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1年,光和四年夏。王允又是火急火燎的从洛阳赶回太原,只为他这小儿子王逸行周礼抓周。老天爷真是不给饭吃,北方已经连续数月没有降雨。田里土地也是旱的开裂,王允骑在马上,一拉缰绳。
马儿驻足停在路边,后面随行护卫赶紧递上水袋。王允回头道:“君荣啊,今年又是多事之秋啊。各地灾情严重,北方大旱,南方则是洪涝严重,各地瘟疫直至今日也未曾间断。”言罢王允长叹。
王允身后从马车上走下一人。“子师兄,你我同朝为官,却也人微言轻,如今更是宦官当道,蒙蔽圣听,各地灾情奏折早被十常侍把控,献帝只知灾情,却不知问题严重。今日我同你前来观礼,便是想躲些清静。”
“君荣。你可真能说笑,你我多年好友。你心里如何想,我岂能不知?这一路北上,君荣不也是看在眼里,何必说那违心之语?”说罢将水袋递了过去。
“哎,朝堂之上,买官卖官。十常侍只知大肆敛财,却不知百姓疾苦,你我二人心忧而力不足啊!”接过王允递来的水袋大饮一口。
士孙瑞,字君荣,家学渊源世代书香,王允在洛阳的好友。二人私下交往密切,士孙瑞温文尔雅,不喜声名却心怀天下。如今朝纲混乱不堪,士孙瑞本想辞官,却被王允说动,如今先同王允一同前往太原。
士孙瑞说是来躲清静道也是事实,洛阳如今乌烟瘴气,十常侍手掌大权,搞的人心惶惶。随天灾不断,百姓日子疾苦,可相较于洛阳,却更为真实。
王允翻身上马,士孙瑞也返回马车,二人赶往太原。
太原王府内,王凌自从与高顺交手以后,那是天天上门叫嚣,没错就是叫嚣。高顺比较沉稳,每次与王凌交手都只守不攻,王凌觉得不痛快,便开始刺激高顺。
我本在丫鬟身边,看得津津有味。看王凌叫的欢,我恶趣味上来了“高…顺…打。”
高顺分心回头一看,吃了王凌一拳。王凌也是一愣神,这还不到一岁的孩子,居然…。
高顺也开始反击,两人拳拳到肉。王凌毕竟还是少年,后力不足,招式也不灵活,三招之内便被高顺放倒在地难以起身。
高顺将王凌从地上扶起,抱拳道:“承让。”王凌虽然心气高,但也明事理。三番五次引高顺出手,便是试探高顺身手。高顺虽然不是一流武将,但也是超二流的武将。怎么可能是如今王凌可以打赢的,而且高顺多战阵,很少斗将,具体武力值我心里也没底。
王凌起身,“高顺,刚刚多有得罪,凌挑衅并非本意,只是想试探一下你我之间差距。”毕竟是在这乱世之中叫的上名号人,王凌虽败,却也不悲不恼。
高顺还是只回了一礼。
王凌继续说道:“之前练拳时便有人说,凌之拳法招式凌厉,但运用却不灵活,对力度更是难以掌控。说我只是图有其形,日后还需与真正高手过招才能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