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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宇智波绝对是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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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那位大人曾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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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那位大人曾为我解惑! 铁流城与甲贺城决战当日。 “让一让!” “请借过一下!” 六名日向忍者簇拥着一名少年,引人注目浩浩汤汤地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 街道也算宽敞,但车水马龙占了一半,留给行人的路面本来就不多,再挤入一个需要与众人拉开安全距离的“天龙人”——日向的宗家子嗣,那就只能拥挤起来了。 这无疑是给其他路人添麻烦的举措,也必然引起旁人的侧目。 但人的适应性之强大,不足半个月,这名宗家的少年就习惯了被人前呼后拥的出行方式! “日向的宗家,是把自己当作王公贵族了吧?每次外出都搞这么大阵仗,烦不烦啊?” “呵呵,你还别说!他们还真是把自己当大贵族了!你看他旁边的那些日向分家忍者,像不像狗奴才啊?” “哈!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 从木叶忍校放学回家的在校生,童言无忌地戏谑纷纷。 “嘘!宁次就在咱们前面,小声点啦!他会听到的!” “切!怕什么?年级首席还不是低人一等,给宗家当狗!” “我爸跟我说过,日向分家的忍者再怎么优秀,都只能是宗家的奴仆,永远当不了火影!” “当然了!即便宇智波当上了火影,也轮不到日向宗家的狗奴才!” “哈哈!” “你们说,这宁次在我们面前拽的要死,但在他的宗家少爷面前,也会是这个样子吗?” “当然不会!恶犬在凶,也不敢对主人咋呼啊!” “哈哈!” “喂,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宁次怎么也是大家都同学!你们再嘴欠,我明天就去告诉老师!” “怎么又是你啊?天天!” “你是宁次的谁啊?老是护着他!” “哦,我知道了,你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羞羞!不要脸!” “我、我……” 小女孩脸皮薄,被问住了。 见状,女孩的同伴当即仗义言辞。 “你们做错事,还不让人说了?” “黑川一护,赶紧给天天道歉!不然,我这就去告诉黑川叔叔,你欺负女孩子!” 少年的嘴遁明显没有修炼到家,没几句话就被女孩子喷得落荒而逃了。 “不过,话说回来,天天你是不是喜欢上宁次了?” “现在人少,你就承认吧!” “对啊对啊!放心,我们会替你瞒着叔叔阿姨的啦!” “才没有!别乱说!人家就没想过!” 女孩子脸蛋红得像个大苹果慌忙辩解,目光下意识逡巡,寻找着少年的身影。 终不见回眸! 宗家的少爷很轻易就习惯了人们的闲言碎语,但日向宁次不能。 他拐入一条暗巷,不断捶打着墙壁,直至右手鲜血淋漓,无力握拳方才不得不罢休。 他倔强得一言不发,但泪水却不争气地连串落下。 “该死!宗家的人都该死!” 他在无人的小巷子大声咒骂。 “唉!” 但其实并非空无一人。 “谁!?” 他紧张地转过身去,瞪着恶狠狠的眼珠子。 然而,看清那人的模样,他愣住了。 “爸爸?爸爸!” 小宁次欣喜若狂地扑了上去。 男人弯下腰,将他迎入怀里。 小宁次使劲蹭着男人的胸膛,但他没有感受到昔日的温暖,有的只是泥土的冰冷,以及腥臭! 然而即使如此,他仍然宁愿相信这就是他的父亲,哪怕只是一场幻梦! “爸,我想你!呜呜!” 他号啕大哭。 男人把宁次放在一旁的杂物上,然后如奉珍宝似的捧起宁次满是鲜血的右手。 在宁次的泪眼婆娑中,翠绿色的光芒亮起,右手的五指的刺痛当即消失,暖融融又有些痒痒,很舒服。 “嗯哼。” 小宁次舒畅地哼唧了声。 久远的记忆复苏,往昔他捶打木桩练完拳之后,父亲也是这样替他治疗伤口。 “父亲大人,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小宁次百分之一百可以确定,这就是他的父亲——日向日差! 这没什么难以接受的,四代目火影都能亡者归来他的父亲当然也可以! “好久不见了,儿子!你长高了,再过几年就该讨老婆了吧?有喜欢的姑娘了吗?” 日向日差爱怜地揉着宁次的脑袋。 “什么跟什么啊?笨蛋老爸!你儿砸才八岁好不?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吧!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谁要跟女孩子玩过家家游戏啊?” 小宁次抹掉眼角的泪珠,愤懑地嚷嚷。 “笨蛋,现在不抓紧,以后就更没机会了!我看那个叫天天的女孩就很不错!你……” “老爸!” “好,我不说了!呐,我问你,爸爸不在,你有没有偷懒不用功?考试的成绩如何?” “你儿砸一直是年级的第一名哦!” “很不赖嘛!你大伯有好好照顾你吧!” 日向日差欣慰感慨。 “别跟我提他,我可没有让兄弟替死的大伯!” 小宁次挥舞着拳头发誓。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呃,我留下的遗书,你大伯没有交给你吗?” 闻言,日差皱着眉头问道。 “遗书?没见过!他们连你留给我的遗书都私藏了吗?可恶!这些该死的混蛋!” 小宁次更加恨得咬牙切齿了。 “呵!” 日差沉默了许久,摇头一笑。 “不,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日差坐在宁次身旁,娓娓道出真相。 两三年前,云忍的使团前来木叶和谈。 他们的代表趁机潜入日向族地,打算掳走年幼的日向宗女——日向雏田。 但被日足发现,并当场将之击毙! 事后,云忍借此向木叶发难,反诬木叶故意杀人,挑衅生事! 为了村子,为了避免两国之间战争爆发,宁次的父亲,日差这个日足的孪生兄弟,代替日足这个族长死去。 “凶手”伏诛,两国最终达成和谈。 “我是自愿代替你大伯死去,我因为分家的身份无法自由的活着,但我想我或许可以自由地选择死去的方式!我不是为了宗家而死,我是为了我的哥哥,还有村子死去!” “可恶!就算是这样!就算这是父亲自己的意愿,但凭什么,你就不能自由地活下去?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只能通过死亡才能挣脱“笼中鸟”的束缚?这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 小宁次大声控诉。 “傻儿子,不公平又如何?你打算毁掉日向的“笼中鸟”制度吗?你有这个能耐吗?” 日差笑着问道。 “我、我……” 笼中鸟的命运真地可以改变吗? 人真地能够改写生来就注定背负的命运吗? 小宁次仰着脖子,看着日差,希望从父亲的脸上得到答案,但日差只是打趣地笑着,似乎把他先前埋藏在心底的控诉当成了付诸一笑的笑话。 小宁次感到失落,也想放弃。 但他看到了父亲额头上的万字符印记,那也是他自己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 即便死亡也无法抹除这一耻辱的烙印吗?! “是的!” 小宁次毅然决然地发誓! “我要毁掉“笼中鸟”!如果说替大伯死去是父亲你的自由!那么,为了打破笼中鸟的宿命死去,就是我日向宁次最大的自由!” “傻孩子,不要动不动就说死!你还没给你咱们家留后呢!” 日差笑骂了一句,而后问道。 “你知道“笼中鸟”为什么能够一直存在吗?前人不是没有反抗,但都失败了!” “我……不知道!” “你觉得分家的族人都痛恨“笼中鸟”制度吗?” “当然,有谁愿意给人当狗啊?” “哈,当狗吗?这个比喻,倒也恰当。只是啊!” 日差断然否定了宁次想当然的认知。 “大多数日向分家的族人很乐意一辈子待在笼子里!” 日差缓缓说道。 “从诞生于世上,到长大成人,而后结婚生子,直至老去!宗家都已安排好了,分家的族人不需要太过努力,就能够完整度过一生!他们已经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安于现状,他们会奢望得到更多,但绝不会为此打破常规!” “可是,可是……谁愿意低人一等啊?我不信!” 小宁次着急辩驳,却赤红着脸,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是梗着脖子死犟。 “你不理解他们的想法,那是因为你生来就是翱翔天空的雄鹰,你不愿成为笼中之鸟,你渴望自由地飞翔!囚笼对雄鹰来说实在太小,但他们只是麻雀,却是刚刚好!外面的天空虽然广大,但也更加危险!麻雀能够保护好自己吗?不能!他们需要囚笼保护自己,又怎么会帮助雄鹰毁掉笼子?” 日差口吻冷酷地说道。 “这就是前人无一例外都失败了的原因!你是在跟整个日向一族对抗!包括分家的绝大数日向族人在内,都不会支持你、帮助你,他们只会厌恶你、仇视你!认为你是在破坏他们的安稳日子!他们……只会恨不得杀了你!” “怎么会这样子?” 小宁次想到自己认识的族人全部站在自己的对面,指责自己,痛骂自己,脸色一下煞白。 “原来,我要破坏“笼中鸟”制度,其实是很自私的想法吗?” 小宁次迷茫地呢喃。 “不,那位大人告诉我,任何反抗不公和压迫的抗争,都是正义的行为!任何在剥削他人的基础上建立的制度,最终都只会孕育出畸形的恶果!” 日差掷地有声地说道! “那位大人是谁?他的话能当真吗?” 小宁次总觉得日差说这几句话的样子,跟学校的老师照本宣科朗读火之意志的样子好像,听着好振奋人心,但实际没什么用处。 火之意志能帮他挣脱笼中鸟的宿命吗?都说三代目火影大人是大好人,那么他为什么容忍日向宗家利用咒印掌控分家全体人员的生死?这种过分的事情,为什么一直存在? “你不必知道他是谁!公理不会因为由谁说出来而变成谬论!但告诉你道理的人,未必是好人!” 日差不愿多提,告诫宁次之后,继续说道。 ““笼中鸟”看似保护了日向,但实际早已经成为了拖累日向一族前进的枷锁!木叶建立五十多年了,日向一族有出过什么威震忍界的忍者吗?彼时宇智波哪一代不是人杰辈出?人们提起日向一族,首先想到的是柔拳的强大吗?不!是白眼的强大洞察力!人们把日向一族当成是天生的斥候,侦查员!这就是人们眼中的古老名门!” 日差轻蔑地说道。 “因为“笼中鸟”的存在,宗家防内更甚防外,不思进取,墨守成规!而分家族人自知不可能超越宗家,干脆断了出人头地的想法,得过且过!日向一族上下都过得太安逸了!连续几代人都没有再出现独当一面的忍者,重振家族威望!” 日差说到这里,语气中的讥讽越发浓郁。 “哪天宗女被强者娶走,导致血脉外流,而后开枝散叶自成一脉,彼时英才辈出,彻底压过日向一族之后,白眼正统被旁支夺走,他们这些张口闭口捍卫日向荣光的宗家大人们,是否会羞愤欲死?” “所以,我们要跟“笼中鸟”制度抗争到底!哪怕别人不理解不支持,我们也要去做!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才是正确的一方!” 小宁次虽然年幼,但聪慧早熟,大体听明白了日差所言,且为自己有这样远见卓识的父亲感到自豪。 “道理终归是道理,不能落实终归是空谈!而且,你怎么确定我说的话就是正确?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日差再次郑重告诫宁次,忽然话锋一转,直言道。 “前人的事,前人解决,不给后人添麻烦!我告诉你这些事情,只是希望你不要怨恨族人!普通人首先考虑的永远是生存,然后才是其他!他们,不,我们,我们是如此的渺小脆弱,卑微!但我们一直憧憬着幸福的生活,也一直在为此努力!” 言罢,日差双手快速结印,最后伸出大手,朝着宁次额头落下! 小宁次没有躲闪,待日差收回右手之后,方才抱怨。 “好痛!针扎了似的!老爸,你干嘛呀!” “我在你额头上添加了一道“逆·四象封印”!这是我们与那位大人的交易所得!它虽然不能解除“笼中鸟”咒印,也无法弥补你缺失的那1度视角,但可以阻断宗家对“笼中鸟”的所有干预!” 日差最后感慨万千地祝贺道! “宁次,从现在起,宗家再也不能通过笼中鸟咒印主宰你的生死了!” …… 日差带着宁次返回日向族地。 他站在路口,目送宁次独自远去。 “日差,时间差不多了,你不去见见你哥哥吗?” 路口站岗的日向族人好心提醒他。 “不必了!” 日差摇头,断然拒绝。 “道不同,不相为谋!帮我好生安葬他吧!” 他在路口等了一会儿,等其余秽土转生者陆续从日向族地走出来,方才一同离开。 至始至终,日向族地一如既往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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