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殿内,朱宸濠跪地叩头高呼:“臣宁王朱宸濠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见深抬手说道:“宁王平身”
朱宸濠谢恩后,躬身侍立在大殿中
朱见深开口说道:“宁王此次入京所为何事?”
宁王朱宸濠开口说道:“臣此次入京是为贺陛下铲除女真之喜?,臣虽身在江西,但常闻女真歹人屠我百姓,其手段残忍,陛下调集大军剿杀建州女真,为大明铲除边患之忧,臣为大明贺,为陛下贺,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见深笑着说道:“皇兄快快平身,皇兄竟然来了,就在京中多呆几日吧”。
朱宸濠躬身行礼说道:“臣遵旨”。
朱见深说道:“来人,赐宁王太监宫女各十名”
朱宸濠出了皇宫,上了自家马车,马车内一名身穿斗蓬的黑衣人开口说道:“殿下,皇帝说什么了?”
朱宸濠说道:“皇帝准我在京城多呆几日,找到那批宁献王留下的火器,然后想办法运出京城”
黑衣人抱拳说道:“遵令”
朱宸濠回到王府,进入书房,并打开密室,密室中放置百余口大箱子
朱宸濠打开摆放在中间的箱子,里面摆放着一套五爪金龙袍及玉玺
朱宸濠抚摸着龙袍说道:“祖父,孙儿一定早日完成大业,朱棣能干,孙儿也能干?”
随即,几十名黑衣人进入地厅,将五十口箱子抬出放在马车上,十辆装满箱子的马车趁着夜色出了王府
埋伏在对面阁楼上的锦衣卫秘探陈忠刚要下楼,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了嘴巴,一把尖刀对着脖子连扎数刀,陈忠扑通倒在了血泊中,那名黑衣人吹了一声口哨,便消失在黑夜中
天亮之后,北镇抚司大厅放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何广义蹲下身子揭开白布,看着脖子上的伤口,抬头望着院子内的一排锦衣校尉骂道:“抬下去吧”
何广义接着说道:“昨夜宁王府有何异动?”
一名探子回话说道:“昨夜宁王府无异动?”
何广义接着说道:“调三百人过去严密监视宁王府”
宁王府书房内,朱宸濠看完手上的纸条后,将纸条扔进灯罩里,烧掉,外面一人推门入内,对着朱宸濠说道:“殿下,咱们的探子说宁王外多了不少陌生人,而且附近客栈都让一个大的镖局给包园,探子去看了,全是锦衣卫,”
朱宸濠把玩着手上的匕首说道:“他要是不派人盯着,才有危险,上面那个连亲叔叔说杀就杀,何况本王,下去吧,”
宁王府附近一家春风客桟二楼一间房间内,扮作镖局的锦衣卫将佩刀用布包着放在桌子上,百户沈炼及几位总旗围在桌前
紫禁城乾清宫奉天殿内,朱见深听完何广义的禀告说道:“严密监视宁王府”。
何广义跪在地上叩头说道:“臣遵旨”
何广义出了奉天殿,何文义擦了擦头上的汗
朱见深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外面晴郎的天空,汪直双手端着茶放在旁边的矮桌上
朱见深起身负手走出大殿,两侧的金虎卫士纷纷下跪
朱见深走向广场前白汉玉石栏杆前,一名小太监打着五龙伞遮住皇帝头顶的太阳,汪直躬身侍立在身后,十余宫女太监侍立
这时,一名小太监跪地叩头说道:“陛下,宁王朱宸濠求见?”
朱见深说道:“宣”
不一会,朱宸濠跪在身后说道:“臣宁王朱宸濠叩拜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见深转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说道:“皇兄免礼,不知皇兄入宫所为何事?”
朱宸濠开口说道:“臣在民间寻得前朝钦宗所收藏的一幅清明上河图,特来献给陛下”
两名小太监展开手上的书画,画上画的是开封府百年前的一幅繁荣景象。
朱见深看着画说道:“来人,赏宁王五爪金丝蟒袍一件”
朱宸濠叩头说道:“臣叩谢天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宸濠退下后,朱见深回到奉天殿,看着画说道:“汪直,你说宁王献画是为何?”
汪直躬身说道:“奴婢以为宁王意图谋反,东厂探子从南昌传回的消息宁王私幕兵马一万八千余人”。
朱见深说道:“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办?”
汪直躬身行礼说道:“即可调集左龙武卫军包围宁王府”
朱见深抬笔写着字说道:“你去办吧,朕什么都不知道?”
汪直出了宫点齐八百名龙武卫军往宁王府方向去了
宁王府外,龙武军百户邓茂抽出佩刀说道:“皇上有旨,宁王图谋造反,杀无赦”
身后的龙武军举刀冲进王府内,可搜遍王府,确发现空无一人,邓茂握着雁春刀踢开书房门,发现桌上放着一份请辞奏折
而宁王一行人早已乘坐船离开了
邓茂将奏折递给汪直说道:“汪公王府内没人”
汪直看着宁王府的牌额说道:“把宁王府封了”
邓茂双手抱拳说道:“末将遵令”
邓茂送走了汪直,看着王府把刀插回刀鞘挥手说道:“留一百人,其余的,回营”
御书房内,朱见深看着宁王的请辞折子说道:“把人都撤了吧,朕不想落个杀叔的名声?,另外宣梁国公入宫面圣”
汪直躬身行礼:“奴婢遵旨”。
乾清宫内望春阁楼内,一身蟒服的寇守跪在地叩头说道:“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坐在椅子上的朱见深问道:“朕听说南昌都卫指挥使是你的旧部?”
寇守开口说道:“是,他是当年随臣平女真的部下,班师回朝后凭军功调任南昌卫所任指挥使一职”
朱见深说道:“你和何广义去一趟南昌,由你掌南昌兵马,明白吗?”
寇守开口说道:“臣遵旨”
出了宫,寇守与何广义带着几百名护卫,寇守与何广义共坐一辆马车奔赴南昌,而寇守的家将先一步带着几十名亲兵骑快马奔赴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