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男子将少护在身后,看向堵在门口的武林盟弟子不动声色,语气淡淡道:“这是做什么,今日武林盟的主场,孤倒是有些喧宾夺主了。”
武林盟的人纷纷在心里咒骂盟主的行为,若不是因为他大家也不会招惹上太子!
“林盟主,这是要将孤也困在这里吗?孤倒也想看看武林盟有什么适合孤的功法。”听到这里,林盟主再也不敢造次,立即让人在守住的出口撤退,谨慎的说道:“太子殿下误会了,既是太子的人自是不敢。”
施茵茵被他们的身份感到震惊,没想到那男子竟是大楚的太子,心里顿时因为二人的身份悬殊觉得自卑。身边的小师妹也十分震惊,小声地说道:“师姐师姐,他居然是太子!”
看那女子与太子殿下的关系非比寻常,难道是未来的太子妃?想到这个,小师妹激动地抓着施茵茵的胳膊,一个没注意把人伤口抓裂了,“师姐,那女子说不定就是太子妃呢!”
“放开!”施茵茵冷冷的呵斥,把她吓了一跳。
有注意到的弟子上前打圆场,“定是伤口又裂开了,小师妹你先一边玩,我们带师姐过去处理伤口。”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正放在施茵茵的伤口上,立即拿下来,“师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哈,本尊的徒弟果然是人人争抢的对象啊!”
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在周围回荡,紧接着一个身着灰衣身上披着一个大大的黑袍的老者出现,黑袍将他整个人都裹在黑袍里,看起来松松垮垮的。
老者出现在贺宁雪的身旁,把文墨轩挤开,将她上下打量了个便,点了点头,“嗯,不错,已经是武王三重了!”
贺宁雪的眼角抽了一下,别人的师父都是第一时间关心徒儿的身体,她这师父倒好,先关注的是她的修为。
少女无奈的叫了一声,“师父。”
文墨轩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说道,“毒仙。”
赫!
没想到这少女竟然还是毒仙的徒弟,若是能与这少女搭上关系便是与毒仙认识了!想到这,众人立即就要上前搭话,但是老者的语气让他们望而却步。
只见毒仙看着林盟主冷哼,“你个老小子,我丹药师协会的弟子也是你们这小破庙能进的?也不看看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来自大楚最厉害的丹药师最中肯的,一针见血的评价。
有好事者问道,“毒仙,既然贺姑娘也是丹药师协会的成员,敢问可有拿到玉牌啊?”
丹药师的等级可分为低级,初级,中级,高级,每个等级的丹药师证明等级的腰牌又有所不同,低级的丹药师腰牌为劣质的铜牌,初级丹药师为银牌,中级丹药师是为金牌,最高级的丹药师腰牌是由品质精良的翡翠灵玉锻造而成,里面自成一方小空间可以用来放置丹药或药草。
毒仙一猜就知道有人会这么问,他下巴一抬,十分骄傲的说道:“自然是最好看的玉牌!”
各门派一天被同一个人震惊四次,渐渐变得麻木了,但仍旧被贺宁雪这可怕的天赋给吓到了,几百年出现一次的天才竟然同时出现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毒仙的徒弟,众人开始羡慕毒仙毒辣的眼光了,他们要是有这样的徒弟都能拉出去炫耀一年!
贺宁雪见自家师父这般幼稚,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也随了他去了。
一场大会有惊无险的结束,最后博得魁首的是蓬莱岛的首席弟子,挑战林鹤年后虽然失败但也获得了去武林盟修习的资格。
这场舞林大会传出了三个消息:一是贺宁雪高级丹药师的身份曝光,二则是文墨轩皇子的身份解开,最后一个便是毒仙收徒的消息。
这三条消息同时出现,整个云城炸开了锅,尤其是听到消息的贺府全上下悔恨无比,谁能想到痴傻的贺宁雪有一天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天赋绝佳的天才。
回到客栈,竟然发现了贺府的人,贺宁雪的好心情顿时全无。
一众人站在客栈的门口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文墨轩看出了她的心情,看向贺府的人说道:“诸位,到里面说话吧。”
一行人来到客栈的小院子,大夫人企图讨好她,“宁雪呀,多久没见你了,你看你都瘦了,大舅母看的是真心疼呀!”
众人被她变脸的速度惊讶到了,若是不提她以往是如何对贺宁雪母女的,在场之人还真就信了。
贺宁雪没有回她的话,更没有看贺府的人,径直走到母亲贺若莺面前抱住她,“娘亲,雪儿好想你。”
大夫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收回了手。
见她要与家人说话,文墨轩与时安心眼明清的走出去,给她们一点空间。
贺若莺摸着她的脸颊,心疼到:“瘦了。”
两母女避开众人来到贺宁雪的房间说了一会体己话,随后出来到大堂,贺谦坐在首位上摆谱,“宁雪,你是炼丹这件事怎么不早点告诉祖父,祖父好给你安排资源。”
贺宁雪冷冷的看着他,“家主说笑了,会不会炼丹是我的事,凭什么告诉你们?”
一见面就开始摆起了家主的谱,当真以为她还是之前那个贺宁雪吗?
“你!”贺谦气急。
大舅立即上前打圆场,笑着说:“父亲,宁雪如今还没回家,你可不要在凶她了。宁雪啊……”
大房一家人的嘴脸真让她倒胃口,避免以后再与这些人打交道,她立即表明立场:“既然今日大家都在,那我就宣布一件事情,我和我娘亲从今日起离开贺家,以后不在是贺家的人!”
这是贺宁雪在来到云城后就产生的想法,语气一直被牵制,不如直接离开来的自在。她握着母亲的手紧了紧,这是她一个人的决定,打算等贺家的人走之后再与母亲解释。
“你说什么?离开贺家?”贺谦脸色立即冷下来,不同意。
但贺宁雪才不管他同不同意,她正要说话,母亲却先她一步:“我们本也不是贺家的人,离开只不过是在通知你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