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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三国,从干掉张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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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洛阳水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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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只能文绉绉地抱拳歉意道,“将军厚爱,宇,感激不尽!虽然有心跟随,但宇是皇甫将军一手提拔,现在恩人赋闲,宇立刻弃他投奔将军,实属不义。” 搬出义字,有理有据,张温的脸色顿时缓和,孙坚想想在理,也不再挤眉弄眼。 陈宇暗松了口气,但也不想把话说绝,于是又道,“不过,出征凉州,为国平叛,是更大的义。宇也不能因为个人小义,抛弃国家大义。所以,请将军宽容几天,宇回去禀明皇甫将军,如果他同意,宇再来投效。” 一番话,不知不觉中,把锅甩给了皇甫嵩。 自己当然不愿意跟张温去凉州,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地真去找皇甫嵩。 不过这么一说,只要下次叹口气,摇摇头,张温再不开心,这笔账也记到皇甫嵩头上去了。 虽然不厚道,但是谁让皇甫嵩厉害呢! 汉末第一名将,那么强的人,为下属背一两口小锅,不碍事的...... 吃过晚饭,离开张温府邸,又去孙坚处继续喝酒到深夜。 回到家中,美人貂蝉早已等候,又是一夜春风。 得意尽欢,不用多说...... 第二天,来到皇甫嵩处,立被喊去书房。 这位汉末第一名将,端坐书案之后,枣黑的脸上,细长的双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顶盯住陈宇。 第一次被皇甫嵩这么看着,肯定有事!陈宇很心虚,不知道具体是哪件。 所以皇甫嵩不开口,他便眼观鼻鼻观心,强作镇定。 皇甫嵩等了会,笑意愈浓,“子虚,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说?” 当然有事,但没有一件能跟您说。 陈宇心中吐槽,同时也松了口气,皇甫嵩既然露出笑意,说明不严重,至少不是私藏一百六十五匹汗血马的事情。 其他的,幽会貂蝉,私通韩遂,交好董卓,似乎都跟现在的气氛不搭...... 思来想去,陈宇顿时叫苦,难不成昨天刚想让皇甫嵩背锅,他今天就知道了? 难道张温那家伙,为了不让自己为难,直接来找皇甫嵩要人了? 果然就听皇甫嵩笑道,“大义和小义,你小子还真能掰扯!我现在就给张伯慎回信,让你跟他去凉州!” “别别别,将军,” 陈宇连忙求饶,嬉皮笑脸道,“我错了!” 皇甫嵩假意哼了声,翻白眼道,“王大人最近也有书信来,我要不要在回信中帮你顺便提个亲啊?“ “别别别,将军!等时机成熟了,再劳驾您!” 陈宇的笑脸顿时垮塌,皇甫嵩口中王大人,自然就是王允。 好么,貂蝉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见皇甫嵩依然眯着眼睛,陈宇苦脸道,“将军,您还知道什么?” 皇甫嵩眼中闪过狡黠之色,看似胸有成竹地反问道,“你说,我还应该知道什么?” 陈宇顿时放心,皇甫嵩不反问,他心里反而没底,既然反问了,说明皇甫嵩知道的也就这些。 不过,既然皇甫嵩都来套话了,总得表示一下,于是装作认命道,“将军,我跟董仲颖关系也不错。” 董仲颖就是董卓,皇甫嵩虽然不喜欢董卓,但总比说出自己跟叛军将领韩遂是好兄弟强吧...... “只是不错?” 皇甫嵩道,“是很好吧?” 陈宇认命地点头道,“仲颖大哥的确对我很好。” 皇甫嵩叹了口气,“子虚,交友得谨慎。董卓虽然为人豪爽,为兄弟朋友一掷千金,但也奸诈暴戾。如今,他没有得势,自然看不出,往后一旦得势,稍不顺心,身边的人恐怕都会遭殃。” 陈宇怔住,不得不说,皇甫嵩看人很准,心悦诚服地抱拳道,“宇,谨记在心!” 皇甫嵩又道,“去凉州的事情,我先不回复张伯慎,等你几天,想好了再告诉我。”说着又语重心长道,“子虚,大丈夫为人处世,不能只想着儿女情长,终究要以建功立业为重!” 缓了缓,又露出笑意道,“当然,如果你真的不想随他去凉州,这口小锅,我背背也是可以的。” 陈宇汗颜,抱拳再拜,退出了书房。 皇甫嵩说的在理,自己的确需要建功立业,否则怎么去跟王允提亲?就算张温最终没能平叛,好歹也打了几仗。 只要有仗打,就能立军功,输赢那是领兵大将的事,即便输了,也不影响自己这个小小的军司马凭借军功晋升...... 一念至此,几乎就要答应随张温出征凉州。 但是过了会,冷静下来,再继续咂摸皇甫嵩的话,怎么想都不对劲。 好么,忘了一个大前提! 张温是骠骑将军董重推荐的,也就是说,张温是董重的人! 董重不是皇甫嵩的死敌么? 嘿,怪不得让自己跟去张温身边,不愧是汉末第一名将,真的好算计...... 所以,才不上当! ...... 当天下午,离开皇甫嵩处,拜访了乔公,晚上又跟乔公和孙坚一起喝酒。 随后几天,就在洛阳各处转悠,一群杂七杂八的兄弟,狐朋狗友,拿钱开路,联络感情。 每天夜里的节目也很单一,幽会貂蝉。 只不过,连皇甫嵩都知道两人的事,估计王府上下,也就逃亡在外的王允蒙在鼓里。 于是把心一横,干脆厚着脸皮,买了一堆礼品上门。 人参鹿茸,绫罗绸缎,好东西堆成小山。 大几百万钱,没两天就把王府上下打点的通通透透。 王允夫人本就感念当初的救命之恩,前不久又听说陈宇大破叛军,武神再世,这几天收礼收到手软,对于陈宇跟貂蝉的事,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王老夫人都不管,收了礼物的下人们更不会管,于是两人更加如鱼得水...... 好日子过了几天,这天下午,有人找上了门。 来人是五十多岁的老汉,身穿薄甲,腰间挂着刀,头上发髻扎着灰布巾,满脸风尘,愁眉不展。 见了礼,通报身份姓名,原来是长安镖局的。 听了叙说,陈宇登时皱眉,怒道,“十五匹汗血马,都被扣押在函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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