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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万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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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男人还是要管好自己下半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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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老家去喽!” 在振武营待了两天,陈垚终于踏上行程了,大手一挥豪迈的叫道,一跃跳上战马,突然一趔趄差点掉下来。 不是他骑术不精,而是突然想起这话太不吉利了,别人不知道回老家还有别的意思,可他知道呀。 赶紧的“呸呸”几声去掉晦气,这才挥手跟振武营的将士们告别。 可耳畔却传来惊讶的窃窃声:“不会吧,侯爷骑术变差了,难道是那事办多了脚软了?” “还别说,你不看看咱们侯爷身边那些美人儿,我还听说侯爷还偷偷去秦淮河玩呢。” “对对,我也听说了……” 偏偏陈垚耳朵尖,人家小小声的他都听的一清二楚,气得他想骂娘,可这种事不能跟人争辩呀,会越描越黑的。 自己当然去过秦淮河,可真不是去干那事的,只是寻常的跟朋友聚会,附庸风雅罢了。 几次去南京办事,不得跟勋贵家同辈人联络呀,还有他可是举人出身,同样也有同科的朋友。 以前中举时年纪小,人家不好意思带他来这玩,这两年他成婚了就没那顾忌,算是成年人了呗。 “这些混球,就知道编排本少爷,不理他们走喽!” 没好气的回头瞪一眼大家,策马走了,这次他的行程是去祁门县,属于徽州府治下的一个县。 祁门县位于黄山西麓,后世安徽境内,他自然先回一趟老家合肥了。 虽说平江伯一脉早就是苏州人了,可老家的祖屋可没废弃,甚至还经常维护,毕竟他祖宗的坟茔在那,不得让人照看着呀。 而且这种情况不是他一家独有的,明代传承到灭亡的勋贵,合肥就有四家。 分别是武安侯郑亨家族、永康侯徐忠家族、平江伯陈瑄家族,成安伯郭亮家族。 四家人其实都不在合肥了,但老宅都还在,没有人会放弃老宅,即使当年跟着太祖爷打天下时都是穷光蛋,甚至连老宅都没了。 可在建国后全部都派人回乡建起祖宅来,这是传统的中国人,挥之不去的故土情结。 有一个名词叫做父母之邦,这可不仅仅是指国家,同样也是指故乡,因为那里有父母痕迹存在着。 一行人进了合肥城,此时的合肥是隶属于庐州府管辖的县城,但因为是州治所在,合肥县跟庐州府府县同在一座城。 庐州府很大,一共四个县一個州,散州无为州,因此明清时代的庐州府,管辖地直接就到长江边。 陈垚的到来早就惊动了当地知府和知县,谁让他骚包,说好的低调低调,可还是一艘画舫到了巢县后,才骑马进了合肥城。 南直隶的豪华大船不是没有,有钱人也多了去了,可把大船打造成画舫模式的,他是独此一家。 原因非常简单,因为没人管他呀,其他人就算富贵也不敢学他这样,年纪大的不愿意张扬,年纪小的家有长辈管着。 就他一个天老大他老二,两层的画舫当初建造出来就惊爆整个南直隶,谁还不知道这是他的船呀。 城门口迎接他的大小官吏,见到他们一行,马上迎上前来笑容满面的,可把他弄的一愣一愣的。 要知道庐州知府、知县都是文官,完全可以不理会勋贵,派个人来问候一声就可以了。 可他忘了自己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现在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的弟子,而且是举人功名。 这给了想巴结的人借口,人家不是来迎接勋贵的,而是来慰问神童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陈垚再不耐烦跟人拉扯,也要做好面子问题,笑眯眯的跟人家打交道。 再说平江侯府在庐州也有田产呢,县官不如现管,总得跟父母官搞好关系吧。 当晚一顿酒,陈垚醒来时天都快亮了,忽然觉的不对,自己身旁有个人睡着,气息完全跟自家女人不同。 吓一跳的他一转脸,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这下他知道坏了。 “喂,醒醒……” 女子睁开眼迷蒙了一下,马上绽开笑容娇媚道:“侯爷醒了,可是要喝水?” 正要问她话的陈垚,被这话说的顿时口渴起来,也是,他都喝醉了自然会口渴。 “咕咚咕咚”的灌了一碗茶后,这才开口问道:“我怎么在这睡了,我那些护卫呢,怎么没送我回家?” 今晚是庐州知府请客,陪客不仅有合肥知县等官员,还有一些合肥当地的官绅大户。 他自然不好带着女眷出席,这是他第一次没带女护卫喝那什么酒,跟随他的是百户龚华带领的四个健卒。 戚景通可不敢随便给他一什士卒,而是精心挑选了十个精锐健卒,让升官为百户的龚华带领保护他。 女子妩媚一笑道:“侯爷的护卫在门外值守呢,是侯爷自己不愿回家,要奴奴侍候的,侯爷难道忘了吗?” 陈垚脸色一变,有点印象了,可这下他满嘴苦涩了,懊恼的捶一下自己脑袋,哀叫道:“完蛋了,宝姐姐不会打死我吧!” 他知道自己这会解释不清楚了,什么也没干?醉死过去了?骗鬼去吧! 不管男女,只要说自己酒醉才会犯的错误全都是鬼话,真要醉了什么事也办不了。 但他今晚的确是醉的厉害,能想起来的只有前面的不回家,拉着这位美人儿腻歪着,后面是真的断片了。 可很显然自己的确发生过什么事,身体上残留的痕迹骗不了人,即使是自己断片,被女人主动了,那也是你之前有意的。 “侯爷难道惧内?那奴奴可惨了!” 女子秀眉一蹙,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知道这是假的,可没法子呀。 傲娇的本性复苏,鼻孔出气哼哼道:“谁怕老婆了,本少爷堂堂沙场猛将,岂会怕老婆!” “真的呀!那侯爷说的要替奴奴赎身是真的了?” 女子一副惊喜的模样,陈垚傻眼了:“赎……赎身!你是教坊司的人?” 一双满是哀怨的眼神瞟过来,像是问他是不是始乱终弃的渣男。 女子开口,吐气如兰的说道:“侯爷之前还甜言蜜语的,现在连奴奴是谁恐怕都不记得了吧?奴奴是大同人,逃荒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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