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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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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他不能人道,最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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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壮汉将一个囚笼抬上来,囚笼缠满荆棘,荆棘上放至着簇簇鲜花,明珠公主穿着华服坐在中间,青丝及腰,若是忽略囚笼,这一幕极美。 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响起。 第一件拍品居然是一国公主! 谢漾生不出一分怜惜,她已经上过当,环视四周,试图找出藏在人群里宁宴的人。 “她这是傻了啊。”魏策见明珠公主眼神空洞,啧啧两声,“你那个夫君……好好好,我错了,大渭皇帝,大渭皇帝行了吧?” 他忙举起双手认错。 “大渭皇帝真会为民除害,你猜猜,她会拍多少钱?” 谢漾不觉得有人能把明珠公主拍走。 齐渊可在上京呢,他能容忍明珠沦为玩物?这丢的可是齐国的脸。 她比较好奇后面的拍品。 “十万两黄金两次!” “十万两黄金三次……成交!” …… 谢漾挑了挑眉,谁这么为美色所迷,不惜得罪齐国也要抱得美人归。 魏策用扇子遮住嘴巴,歪了歪头:“镇北王的人。” “他不能人道,最是变态,明珠这回是入了狼穴了。” 谢漾震惊,这种私密的事,魏策怎么会知道? 再者这乌漆嘛黑的都蒙着面,他是怎么认出身份的。 魏策得意洋洋,将扇子一甩,很是自得:“别忘记本太子的名声,政务正事或许我玩不转,但这种事,本太子如数家珍!” 泛大陆第一纨绔。 谢漾长长唏嘘,肃然起敬:“不愧是大哥。” “二弟有什么想知道的找大哥,前两次大哥不收钱。”魏策眯起风流的桃花眼,很是仗义。 感情是个消息贩子。 谢漾敬佩连连。 话锋一转:“大哥知道后面的拍品是什么吗?” “有你我想要的。”魏策卖了个关子,意味深长,“不止是你我想要,怕是宁宴也想要。” 谢漾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她想要的东西就一个,怎么在这儿还能碰上? 媚儿介绍着一件又一件拍品。 无非是各个国家的官位,最高不过七品小官,且都是无足轻重的地方,但在这儿却能卖出极高的价格。 红昭不解:“领主,这些被摆到明面上的官位,不会被提防吗?” “你会用重兵,防守十人小镇吗?”谢漾反问,大材小用的事,没哪个掌权者会愿意干,相反还能借此埋下钩子,想拔的时候就连根拔起,何乐不为,“这是交换。” 这些官儿,都是那些高官深思熟虑后抛出来的。 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 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如何将利益最大化。 至于能在这有限时间里掏得多少好处,就各凭本事。 红昭恍然大悟,不免觉得这些人心眼子真是一套一套的:“就相当于把鸡蛋鸭蛋交换,能孵出来多少各凭本事。” 谢漾没想到她的比喻如此粗暴,啼笑皆非。 也是这个理。 拍卖官位的环节,让谢漾认识到了各国的国库有多富有,这就是所谓的穷家富路?谢漾忍俊不禁。 “上半场到此为止,没有拍到满意物件的客人也不要遗憾,下半场继续。”媚儿撩了撩头发,及腰的青丝不经意间露出山川起伏,笑得明魅,“想卖东西,也可以找我们哦~” “包君满意~” 拍卖场的主人并不算多,总共也就二三十个。 谢漾已经认出好几个使臣。 “二弟,我去卖个消息。”魏策寻思着不能白来,和谢漾说了声后就离开简易的用屏风隔开的小地方。 谢漾拖着下巴,磕着瓜子看着众人。 还没等到拍卖会继续。 背后响起脚步声。 侧身立于旁边的阿诗勒隼立刻将来人拦住,一双鹰隼里满是警惕,直到谢漾回头,微微拧眉。 “让他过来吧。” 高坎蒙着面,将一盘切得大小刚好的木瓜递给红昭,声音里都是笑意:“领主,皇上让奴才来给您送点海南的水果,还有两盏山泉水。” “东西留下,人走。” 这儿简陋得不像样,宁宴送的东西倒是送到心坎上。 “皇上还让奴才送银票过来。” 高坎把一个装满票子的锦盒奉上,里面放着镇北王的十万两黄金。 “皇上说了,明珠公主意图害您,这是您应得的。” 谢漾不客气的把盒子拿过,咋滴以为她会推辞?抱歉,她从来不和银子过不去。 再者这本来就是她应得的。 阿诗勒隼面具下的俊容愈发深沉,送走高坎后,终于按耐不住:“谢钰,别被他的花言巧语骗过去,你从前因为容貌吃的亏难道还不够吗?” 在他看来,谢漾之所以会夺嫡失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宁宴的觊觎之心。 色字头上一把刀! 宁宴如今对谢漾使用怀柔政策,无非就是借他的手,吞了草原。 毕竟谢漾都能为了救他,不惜只身入火海去。 谢漾一惊:“你都知道了?” 她那拿不出手的前夫,终究还是被同事挖了出来。 这放在现代就是社死现场。 尴尬得脚趾扣地。 谢漾心情复杂,眼帘垂下,浓密的睫毛如鸦羽般遮住汹涌的恼恨,淡淡道:“你放心,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中原有一句话,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阿诗勒隼并不相信她会长记性,沉声开口,“谢钰,好好记住这句话。” 或者,看看他。 阿诗勒隼灼灼盯着谢漾。 鬼使神差的,他忽然开口:“谢钰,其实……” 魏策走了回来,见到桌子上有水果,惊讶连连。 “这哪儿来的?” “别人送的。”谢漾一句带过,见阿诗勒隼戛然而止,疑惑,“其实什么?” 魏策捻起一根上好碧绿通体玉签,这等奢华,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阿诗勒隼摇头:“没什么。” “就是希望你记住答应我的。” 谢漾微愣,她答应他什么了?怎么好好说了几句话,就变成许了承诺出来,正要纠正这句话。 魏策凑了过来,桃花眼盯盯这个盯盯那个,玩味:“你答应他什么了,别是互许终生了?” 谢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这种事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 阿诗勒隼的眼神有片刻幽深,第一时间期盼的看向谢漾,希望能看到几分羞涩哪怕是恼怒也好,可是都没有,她抬手就给魏策一拳:“你是去把脑子卖了是吧?” 魏策没错过阿诗勒隼眼底飞逝的失落,桃花眼里的笑意有瞬间淡漠,复又捂着被锤的地方哀怨:“小领主,你对哥哥可真狠心,肯定青了。” “没残就偷着乐。” “不行,我得去上药。” 谢漾冷哼,娘们唧唧的。 媚儿重新走了回来,短短一刻钟,她换了身衣裳,襦胸黑裙,添了几分夜间的危险意味。 两名侍女将一物抬上来。 放至四角架上。 锦盒金丝,显然里面装的不是俗物。 媚儿亲手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宝物,通体润玉,最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牙印,像是稚童所咬:“这是一位客人刚才托我们拍卖的,前相国的印玺。” “起拍价,十万两黄金!” 谢漾一扫就再也移不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印玺,颤抖的手缓缓紧握。 怒火和悲伤,将她吞噬。 宁!宴! 楼上的在宁宴脸色同样阴沉得恐怖,他刚将银票送给阿宝,就有人拿谢相国的印玺出来拍卖十万两,阿宝肯定会怀疑是他。 宁宴咬牙切齿:“高坎,孤记得这印玺,最后是陪谢相国下葬了是不是?” 这才是谢漾最痛恨的一点。 高坎哪儿能想到,墓里的东西会重新现世,哆嗦着答:“奴才照您吩咐,都……”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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