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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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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原来是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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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臣一听,心中微微咯噔一声,怎么忽然就嘴瓢了呢? 嘴瓢也就算了,怎么还正好被太子扶苏给听到呢? “殿下……” “先生快请躺好,万不可再伤了身子。”扶苏满脸关切,这毕竟是自己准妹夫,真出啥问题,那心疼可不是假的。 蒙毅也急忙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几个医者。 这几个医者,都须发皆白,正是发现迷倒周青臣迷药是故楚王宫中传出来的那几位。 “老周,先让医者给你诊脉。”蒙毅脸上的关切也不作假。 虽然他不知道咒骂了周青臣多少次周扒皮。 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终究还是有感情的。 周青臣看着蒙毅,露出来了一个虚弱无比的笑容,稍显吃力地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手上全是老年斑的医者稳步走上前去,半蹲下身,示意周青臣把手伸出,然后安然跪坐下来,远比常人更长几分的食指和中指伸出后,轻轻摸在了他的手脉上。 约莫刻钟时间后,这老医者眼里露出几分讶色:“这位先生肾虚得严重,并非是那迷药的问题,需要开一副补药,补一补,肾充盈起来了,那自然就有精神了。” 周青臣:…… 蒙毅和太子殿下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略感羞愧地低下头。 老中医颔首:“年轻人没什么,年轻人不肾亏,那还能叫年轻人嘛?” 这显然是懂得如何缓解患者尴尬的。 “那是……那是,先生言之有理。”周青臣只能硬着头皮,故作轻松地点头,不愧是老中医啊,肾亏一摸就知道了。 “嗯……”老中医尚且不知道周青臣是什么身份,只是转头看了一眼蒙毅:“不知这位尊长,你的意思是让其他的医者诊脉,还是依照我的医嘱呢?” 蒙毅立刻道:“请这位先生到外边去开药!” 两个护卫走上前来,抱拳一礼:“先生请!” 老中医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的时候,都要人搀扶一下…… 嗯,足可见这位老中医有着绝对丰富治理肾亏的经验! 周青臣心中这般想着,忽然也感觉肾亏,不过区区小事罢了。 随后,第二个医者走上前来,开始诊脉。 诊断结果一样。 也被请下去开了一副治肾亏的好药。 第三个、第四个…… 于是,诸多肾亏强者,都各自得到了八个老中医调理肾亏的好药方。 待得八位医者都退下之后,扶苏又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先生,方才你谈及那芈梁是昔年故楚上将军项燕的儿子,这会不会太匪夷所思了?” “不会。”周青臣自诩绝非浪得虚名之辈,这么大一会儿工夫,他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我刚刚被迷晕的时候,还能听到他们说什么,那芈梁叫做项梁,他的侄子叫做项羽,我看得真切,此人目生重瞳。” 司马欣听到这些之后,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异样起来,但也只是片刻,就已经恢复如常,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 “原来如此……”扶苏眉头紧锁:“那也就是说,此人真乃六国之余孽,今日作乱,为先生所获,但是其人凶悍,给走脱了。” 周青臣老脸一红,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也有这么懂人情世故的时候啊! 他羞涩地笑了笑,点头道:“殿下说的甚是。” 随后,扶苏微微一笑,转头看了一眼蒙毅。 蒙毅轻咳一声,很是勉强地点头:“那是……嗯,确实是这样。” 周青臣把眼一眯,鉴于本人实在是太虚弱了,就没办法用鼻孔看着小毅说话。 但是,蒙毅看到这动作之后,就已经有那么点条件反射的感觉了。 “没错,这事儿我亲眼看着的。” 扶苏嘴角微翘,含笑道:“先生你多做休息,我和蒙上卿先退下,去看看追捕的事情如何了。” “臣下无法恭送太子,还请恕罪!”周青臣忙说道。 扶苏略显无奈:“先生,你……你好好静养。” 蒙毅强掩住心中的嫌弃,这周扒皮,是他娘真会来事儿啊! 眼看着几人离去后,周青臣就露出疑惑之色:“依照项梁的本事儿,不足以挡住你吧?” 英布瞪大眼睛:“侯爷,你真神了,还有一个竖子,手提一把巴掌宽的阔剑,每一剑挥出的力量,就像是疯牛撞到我一样,要不是属下也有点真本事儿在身,恐怕还真是扛不住这家伙呢!” 周青臣听到这里,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兴奋:“小毅上了吗?” “蒙上卿?”英布摇头:“蒙上卿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甩开那疯牛一样的竖子去追侯爷说的项梁去了……” “嗯,对了,这疯牛应该就是主公说的项羽了!” “不错!他就是项羽。”周青臣心中略感遗憾,没有看到英布和项羽对决的精彩场面。 那种场面,想想都叫人热血沸腾。 这可是当世武道巅峰的存在啊! 换成前世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中的说法,那是当世的盖代强者之间的巅峰对决,何其精彩! “无妨,这两人走了,本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日后我们自然有机会再和他们碰一碰。” 周青臣含笑道。 英布站起身来:“主公,你安心躺着养神,我去看看那些给你熬药的人,这可万万别出了什么差错。” “嗯,放心吧,出不了什么差错,你去看过后,也回去睡一觉,我看你的眼睛红得都快变成兔子眼了。” 英布闻言,心中却越发觉得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失职,那周青臣又何止遭受如此无妄之灾? 可是眼下,主公不问罪自己也就罢了,甚至还这样的关心自己。 “喏……” 英布退下,房屋内,除了其他的几个护卫之外,就只有司马欣了。 “司马欣,你的伤势不要紧吧?”周青臣忽而想到了什么,眼角露出一抹笑容。 司马欣忙抱拳道:“有劳侯爷关心,属下的伤势并无大碍。” “你们都门外伺候。”周青臣忽然道。 其余的护卫们纷纷抱拳应喏了一声,退出房门外去。 司马欣不知为何,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之色,却在这个时候,听得周青臣开口问道:“听说你以前在栎阳城的监狱干过一段时间?” “是……是!”司马欣额头上已经见了冷汗。 周青臣含笑道:“怕什么,项梁当初在栎阳犯罪要杀头,是你放走了他?” “噗通——” 司马欣直接跪了下去,惶恐不安:“侯爷,小人那个时候,真不知道他会是故楚余孽啊!” “起来吧,我没有在太子和蒙上卿面前问你此事,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周青臣半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笑非笑,充满了一种惊悚恐怖的感觉。 司马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哆嗦着站了起来。 “这么说,项梁对你出手的时候,也没有认出你来?” “没……没有!”司马欣擦着头上的冷汗,“别说他没有认出下官来,就是下官,也没有认出他来啊!” “哦?这就有意思了。”周青臣来了精神:“那你当初是收了钱?” “我有一个好友曹咎,此人写书信给我,为他二人求情,那时候天下刚刚统一,陛下下令将以前六国的富人都迁移到栎阳住下,这样可以就近看管,也可以将天下的财富,都迁移到咸阳城来,从而保证地方上不可能比都城富裕,天下自然就稳定。” “那时候,栎阳附近,这些六国富豪们,经常以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争斗,也正是为此那时候放走的人,其实很多,但他们只要把财富留在栎阳,上边也都说不过问的。” 栎阳为秦国以前都城,也算是秦国的第二个心脏之地。 周青臣点头道:“我懂了。” 这话听得司马欣心里发慌,像是周身的空气都被看不见的力量抽空,让他呼吸都很吃力。 “侯……侯爷,您的意思是……” “你做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多不多?”周青臣忽然问道。 司马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道:“回……侯爷的话,当年下官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非常隐秘,我能肯定并无人知道啊!” 周青臣笑眯眯地看着司马欣,看得司马欣整个人浑身上下的被恐惧包裹。 “你不要纠结于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你如果不确定当年的事情是否还有别的人知道,那最好想想看,如果有泄露的可能,就把那些人……” 周青臣挑眉看了一眼司马欣。 司马欣眼角一凝,感觉自己隐约懂了周青臣这是什么意思。 “侯爷放心,下官明白!” “嗯,行了,下去好生修养。” “喏!”司马欣这会儿心中那可真是复杂至极。 只是,他刚起身,走到了房门边上的时候,又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周青臣,躬身一礼,作揖到地。 “侯爷对下官的恩情,下官一辈子都不敢忘记!” 周青臣乐呵着笑了笑:“当初你在沙滩边上舍生忘死地保护我,那恩情,文成侯也终生不敢忘啊!” 人与人之间的恩情善恶,不都是互相的么? 司马欣忽然觉得心中一阵轻松,露出个笑脸,冲着周青臣一笑,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周青臣仰面看着屋顶,闭上眼睛,准备安静养肾。 谁能想得到,世界这么小? 刚到吴中城,就遇上了项梁,还他娘差点让项梁直接嘎了。 “主公!”英布忽然大步走了进来,气喘如牛。 周青臣一个激灵:“不会是抓到项梁项羽了?” “这倒不是,是人来了?”英布兴奋地凑上前来。 “谁来了?” “寡妇啊!那个很圆很润很丰满的寡妇啊!” “谁?” 周青臣瞬间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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