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共事了两年之久，基本上打法和路数是一样，通常厉霆枭一个眼神，姜黎就知道该怎么做。
本以为这是总助的基本素养，但姜黎离开后，办公室虽然没有一团糟糕，也让厉霆枭知道了默契和木头的区别。
他有种特别的感觉，分明和姜黎才认识了两年而已，两人却有着别人没有的契合程度，就好像是很久以前两人就熟悉了一样。
“不错，霍谨泽手上的这张邀请函才是重中之重，据我所知他已经开始接手霍家的家业，也就是说未来不管是谁拿到了合作权，都是直接和他对接的。”
姜黎补充道：“所以拿到他手里的这张邀请函，接下来的合作也就多了几分胜算。”
这一点姜黎看一眼就明白，而周凌雪和苏无双仅仅停留在拿到邀请函的门槛石上，至少在事业上厉霆枭再没有找到比姜黎更适合的人。
不只事业，就连在床上……
这么多年他只碰过姜黎一个女人，别的女人只要稍微靠得近一点，他就会心生烦躁。
如果姜黎能成为他的妻子，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都一定很合拍。
她什么都好，唯独没有一个耀眼的身份。
为什么苏家的女儿不是她？
姜黎说了几句抬起头来，发现厉霆枭居然盯着她的脸在走神。
“厉总？”她出声提醒。
“咳，你继续。”厉霆枭赶紧回过神，自己在想什么？竟然会想到娶姜黎这件事来。
“目前我这边打听到霍少喜欢一幅画，我想用这幅画作为切入点。”
“什么画？”厉霆枭正色道。
目光却无法从姜黎的身体移开，似乎不管在什么场合，她永远背脊笔直，长长的脖颈好像是天鹅。
赵媛也会刻意挺直脊背，莫名就会给厉霆枭一种错觉，她是努力站直身体的癞蛤蟆。
姜黎的自信和从容仿佛是与生俱来，优雅知性更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样的气质就连很多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都没有。
一不小心，厉霆枭又想偏了。
姜黎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他今晚有点怪异。
正事当前，她也没有顾及那么多。
“尼莫画展上的一幅画《破晓》。”
“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姜黎并不想暴露布布的身份，她太过被人关注不是好事。
“我查到他曾经在这幅画前面伫足，而且还想要掏钱买下来，因为画展还在筹备中就没有卖给他。”
“尼莫？”
厉霆枭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正是他答应小家伙要去看的画展。
“好，我知道了，公事说完，阿黎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和无名出现在北城？”
姜黎也并不知道无名的打算，一开始他只是说让自己出来透透气。
后来姜黎才知道布布要在这里开画展。
姜黎有个感觉，除了这两点，那人显然有更多的打算。
这次的地皮，他是不是也想分一杯羹。
如果他也有想法，厉霆枭的胜算怕是不大了。
“工作了这么久也没有休息过，我和布布过来散散心。”
厉霆枭把玩着钢笔，显然有些不信。
“散心？阿黎，我比较好奇的是，如果无名也想要拿到合作，你是会站在他那边还是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