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白伸出了手,初时颂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把思白拉了上去:“这么轻啊你,我劲儿还使大了。”
思白开玩笑似的笑着说:“那,初副期望的体重是多少,我努力努力?”
“嗯?”听到思白这么说,初时颂有些好笑的打量着思白。
思白看着初时颂看着自己的眼神,很熟悉,只是眼前的这张极好看的脸,不管怎么看,都无比陌生。
初时颂看着思白脸上的表情,慢慢变成担忧,后脑勺有点发麻,猛地转头看了看头后方,然后用手在头罩上扫了一圈,看着思白问:“怎么了?”
思白回过神垂下眼睛,又看向土沙流去的方向:“离源头还...远吗?”
初时颂也顺着思白的目光看向前方说:“如果运气好,选对了通道,那就不远了。”
通道很宽阔,俩人并排走着,初时颂想起来盛世说的话,微微皱着眉,套着话问道:“我们以前认识吗?或者,你和你的那位朋友,在哪里见过我吗?”
听初时颂这么一说,思白回想起当日择组的时候,温羽溟正指向看台上的初时颂,思虑了下,回答道:“那天择组,见到初副第一眼的时候,就给我们一种亲切感,就像,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闹了些笑话,烦请初副别放在心上。”
俩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初时颂赶紧将视线从思白脸上移开。脸红到了耳朵根,那张涨红的脸就像一撞会破的薄皮柿子。
初时颂此时的内心里有些躁动,原来自己在他人眼里看起来是亲切的,这让他很欣慰,这样也许会能让自己更像父亲一些,清了清嗓子:“你说许久未见的那个朋友,他还...”活着吗?
思白沉默了,没有继续接话,如今的情况,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
初时颂看着思白突来的伤感,有些无措的将手在思白的后背拍了拍:“以后,可以换我来当你的那个朋友。”
思白看着初时颂现在的样子,不由得想起,初见几次,他眼里冰冷的距离感,与现在的样子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初时颂:“对了,盛世之前说你们见过,他不会也长得像你的一个朋友吧?”
思白:“是见过,但也是第一次见。”
初时颂将信将疑回过头,看向前方喃喃自语道:“盛世的气质和样貌,无论在哪里都是独一份的吧,看一眼就很难忘掉了。我们年纪明明一般,但是他却总是更沉稳慎重一些。”
思白:“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
初时颂淡笑了一声:“确实,我如果也成长在他那样的环境里,不知道会不会也能沉稳些。”
思白问:“感觉你们关系很好,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初时颂摇摇头:“当然不是了...”
话还没说完突然戛然而止,面前的通道已经走到了头,两人所处的位置...就在中转室的斜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