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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姑爷,半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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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订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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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男急于娶妻生子,丧偶女想离开伤心地,双方又看对了眼,这事就成了。 徐二嫂说:“如果你俩没意见,那就先私下接触一下,合适咱就张罗订婚、结婚。” 大成看一眼徐翠巧,点了点头,翠巧也红着脸说:“成,我愿意!” 此后,徐翠巧隔三差五偷着过来,帮大成子洗洗衣服,干点家务活,伺候一下老太太。 有时候,天晚了就住下陪大成,家里多了女人,就是不一样,添出许多烟火气。 大成对徐翠巧是满意的,人家本就是过日子人,自己是农民,条件也不好,能有个知冷知热,暖被窝的人就是福分。 这种暗自来往,类似于试婚的日子,过了两个月。 徐翠巧找徐二嫂,说:“姑,我和大成处的挺好,您帮忙张罗一下,我俩正式结婚吧。” 徐二嫂自是十分高兴,她开始在两家之间奔走,大成这边没有任何条件,翠巧娘家也很乐意。 毕竟,二婚女找了个小伙子,家里人口很清,没有太多罗烂事,这是很理想的结婚对象。 徐二嫂以为这事马上就大功告成了,最后双方商定,简单搞个订婚仪式,象征性给翠巧爹点彩礼钱,多少不限,量力而为。 两厢情愿的事,自然办起来就简单,双方沟通了具体日子,翠巧娘家来了七八个近亲属,大成找人张罗酒席。 他把给翠巧爹的彩礼钱也准备好了,还给翠巧买了衣服、首饰和礼物,就等徐二嫂主持仪式。 订婚这天,大成家的小院子里非常热闹,正是春夏之交,天气不冷不热,院子里摆了酒席。 双方介绍各自成员,互相打过招呼,然后纷纷就坐,等着时间一到,仪式开始。 突然,门外传来了叫骂声,众人涌至门口,只见一个拖拉机停在路边。 从拖拉机上下来十多个人,直奔大成家而来,有的人手里还拿着木棒,嘴里骂骂咧咧的。 大伙一看这架势,就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来的这伙人正是翠巧婆家人,他们来砸场子兴师问罪了。 这伙人上门后,便是对着翠巧狂骂,特别难听,大成跑过去阻拦,被来人打了一棍子,之后便是翻桌席。 徐二嫂过去劝说,结果她脸上也挂了彩,闹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不亦乐乎。 最后翠巧婆家提出条件,翠巧要是改嫁可以,孙女不给,窑上给的赔偿费一分不能带走,退回婆家给的两万元彩礼钱。 大成的订婚仪式就这样被搅黄了,徐二嫂挂彩离开,其他亲友也纷纷离场。 翠巧婆家这么一折腾,徐二嫂淡了性,她原本好心撮合,没成想给自己惹麻烦,没了积极性,更怕以后翠巧婆家找上门。 徐翠巧舍不下女儿,娘家没有钱退还彩礼,大成也拿不出这笔钱,这门亲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又一次张罗媳妇失败后,大成妈真着了急,继续每天以泪洗面,彻底哭瞎双眼。 “大成子呀,你爹临走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啊,你得娶个媳妇,留个后,我才能闭眼呀。” 大成子早已麻木,他在地上捡起一根烟卷,用火柴点着,狠狠的抽了两口: “娘,没事,您别担心,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媳妇早晚会有的,你的孙子也会有的。” “儿呀,你这老大不小的了,不行咱找个地方招亲吧,好歹咱也有个后啊。”大成娘抹着眼泪说道。 “招亲俺不去,我招亲去了,谁来伺候娘,豁出去了,反正我宁愿打光棍子,也不去招亲做人家上门女婿。”大成子气呼呼地说。 招亲在农村比较普遍,就是男到女家过日子,也称为“入赘”,一般都是女方家没儿子,男方到女方家顶门立户过日子。 有的还要写协议,生孩子也要随女方姓,尤其是偏远农村,这种现象还是比较普遍的。 “咱家这破条件,招亲你又不去,在家你又娶不上媳妇,那可怎么办呀。”老太太继续发起愁来。 接下来的两年,大成的婚姻一直没有进展,他还是在建筑工地挥洒汗水,赚钱养着母亲,给母亲买药,治病。 1992年春天,正是桃红柳绿的好时节,大成子忙活着种完了地,继续到建筑队干活,赚钱贴补家用。 包工队的头在河西上营子包下盖房子的活,大成子干活实在,人老实厚道,所以有了活,包工头马上就给他通知,让他带上家什,赶到河西营村干活。 大成接到通知后,马上骑上自行车,带着工具动身,他是个很守时,讲信誉的人。 雇主是村里一个小暴发户,爷们头脑灵活,靠收杏核、榛子、蘑菇、山鸡、野兔等山货,倒到城里去卖好价钱,发了小财。 现在,在城里农贸市场开卖土特产的摊,媳妇姚月梅是过日子好手,她把家里打理的也很是体统。 男主人怕耽误生意,就把盖南房的活,谈好价钱后,进行包工包料的整体外包。 头三天,包工队把原址的破牛棚拆清,盖房子用的砖瓦木料拉进场,在院子东边临时搭了个简易窝棚,供工人们歇脚居住。 别的工友家都在附近,都有妻儿老小,每天收工之后,便都骑车回家,只留下大成这光棍看工地。 这天晚上,大成子吃过晚饭,在东家屋里看电视,男主人又去城里练摊了,姚月梅在家照应工地。 姚月梅人长得是十分标志,五官生的俊俏,加上描眉画眼和满身的香水味,浑身透着一股子媚气,尤其是她那大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很性感。 在姚月梅香水味的熏陶下,大成子很快困意来袭,师父曾告诫过他: “不要和雇主发生任何纠葛,否则会坏了手艺人的名声,再也不会有人用你干活,这是自毁饭碗。” 土木工程本就是累活,他不想过多与姚月梅搭话,早早地钻进窝棚里,躺下盖上棉被子,便迅速地进入梦乡。 他梦见自己和一个美女缠绵,仿佛是女东家姚月梅,又好像是别的美女,总之很兴奋。 对大成这样的光棍来说,做这样的春梦本不稀奇,好梦还在进行中,他却突然醒来。 嗨,晚饭喝粥,大成被尿憋醒,他得马上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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