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梁少涼也不是什麼愚笨的人,他自然看出這個向敏兒有問題,可是在沒有發現問題之前,好像也只能如此。畢竟梁府的少奶奶要去梁府的書房看看,這在任何人眼裡也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似乎,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向敏兒自然也摸著這樣一個理由,即便是無理取鬧,也有根有據。新婚夫妻,難免的挑逗。打鬧,在世人眼裡,再合適不過了。
書房是如願以償的進來了,可是到底那個人是要做什麼呢?書房似乎很是陳舊,物品也都帶著年代感,和具有年代感的梁府一樣,沒有什麼問題啊。
只是,那幅畫,掛在正廳的那幅畫,顯然要比任何東西都要詭異。就和這梁府的書房一般,對稱性的書房,真的是很少看到。所有的東西,都是十分的對稱。向敏兒看著書房裡面的擺佈,就連書籍的書都是似乎出自一個人之手。
那個時代的書籍,都是人謄裕過去的,每一本書都是一模一樣的字體,就連封面也都是一樣的。書籍的內頁,幾乎就像是沒有人翻閱過一樣。這些書籍有序的排列,一排又一排,簡直是另外一個對稱體。
“難道這些書籍都沒有人翻閱過嗎?”向敏兒發問,但問了也白問。
梁少涼白了她一眼,“當然有,只是每次過來的時候,這些書籍都會歸位原位,就像是不曾動過一般。”甚至於,連他幼時的時候,他調皮的摺頁的摺痕也都一併消失不見。他奇怪,於是小而頑皮,在書頁中隨意的書寫,結果也是一致的。全部消失掉。從來也不曾借閱過那般,每一次,每一本都是新的一樣。就連上面的字體,也都如出一轍的,從始自終都是那樣,從無更改。
而梁府只有他這麼一個公子,自然也無從過問。問了也是白問,僕人從來也都不會讀這些書籍,甚至翻閱的權利也沒有。似乎,諾大的書庫,都是全為他自己一個人所創一般。
事實上,如果向敏兒不要求過來,他也十分想要她加入到這個奇怪的梁府裡面來。這些年,他對梁府也沒少覺得古怪。但是,自幼生活在梁府裡面,他有時候認為自己對這些產生了惰性。他也實在是需要一個人進行排解,也許她能從中看出不一樣來。或者,發現一些不同的行徑。
但話說,他從小到大都在梁府之中。他自己尚且都發現不了,這個向敏兒又能夠發現得了麼?梁少涼講的話實在是又讓人摸不著邊際,難道說,這個書房自始自終有人看管不成?無論如何也要從這裡面找出漏洞來。
真的是完全的沒有任何可以尋找到的縫隙呀,全天然級別的,向敏兒又看了一眼正中央的畫卷,真是美呀,到底世間有多少女子,如此美貌的?這幅畫的女子,想必一定是這位先知的最愛女子吧?任世間時間變遷,畫中女子都一如往日貌美如常。
她又轉頭看梁少涼,說真的,他和畫中女子也有幾分像的。只是一個身為女子,一個身為男子,十分的十分。都是貌美的人。
“這位女子一定是先祖上最愛的人吧?”或者,是梁府最早期的夫人?
向敏兒猜對了,這一位確實是。但是梁少涼本人也只見的過這幅畫像,其餘書籍和畫卷中,全無記載,也無任何相關事情。但是關於這幅畫的詭異,卻在一些些書籍中所載入了進來。就好像是有人要藉此在訴說什麼故事一樣。如此婉轉。
但話語中的意思,卻又似乎在說未盡的事情。因為梁府的書籍,有時候也會增加或者減少一些,但是梁少涼卻記不清楚究竟是哪些進行過增減,但從未改動過。想必,寫書的人對自己的能力十分的贊同,從來也不曾懷疑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