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隔壁学校的大一新生。”杜今生自己也打量了一番这个校徽，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着说道。
“哇，果然是真的，我就猜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同事都不相信觉得你这是借了别人的校徽带着玩的。”小蔡惊喜的望着对面的杜今生，突然间就变得很兴奋了。
“在我老家考上这个学校的学生都是这个，”小蔡竖起自己的大拇指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
“可厉害了，都不是一般人能考得上的，当初我读书那会全校最厉害的都没考上，还差着几十分哭的可伤心了。听说有的地方十几年都没一个人能考进这所大学。”小蔡眼睛里流露出遗憾的光芒，想必以前也是个爱读书的。
“你当初读书的时候也是以进入这个学校为目标吗？”杜今生配合着小蔡的回忆问道。
“是啊，当时只知道这是全国最好的学校，只要我考上了，家里就会出钱送我来读书。”小蔡眼中满满都是回忆。
“可惜我读书实在不咋的，后来就想来看看这所全国最好的学校到底是咋样的，然后出来打工就来这一块找了这份工作，干了三年多了，今天是赚的最多的一天。”小蔡想起今天开的大单心里就开心，不由自主的就笑了出来。
“以前上班的时候看着这个学校的人谈恋爱，喝酒，打架，闹事，上网吧，这种事情多了就没觉得有什么厉害了，直到今天看到了杜先生您，一下子能掏出那么多现金买下一整层，我才又觉得这个学校的人都好厉害。”小蔡说着不太像恭维的恭维话让人好尴尬，难怪在最底层一干就是三年，原来还没开窍。
杜今生叹了口气，决定帮一帮这个业务上说假话让客户看穿，私下里说恭维话让客户尴尬的小姑娘。
“我有个方法能提高你的开单数量，想不想学？”杜今生吃的差不多了，停下碗筷问道。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小蔡首先是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接着看了眼四周，最后用异样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杜今生，很谨慎的问道：
“我可以不学吗？”
“我！”杜今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这么明显的防备自己还是能看出来的，只能摇摇头，买了单走人。
吃完饭在转两圈看看周边的环境，熟悉一下，杜今生漫无目的的绕着北大街散步。小蔡一直远远的坠在后面，终于等到一个没那么多人的小巷子，勇敢的冲到了杜今生面前拦住了去路。
“杜先生，我考虑了一下，如果是您的话我能接受。”小蔡脸色有些红润眼神躲闪中带着坚定。
“啥？我怎么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杜今生转悠了半圈看到了两个生意不太好，开在拐角处的两个门面在出售，正在盘算要不要拿下来被突然冒出来的小蔡吓了一大跳。
“您不是说要那个啥我，我~我觉得如果是您的话我能接受。”小蔡看了一眼杜今生阳光的外表居然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
““那个啥”是干啥？我怎越听越糊涂了，你去忙吧，我一会还有事去。”杜今生也不知道这个外表看起来挺正常，但是说话做事却有点憨憨的姑娘到底说的是什么，不打算在跟她瞎扯浪费时间了，一会还要去买生活用品。
“哎呀，不是你说的那个可以提高我的开单数量吗，我愿意了。”小蔡好像赌气一样说完还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没人关注自己。
“哦，你说的那个，我不愿意了。”杜今生继续往前走，打算去看看那个现在人流量不多也并不旺盛的商铺。
“你，怎么能这样我只不过考虑的久了一点，我是第一次嘛，当然要考虑清楚一点，我连男朋友都没谈过的。”小蔡委屈的看着打算反悔的杜今生说道。
“你确定我们两谈论的是一件事情，我怎么感觉不在一个频道上呢？”杜今生越听越不对劲，连忙开口问道。
“你放心，我懂的，你就是想要我陪你睡觉，然后再给我开单。王经理也经常这样子跟那些女员工说，然后她们就在宿舍做那种事情了，经理就把一些客户指定给了她们。”小蔡一副我很懂，我是过来人的样子，让杜今生目瞪口呆，这脑回路好清奇。
“所以你就认为我和你们的那个什么王经理是一样的人？”杜今生瞪着小蔡问道。
“你比王经理看起来顺眼一些，外边帅气一些，还有，我对你也有一丝丝好感。”小蔡说完好像还有一点害羞的样子，脸颊红红的。
“我都想着要睡你了，你居然还能对我产生好感？”杜今生发现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如果我把你卖了，你会不会帮我数钱？”杜今生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实际上确有些呆头呆脑的小蔡问道。
“我不太会数钱，有几次数错了还被经理骂了，不过我可以帮你买个点钞机，我知道哪里有卖。”小蔡眨巴着眼睛回答到。
杜今生绕着小蔡上下打量了两圈，这样的姑娘没被卖掉真的是苍天有眼，难怪总觉得她做业务说话好像有模板，跟背台词一样的应答方式，完全抓不到问题的重点和关键才是她最大的问题吧。
真不知道她这三年是怎么从人精如鬼的业务行业里混到现在的，也幸亏她一出学校门就来了全国治安最好的地方，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龌龊的事情呢。
“你小时候有没有被人骂过“缺心眼”？”杜今生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经常被我妈妈这样骂，不过长大之后就在也没这样骂过了。”小蔡开心的和杜今生分享着童年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