我看你是来这唱戏来了。”
此话一出,南宫景眉头微皱,她这性格,没变,却实没变。
听到此话,凌王妃自然不服。
“太子妃,今日乃是你第一日嫁到北齐,嗜睡不起,我们三人在殿外等待多时,没想到你还如此发难。”
风若歌一笑:“怎么,嫁来北齐,本公主想睡一会都不行。”忍不住,转头看向南宫景:“昨夜殿下辛苦,任是到了半夜,我今早起晚片刻,殿下你说这是我的错吗?”
此话听到耳中,宛侧妃是脸色最难看的人。
风若歌却是忍不住偷笑,她就是要气死她,气死她。
南宫景勾唇,面容不变。
“太子妃,所言有理。”
风若歌看向那宛侧妃:“往后宛侧妃也不用日日向我请安,你是伺候殿下的人,自然以殿下为主。”
往后,若日日来她这唱戏,那还得了。
“是。”
凌王妃见此,耐下性子,只得一起出了门。
身后,风若歌却是出口。
“筱侧妃,你陪我说下话吧。”
风筱筱回过身来:“是,太子妃。”
太子府的后院之内。
风筱筱看向对方:“长姐。”
微勾嘴唇,风若歌打量对方一圈。
虽是侧妃,不过衣服着装,穿着配饰都是不差。
“看来南宫凌,待你不差,当日你随南宫凌而走,便是放弃公主的身份,这句长姐,实属不必。”
点了点头,风筱筱看向对方,眼中早已没有往日的惧色,却是恭敬。
“怎么说,你我都血脉相连,我希望长姐……太子妃在北齐可以好好的。”
这句话发自肺腑,风筱筱这话没有作假,她待她始终有姐妹之情。
风若歌微楞,还是点头。
记得她未穿越来之前,风若歌这个原主与刘宣对她一向是欺负的。
一年未见,她没怪她,却是希望她好。
还是忍不住提醒。
“那凌王妃,脾气不是好处之人,你脾气一向柔弱,小心她些。”
说完,风若歌便提着步子而去了,听到此话,看着对方背影,风筱筱明显一愣,脸上带着笑容。
“多谢太子妃。”
她说的对,她早已不是西楚二公主,无论是何原因,这句长姐,实属不妥。
而且,她的姓氏也早已改了,早已不是风氏。
凌王府内
回到府内,凌王妃一路回到院内,便见南宫凌正在她的院内。
向来南宫凌是很少来她的院内的,凌王府内的后院,南宫凌都是极少踏足。
就算是去也只是会去筱侧妃院内。
见到对方,心中一喜,连忙上前。
“王爷。”
南宫凌看着对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刚从太子府内回来?”
凌王妃点了点头,坐下身来。
“是,王爷。王爷你可不知,我今天见到那西楚公主,那风若歌真是嚣张,清早不起,睡到日上三竿,我多等了一会,不过只是多言几句,她便将茶水打翻到我身上,真是西楚来的野蛮之人。”
“我看那风若歌那野蛮的样子,是不会得太子喜欢多时的,她一个外嫁来的公主,如今西楚都不平,还敢如此嚣张,早晚……没了西楚依靠,不过老死在后院罢了。”
她喋喋不休的说着,却是没有注意到南宫凌的目光越来越冷,眉头紧缩。
“说够了没有?”
凌王妃确实不解:“王爷,你定是也不喜那西楚公主的是吧?之前你曾在西楚五年,想必与那西楚公主是不是也有很多恩怨。”
她提起对方,南宫凌脸色那么差,定是也是对对方生厌。
“不就是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而已,天生的狐媚子。”
此话一出,南宫凌声音冷漠,一时院内似乎空气之中都僵硬。
“王妃在这凌王府内拈酸吃醋就罢了,还想管太子府的事?”
听到此话,凌王妃站起身来,来到对方面前,眼中却无惧色。
“拈酸吃醋?我自从嫁给王爷,除了新婚之夜,王爷就从不曾到我院内,我倒是想问问王爷到底为何,我就让王爷如此生厌烦?那筱侧妃,一个从西楚而来的随行侍女而已,王爷就如此宠她?”
南宫凌眉目微侧:“看来本王今日来这院内,还是来错了,王妃性格张狂,抄写女戒十遍,到时候府内的嬷嬷会来检查王妃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