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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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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找我,是是为了刺激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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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愠含钻入四肢百骸的寒气。 琅玕身子轻颤。 竟莫名对进门来的面具公子,有几分想要俯首称臣的颤栗。 谢漾不爽了,把葡萄捏了个粉碎。红昭忙递上苏锦秀帕,轻柔擦拭珠圆玉润的指尖。 “随我出去。”宁宴在谢漾面前站定,龙须于镂金面具旁飘逸,蒹葭色的鱼尾长绸将身形套得矜贵轩昂,裸露在外的眼里藏着几分怒火。 “我们认识?”谢漾挑了挑眉,又勾起一颗葡萄,一点点剥去透明衣裳,“还是说你想吃我剥的葡萄?” 她将葡萄送过去。 眼看要送到男人嘴边,拇指微微勾起,直接将流水的葡萄弹到隔壁桌的狗儿嘴里。 宁宴努力告诉自己别有期待,却挡不住那双清眸满是笑意。 果然…… “呀,你还真吃了啊。”谢漾一脸惊讶。 高坎真恨自己为什么嘴巴要那么快,把谢漾来摘花楼的事捅出来。 娘娘把皇上比做畜牲或许没什么,但他们这些奴才要遭殃啊! 高坎悔恨万分。 “玩够了吗?”宁宴看着巧笑倩兮的人儿,不去听那些刺耳的话,放软姿态,“玩够了就随我离开,好不好?” “阿宝,听话。” 谢漾这才刚开始,哪里就玩够了。 但宁宴显然不会让她继续下去。 “这位公子,我说了我不认识你。”谢漾可是很清楚,皇帝是不允许进青楼的,“要不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看能不能认出你是谁?” 她语气真诚。 眼里的恶趣味却浓烈如刀锋。 摘花楼都是权贵,不少都能认出宁宴。宁宴眸色幽深,看着谢漾,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抬起。 高坎失声:“主子!” 系带解开。 琅玕也偷偷抬头,想知道这个能让他感到威压的男人是谁。 谢漾转着酒杯,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 手掌扣住面具,就要拿下。突然高坎猛的把宁宴一推,聚精会神盯着手掌的谢漾猝不及防被压到下面,刚要怒呼被宁宴捂住嘴巴。 粗糙的手摩挲着柔嫩小唇,两人都感觉到了阵阵颤栗。 “小倌,快弹曲!”高坎催促。 与此同时,门口有人走了进来。 “谢指挥使,今晚有看中的姑娘,全包在本王身上!” 哥哥。 谢漾顿时停下挣扎。 她就是再厚的脸皮,也不好被抓到来摘花楼。 何况还有个宁宴! 一个人是喝酒解闷,两个人就是情趣。 “镇北王客气了。” 镇北王……那不是宁宴最小的叔爷吗,据说比先帝还小三岁。 寿宴上没见过这位镇守北疆的镇北王。 “谢衍,本王就这么叫你了。”镇北王洒脱道,“让你看城门实在太大材小用,不如和本王去北疆吗?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保家卫国!” 声音渐行渐远。 宁宴和谢漾一同陷入思索,一个思考镇北王是怎么到上京来的,一个则在想他靠近谢衍的目的。 不行。 得提前和哥哥说一声。 “咳咳。”红昭看不下去,咳嗽两声。 谢漾连忙反应过来,不客气的把宁宴一推,触碰到伤口,宁宴闷哼一声。 谢漾微僵。 坐起来后,冷冷对抱着琵琶的公子道:“琅玕,斟酒!” 琅玕寻了对鸳鸯杯,高坎赞赏的给了他一个眼神,至于谢漾……她根本没仔细看。 酒入喉,苦涩回甘。 清酒并不烈,谢漾喝了小半壶都没微醺,兴致勃勃的看着舞曲儿杂技,浑然是打算夜宿在这摘花楼里。 谢漾是在等谢衍。 落在宁宴眼里却是在盼他离开,好继续之前的事。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红杏出墙。 尤其是找小倌! 心里的怒火早已绵延万里,面上却不显,宁宴淡淡的给高坎一个眼神。高坎会意,先弓着身退到阴影里,然后离开。 没多久,高坎捧着一个崭新斗篷回来了。 “主子。” 宁宴没立刻给谢漾披上,以谢漾的反骨,肯定会丢到地上再踩上十几脚。 就这? 谢漾收回余光,突然想到什么,问宁宴:“会对诗吗?” “你俩对一对吧。” 高坎恨不得原地消失,娘娘您真是说到做到,把皇上当妃子对待啊。 狠人! 宁宴并没有和下九流对诗的狼狈,仿佛于他而言这不是侮辱,温和带笑的诗句,却句句暗藏咄咄逼人。 不过三个回合。 琅玕便起身作揖:“奴家输得心服口服。” 谢漾眼看他竟然因为几句诗隐隐被收服,叹息,寻起其它美男子来。 绝不能再给宁宴找拥趸。 小酒一杯又一杯。 红昭指向一个画舫:“姑娘您看,那儿有舞剑的。” 白衣公子握着一柄霜白长软剑,飞跃横扫,还不都是花招式,配上那张意气风发的脸,顶顶像少年将军。 谢漾来了兴趣。 这小模样,不错! 谢漾站起来,朝画舫走去。 主仆二人浑然没注意,宁宴和高坎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水中月!”白衣公子挽了一个剑花,将未开锋的剑尖对准谢漾,爽朗,“公子可愿接下这一招?” 谢漾脑子开始有些像浆糊:“接。” 痴痴的去抓那只剑。 红昭察觉到不对已经晚了,公子已经把谢漾引进画舫里,画舫周围都是围观的客人,根本挤不上去。 还有人酸溜溜打趣。 “你还进去干什么,如霜公子这是留你家主子过夜呢。” 想到小姐的豪言壮语,红昭默默退出。 也是,不能坏了小姐的好事。 殊不知 刚一进画舫,如霜公子就将剑交给宁宴,脱掉冼白外衣,冲宁宴单膝下跪后从后船头潜进水里。 画舫里的灯烛很亮,是上好的鲛人烛。 如同白日般生辉。 “喜欢我?”宁宴见谢漾色相毕露,心情着实不算好。 “不喜欢你我怎么会进来?”谢漾脑子虽然不清楚,依旧不妨碍她觉得他说的是废话,叹息,“瞧你这脑子,啧啧啧,也就这张脸能邀宠了。” 说着她去摸如霜公子的脸。 柔弱的小手因为这几个月的风餐露宿,多少长了些薄茧。 宁宴俯视着她醉得朦胧的双眼,像琉璃蒙上了幽雾,让人想珍藏起来慢慢擦拭。 那张嘴,从再见后就没说过顺耳的话。 “咦……” 谢漾忽然惊疑不定,懊恼的皱眉。 该死,她怎么出来寻乐子还能想到宁宴? “烦死了!”谢漾暴躁的去捏宁宴的脸,“难道我心里还有你?” 她光明正大宠幸如霜公子,的确是想让宁宴认清他们的关系。 他们永远回不到从前。 趁早死心。 收起那不该有的妄想,然后,好好的和她成为对手,逐鹿这天下。 宁宴狂喜,无视脸上的疼痛,以诱引的口吻道:“你来找我,是否是为了刺激你的心上人?” “知道太多会死的。”谢漾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打个酒嗝,“好了,我,我要睡觉了。” 宁宴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你干什么?”谢漾瞪眼,按住他欲替她宽衣解带的手,花场上的男子能不碰就不碰,“不许动,你只需要乖乖和我睡一觉就好,明天该给你的银子,不会少你。” 宁宴心花怒放。 假做戏。 所以她从未真正想过和那些男子有苟且。 一切都是为了气他而已。 宁宴熟练的把谢漾拥入怀里,谢漾醉了酒又吹了风,很快就睡了过去。宁宴低头在洁白额头上轻轻一吻,命高坎打来洗澡水。 捏了睡穴。 宁宴的手在谢漾面具上空迟疑片刻。 …… “砰!” 谢漾捂着衣服惊恐的跑出画舱,刚从门就撞上一个胸膛。 完犊子了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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