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完人,苏茉赶紧离开。
她在暗处一直看着,果然,没一会儿,大明换了衣服准备出去。
苏茉得意笑着,人性面前经不起推敲。
大明出去直到傍晚才回来。
他一脸愤怒,回来就直奔苏茉的房间。
“你说的对,我爹真不是东西,自己每日花天酒地,还欺骗我!”
大明去看到了父亲身边围绕着不少肥环燕瘦。
他怨恨不已,一直这么在暗地里看着,直到他父亲同几人一起进了二楼房中。
他便怒气冲冲回到宅院。
苏茉莞尔一笑,纤细的手抚上大明的肩膀。
“既然他都不在乎你,那你为何还要听他的话。”
大明本就对苏茉的刻意引诱招架不住,这下更是忍不了。
将苏茉一把抱起就往床榻走去。
他着急忙慌将帘子拉下来,遮住春光。
亥时。
村长红光满面的回到宅院。
宅院中只有一个做饭的大娘,还有两个家丁,此时都已经休息了。
村长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
没想到就听到里面粗喘声。
他脑子嗡的作响,想到苏茉那勾人的模样。
愤怒将门一脚踢开,“你个贱人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
大明听到声响,赶紧从床上跳下来。
黑灯瞎火,村长没有看见人长什么模样。
拿着凳子对着黑影就是一通乱打。
“你个狗男女,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看我不打死你们!”
大明被村长打得急了,也动手和村长扭打在一起。
苏茉坐在床上嘴角勾起,她抹黑将衣服穿上。
趁着二人打在一起的间隙,将烛火点亮。
房中被照亮,村长这才看清楚和自己打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他的儿子!
两人都是鼻青脸肿,都松了手。
村长太过愤怒,指着大明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不孝子,偷你老子的人不说,还敢打老子!从明天开始给我在书房面壁思过,把所有书全部抄下来!”
哪怕儿子做出这种事情,村长也想让儿子能够学几个字。
以后考个秀才,娶个清白人家的媳妇。
他们家才是真正的出人头地。
大明却不明白自己父亲的苦心,他一听父亲还想让他抄书。
他一把将村长的手打开,怒吼,“你有了钱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找姑娘,我就得在这宅院中死读书,连姑娘都不能碰!凭什么!”
村长气得手抖,“凭我是你老子,我说什么你就要听,就要做!”
苏茉见缝插针,“大明,你还是听他的吧,免得受苦头吃。”
这下大明忍不了了,将村长推翻在地,“老子就不做,从明天开始,这个家我说了算!”
村长震惊看着儿子,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儿子听什么,现在竟然还敢叫板了。
苏茉上去拉偏架,“大明,你别为了我做这种啥事,他是你爹,你快赶紧道歉。”
村长感觉到自己尊严收到侮辱,他站起来将苏茉搂在怀里。
“她现在是你后娘,今日的事情,我不追究,你最好别再打你后娘的主意!”
大明看到苏茉红着眼在父亲怀中的模样,愤怒到了极点。
他抄起地上的凳子,猛的砸向村长。
村长来不及躲闪,头上立刻见了血。
由于凳子是四方形,砸过去的地方是尖角。
村长立马没了气息,苏茉赶紧走开,生怕血液掉在自己的身上。
大明被眼前的一切吓到,他扔掉凳子,痛苦哭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
苏茉探了探村长的鼻息,确认死透了。
心中尤为畅快,她早就想弄死村长了。
此时这边的动静,已经将院中几人吵醒。
他们赶紧来到房间中,就看到村长在血泊中,大明则是痛苦的哭着。
苏茉见有人来了,对着村长的尸体就开始哭喊。
做饭大娘被吓到,连同两个家丁,赶紧跑出去报官。
大明很害怕,他看着苏茉,“咋办,官府的人来了咋办!”
苏茉装作关心大明的样子。
“你拿着这些钱赶紧跑吧,回村里,告诉他们你爹是去逛窑子,得罪人被人弄死的。”
大明听了苏茉的话,怔怔的问,“二丫,那你呢,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你和我一起走吧。”
“若是我走了,以后我们就是逃犯,我不想当逃犯,我会为你打掩护,你快走!”
大明深深看了苏茉一眼,他也是贪生怕死之徒。
拿着苏茉给的钱财,一刻也不停留,赶忙跑了。
苏茉看着大明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天刚亮,官府的人便将苏茉和尸体带走。
县令审问苏茉,苏茉哭的梨花带雨,痛心疾首的控诉。
她将大明如何杀死自己父亲,畏罪潜逃的所有罪行全部说出来。
县令被苏茉打动,派人去缉拿大明。
原本苏茉是想让大明罪加一等,直接被处死,没想到他竟然跑得如此快。
官府的人竟然没有抓到他。
因为这件事,县令一来二去同苏茉熟络起来。
苏茉将宅子卖出去,准备离开去皇城。
可县令却瞧上了苏茉,苏茉被这些人恶心坏了。
在县令没有下手之前,赶紧离开。
她顾了几个打手护送自己去皇城。
现在的苏茉,光明正大进皇城也不怕被发现。
她用着村长女儿的名头,有了身份,顺理成章进到皇城。
并在皇城之中购置了一处小宅子。
……
山林中。
方圆十里只有一户人家。
年过半百的妇人,在自家院中洗菜。
突然,一群人从远处奔来。
将妇人的房子团团围住。
妇人扔掉手中菜,对着屋里大喊,“孩他爹,快来!”
屋里呼呼大睡的老头慢慢悠悠走出来,“嚷什么嚷?你是吃饱了闲得慌……”
老头看到门外团团围住的人们,被吓住,话都说不出口。
南宫珉从马上下来,推开只有腰高的围栏。
面带冷意走进来。
妇人赶紧跑到老头身边,“孩他爹,儿子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儿子那老实样,如何得罪人!”老头怒到。
南宫珉坐到凳子上,打量了二人。
眸中冷冽,语气淡淡的问,“你可是叫陈元香。”
妇人听到叫自己名字,吓了一哆嗦。
她紧张的直冒冷汗,“我,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