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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战争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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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阻击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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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人孤独地躺在庄园栅栏门附近的一棵大树下。虽然天空阴沉沉的,但夏日的炎热依然无情。他把双肩背带挂在附近的树枝上,让微风为他降温。从早上开始,他就一直在努力维持部下的纪律,解决小的争吵,确保新人宿舍的秩序。 犁地和除草的声音见证了他的努力。一切都井井有条,正如他的主人所要求的那样。 阿韦纳战争之后,萨宾娜-鲁斯蒂卡庄园(又称兽穴)涌入了大量“新人“。他们就像商品一样被评估;有潜力的人被进一步培养,以获得更高的价值,而平庸的人则被分配到商店或农场工作。 与普遍的看法相反,女奴的价格并不高。能卖出高价的是有技能的人。无原则的贵族会花高价雇佣工人、木匠或抄写员。工人受雇于农场或果园;木匠受雇于私人建筑项目或庄园的隐蔽房间;抄写员则负责处理机密交易。 由于主人对奴隶具有约束力,泄密的风险极低。这种忠诚使他们成为敏感角色的理想人选,例如在内室中服务,因为内室中家事繁多。 并非所有的请求都是恶意的。偶尔也会安排秘密收养。还有其他一些专门的角色,例如女保镖,与太监不同。尽管如此,毫无疑问,这些奴隶将再也无法获得自由。 博格丹是这次非法行动的核心人物,他是北方起义的老兵。作为看守人,他指挥工人们扩大田地。他雄心勃勃地计划扩大庄园,因为庄园里已经有了农场、宿舍和葡萄园。 对博格丹来说,庄园象征着他的报酬、生计和退休,三者合一。虽然他不是庄园的主人,但作为看守人,他几乎拥有了庄园的所有权。萨宾娜鲁斯蒂卡带给他的生活远比他的社会地位所允许的要好得多。 博格丹的许多同伙也享受到了这一优势,包括那位现在正享受着宁静的私人花园的老人。这一天还远未结束,但他已经开始考虑晚上的晚餐、掷骰子游戏以及与女主人共度时光。 当他拍掉右手上溃烂伤口上的苍蝇时,他想起了两天前的那件事,当时他惩罚一个粗心大意的阿韦纳的一个女人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思索着一旦客人离开,他将如何报复她。 叮叮叮 老人像被冰水浇了一样,猛地站了起来,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庄园顶上的哨兵。 哨兵终于注意到了他,喊道:“三民骑兵!“ 这一消息惊动了老人。巢穴只是在等待本周某个时候从阿韦纳来的一辆马车,但没有人提到骑兵。他急忙穿上双面衣,拿起长矛,向城门冲去。“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没有,老板。没有人听说过......“他的一个手下回答道。 他舔了一下嘴唇,感觉有些不对劲。“你们几个,跟我来。” 四个人从木制门楼里走出来时发出了呻吟声。天气酷热难耐,他们一直在偷偷喝酒。 “这些骑兵是从哪儿来的?我以为老板已经收买了当地所有的男爵和骑士,“一个人问道。 “也许他们只是客人的手下?“另一个人紧张地猜测道。 “我可不是来干这个的,“第三个人抱怨道。 “你报名参加了强奸、抢劫和纵火,却没有报名参加打架?“第四个人嘲弄他的同伴,煽动起一阵骚动。 “安静,否则我就割掉你们的鼻子!“老人叫道。 五人站在原地等待,直到三名骑兵靠近到可以大声呼喊的程度。他们可以看到骑兵们穿着长袍和环甲,但没有旗帜。 “我是阿奇博尔德,来自阿韦纳的比武冠军。准备受死吧!“领头的骑士宣称道。 “他说什么?“士兵们面面相觑。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要逃跑,于是他们就这么做了,一听到马蹄声,双腿就开始发力。 老人准备好了他的长矛,但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他也冲了出去,在城门前大喊支援“弩手,弩手!“ 三名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追击逃亡的人,他们拼命呼喊己方打开城门。骑兵们轻而易举地追上并发起了无情的攻击。三名逃兵瞬间倒下。 “弩手!“老卫兵在被长矛刺穿后背前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为了满足老人临死前的请求,从大门附近的狭缝中射出了两发微不足道的弩箭。两箭都没有命中目标。 骑兵们大笑着砍倒了最后一个人。 两名骑士下了马,把受害者拖走,并扒光了他们的装备。“哇,看我找到了什么--一枚金戒指和一条项链。这些家伙真有钱!“ 安西笑了笑,又把目光转向了大门。“里面没有男人吗?“ 上面的哨兵再次敲响了铁钟。这声音把所有人都赶进了门房。他们还没来得及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外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突然,大门左侧燃起了熊熊大火。 “着火了!“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退离大门。 “拿水桶来!叫奴隶们把水桶装满!“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用水桶将火扑灭。这时,博格丹赶到了现场。“你们还在等什么?把骑手们带出来!“ 当厚重的木门打开时,黑烟仍从大门的一侧飘出。八名骑兵挥舞着长剑和长枪飞奔而出,追赶三名骑兵。 看到新的威胁,安西带领他的两名战友仓皇撤退。 庄园的八名骑手穷追不舍地追赶着安西,向山下一处风景如画的峡谷冲去,在那里,茂密的森林与宁静的大池塘交汇在一起。毫无防备的追兵只顾着追赶他们的猎物,没有注意到隐藏在树丛中的危险。当骑士们进入林间小道时,一群手持长矛和刀剑的人从树林中冲了出来,让骑手们措手不及。 “有埋伏......有埋伏!有埋伏!“骑手们互相惊呼。他们放慢了速度,试图掉转马头。 树林里的人向骑手们投掷石块,另一队长矛手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鼓起勇气!“领头的骑手催促同伴。然而,他没有注意到安西,安西已经转过身来,从后面向他逼近。 当安西的长矛刺穿领头骑手的环甲时,一声惊呼回荡在耳边。骑手从马上摔了下来,一段长矛还插在他的身上。这令人不安的一幕让其余的骑手都停了下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恐惧。 “投降吧,否则我也会这样收拾你们,奴隶贩子们!现在就决定吧!“安西威胁道,而他的队友们则在他身边重新集结。 尽管受到威胁,三名骑手还是不顾一切地冲向出口。 …… “长矛在前,保持队形!“兰修斯命令道,三名骑手向他们疾驰而来。 八个人准备好了长矛或杆枪。除了前排的八名长矛手,兰修斯只有四名弩手和第二排的菲莉斯。他祈祷自己有足够的兵力阻止骑兵冲锋。 “他们不会停下的!“菲莉丝兴高采烈地说道。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选好你们的目标,“兰修斯指挥着弩手。在这个距离上,他不需要怀疑他们的准头。“射击!“ 他命令菲莉丝身边的四名弩手扣动了扳机。空气中弥漫着弓弦和弩臂弹回原位的声音,紧接着是箭矢的呼啸声。 两支钢弩箭找到了目标。一只射中了一名骑手,另一只射中了一匹马。其余两者都偏离了轨道。 兰修斯的队伍中爆发出小小的欢呼声。 “还不行,再来一个!“兰修斯走到前排,加固他们人手不足的矛墙。他与其他士兵并肩而立,将长矛的一端像木桩一样插入地面,牢牢固定住。 离他不到四十步远的孤骑继续飞奔,似乎疯了一般要强行冲过去。 兰修斯想召集他的部下,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其他人紧咬下巴或咬牙切齿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恐怖。冲锋的战马让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它似乎是在针对他们个人。 “这样不行,我们太单薄了......” 战马雷鸣般的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这匹战马比人还高,比他们九个人加起来还重,单单是这匹战马就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战马硕大的黑色鼻孔张得大大的,它违背自己的本能,继续飞奔,身后留下一地的尘土。 兰修斯紧握长矛的手指变得发白。其他人瑟瑟发抖,畏缩不前,为不可避免的命运做着准备。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却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兰修斯犹豫着要不要转身,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前面的马。 他注意到马的动作突然发生了变化,这匹强壮的野兽放慢了速度,步态变得不稳,似乎拒绝了继续冲锋的想法。马突然一个急转弯,改变了路线,而它的骑手则毫无生气地瘫倒在马鞍上。 “哦,我射中了,“菲莉丝宣布道,语气中充满了随意的自信。 兰修斯这才回过头,看到菲莉丝,她显然射了最后一箭。其他弩手还在忙着装填弹药。 意识到自己已脱离危险,士兵们欢呼雀跃。许多人站都站不稳,地上还散发着尿骚味,但他们还是举起拳头,嘲笑着对手。 “好箭法!“在其他人的一片欢呼声中,兰修斯对菲莉丝喊道。 菲莉丝笑了笑,但没有庆祝。对她来说,这正是她所擅长的。毕竟,这和射中奔跑的地精或迷宫里的其他凶猛野兽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兰修斯深吸了一口气。他们阻止了骑手们的突围,但战斗还没有结束。在远处,他看到另一名骑手正在挑战安西。 “安西的马似乎累了,“一名弩手观察道。 兰修斯眯起了眼睛。 “不,他会没事的。他是天生的好手。“菲利斯保证道。 “你看得出来?“兰修斯问道。 “他控制马的方式。他像游牧民那样不会依赖缰绳。“菲利斯解释道。 “啊......游牧民族确实在马背上使用弓箭。” 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安西毫无悬念地战胜了最后一名挑战者。随后,剩下的骑手终于扔下了武器。看到这一幕,托马斯、卡鲁布和其他几个人从远处冲过来,抓住了这些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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