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的问题,凭借他们两个的实力,想要处理掉是不可能的了。
宁天找到了村长,告诉他,自己无能为力,现在能做的就是能避就避。
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不用担心。
当村长这么多年,基本都在和分尸女打交道。
村长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离开了村子,宁天和柳立康去了镇子。
此时棺材铺正好开着门,看来老板刑子坤回来了。
“我储存的糯米怎么少了一大桶?”
两人才进门,老板刑子坤放下了手里的小说,笑着发问。
此时柳立康出面解释,说自己又被僵尸抓伤了,用了糯米解毒。
老板的面色很奇妙,大概是觉得你怎么这么菜,又被抓了?
他看了看门口的地毯,还好没有损坏。
看到老板看向地毯,柳立康的面色有点尴尬。
毕竟第一块地毯是自己弄坏的,现在的这块地毯还是自己掏钱买的呢。
此次先回棺材铺,宁天是想和老板请个假。
他要出去一趟。
老板刑子坤很好说话,很痛快地就批准了。
就这样,宁天和柳立康离开了小镇。
登上柳立康的小三轮之后,两人踏上了去往大山外面的旅途。
柳立康的道观距离镇子不是很远。
开三轮车八个小时就到了。
路上,他也是教会了宁天怎么开三轮。
那时候的宁天哪里知道驾驶证这个概念,只觉得会开就可以了。
柳立康的车与其说是三轮车,倒不如说是三轮摩托,还是小型的。
因此宁天学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途中,两人轮流开车。
毕竟一个人一直开太累了。
傍晚,两人到达了道观。
一眼望过去,宁天只觉得两眼发昏。
知道是道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地方的垃圾场呢。
而且整片道观破烂不堪,连个大门都没有。
四周杂草丛生,不远处垃圾遍地。
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来,柳立康还是很爱干净的。
道观虽然破烂,但是不脏不乱。
但是也仅仅是局限于道观的范围了。
周围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你这生存环境挺艰苦啊。”宁天半开玩笑。
柳立康摇头晃脑的,倒是一点不在意。
他走进道观,拿出包浆的茶壶和茶杯,给宁天倒了一杯热茶。
“你这设备也挺有年代感,比我家那物件都老。”宁天继续调侃。
摇晃着茶杯,柳立康微笑不语。
“所以我村子那两个麻烦怎么办,总不能真让我跑路吧?”
柳立康也很无奈,但是实话实说,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这时,宁天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喂?”
“儿子,你在哪呢,家里又来个道长,也说找你。”
心头升起个问号,还有道士认识自己吗?
“他说他叫宁天明,我怎么觉得自己听过这个名字,他说把名字说给你听你就明白了。”电话那头的母亲如此说道。
此时,宁天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
宁天明的实力他有着模糊的认知,虽然模糊,但是可以确信的是,实力很强!起码比他和柳立康联手还要厉害!
“妈,你和他说,我明天中午左右就能到家,今晚他可以睡我那屋。”
电话那边,母亲的电话开着免提,宁天的话语,宁天明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宁小友,我等着你回来啊。”
“嗯嗯,前辈,我会尽快的赶回去。”
挂了电话,柳立康问怎么回事。
宁天把电话的内容说了出来,柳立康的神情慢慢的变得精彩了起来。
“你竟然还认识宁天明!”柳立康很兴奋,对着宁天竖了大拇指。
心里很好奇,这道士是咋了,咋这么兴奋呢?
“你知道宁天明是什么实力吗,南方天师以下第一人!就这还是十多年前的信息!”
闻言,宁天张大了嘴巴。
十多年前就是天师以下第一人,那现在,哪怕再差也该步入天师领域了吧。
“咱俩现在等于是有了一个天师做后盾啊,这是多么强力的保证啊!”
俩人在道观睡了一觉,凌晨三四点左右出发,返回了小镇。
正午十二点半,宁天和柳立康终于抵达了村子。
村口,宁天明正在给村民们看手相,有模有样的。
两人没敢打扰,静静地在一旁观摩,学习。
不得不说,宁天明的本事真的很大,通过手相看出来的每一件事都准确无比。
不过他不会说得过于准确,通常只会说个大概。
宁天不懂,可是柳立康见多识广,就给宁天解释原因。
看手相和算命都是差不多的,对于未来的事情,都不会说得很明显。
大部分都是含糊其辞,听得人们云里雾里的。
因为一旦说明了,那么未来的轨迹就会被打乱,就不知道会不会照着原有的轨迹运作了。
听得似懂非懂,宁天只觉得这东西挺玄妙,确实有趣。
不得不说宁天明大师太受欢迎了,又过了半个小时,直到下午一点,村民们才彻底散去。
看到村口变得空旷,宁天和柳立康立刻上前,和宁天明相认。
“前辈,你怎么来这里了,路程不远吧。”宁天打着招呼。
“前辈好,小时候听过您的大名,一直都很崇拜您。”柳立康很激动,好像看到偶像一样。
三人带着开心的情绪,一起回到了宁天的家里。
院子里面,大黑狗在门口趴着打盹,三个人坐在椅子上,由宁天讲解着目前的情况,柳立康进行一些补充。
“嗯.....”宁天明低吟,“那两个僵尸问题倒是不大,通过小天的描述,攻击性并不强。”
“倒是水库里面那个分尸女不好处理。”
“怎么说?”宁天和柳立康问道,他们两个人毕竟年轻,见识再广那也是相对而言的。
“那个女子本来死得就惨,本身怨气就重,再加上尸体被镇压,还被放到了水底。”
“她这增幅效果是猛猛的往上叠加啊,想不强都难。”
“更何况过了那么多年,一直没有人敢招惹,恐怕也是根本就不能交流的主,性情乖张暴戾是跑不了的了。”
宁天明一下子说出了很多的分析,头头是道,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