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还在月子里,
婆母抱娃聊家常。
喊声小繁你记着,
摔跤花我五千多。
这次生娃剖腹产,
我又交了五千元。
夫君跟着做生意,
您和父亲把家管。
十月孕期的开销,
来源儿媳做微商。
如若姬晨去上班,
所得工资交媳管。
瓜熟蒂落在根旁,
怎需您交那五千?
我儿随我做生意,
挣钱是给儿建房。
婆母讲的这些话,
听的心里微发凉。
您挣您存为您儿,
我为你儿和你孙。
一家莫分彼与此,
又有什么的区别。
孩子就快满月了,外公心想,外甥满月酒席,应该买台小车,选好了车子,放在了儿子慧坨名下!
为了酒席买小车,
面子光鲜里子皱。
父母广东赶回来,
抱起外甥姨吃醋。
买车,春花出一万,慧坨出三万元,剩下的几万父母出的……
准备开车回湖南,
奈何回来前一天。
送起小女去上班,
突被摩托车追尾。
摩的司机进医院,
交警将车扣下来。
大包小包坐车回,
邵阳南站下了车。
车站接到岳父母,
已是晚上九点半。
平常公婆睡还早,
今夜八点俩相眠。
女见父母带妹回,
感紧火烧和煮饭。
夫君一旁切着菜,
隔壁翁婆未起来。
外婆给甥见面礼,
红包一千二百八。
新衣新被几大袋,
一半都是女备好。
母亲灶边抱儿甥,
轻声问女公婆呢?
天冷公婆已睡着,
母亲听后又嘟囔。
按照我们那乡俗,
亲家热情会接待。
第二天七点,妈妈就带妹妹起床了,公婆也起来了。
家公笑说:“亲家亲家母,不好意思了,天气冷,睡得早些,昨晚我看他们小两口都没睡,就没起来了!”
娘带小妹村口玩,
堂叔把晨小名喊。
母亲一旁起惊讶,
姬晨也叫鑫麻拐?
堂叔顺便接了话,
看着母亲问怎的?
我这一个叔父亲,
喊鑫嘛怪喊不得?
母亲笑笑就相答,
不是说你喊不得。
我是说我侄儿子,
同名也叫鑫麻怪。
堂叔放下手中活,
以为你港我喊错。
我疑我这做叔父,
喊句麻怪喊错了?
玩笑大叔开玩笑,
你又是他什么人?
明里笑答暗里记,
我是他的丈母娘。
这简单的对话,在妈妈眼里是一种伤害、是一种轻视、是一种不尊重不欢迎……
红色折子把钱装,
有了小姨在带样。
存起一万给父母,
满月钱又回手上。
满月那天,母亲晕车没来,父亲,外公,祖母、大姑和小姨、表叔表婶过来了。
满月酒席盼娘家,
中午时分未到来。
夫君二姑责慢了,
吃个饭都赶不到。
众人就等你娘家?
你打电话催下呀,
你爸不是来过的?
怎么现在还没到。
繁繁四处找晨忙,
为啥我见他回来。
他人回来又去那?
十点就接我爸的。
姑责侄媳叫么子?
喊晨去接姑父了。
你爸不是来过这?
这大人了还要接?
繁繁心想,在二姑的眼里,岳父是大人不应该用接,三姑父就是长辈,应该去接……
只好电话给叔叔,
十点就已到镇的。
是晨今天没接到,
还是堵车在路上?
表叔喊声妹子婆,
我们在镇买烟花。
晨说要去接姑父,
开着车子先走了。
我开车子迷了路,
好像开错了方向。
好不容易,娘家人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在上菜在吃了!
大姑下车不高兴,
你嫁这个山旮旯。
我们一阵好找啊,
侄女婿接到我们。
我们镇上买烟花,
他就自己先走了。
那个时候自己是真傻,天真无知,满月酒,娘家酒!却连这点尊严都没有守好!
粮仓随了姑母娘,
婴粮多的吃不完。
喂了孩子和丈夫,
又给小妹静娴尝。
满月酒,下午跟着车回到娘家,看着瘦小又贫血的小五妹,孩子吃不完,胸涨的难受!
晨说母乳特别有营养,为了让妹妹补点营养,就挤到妹妹的牛奶奶瓶里,再拿给小五妹吃,尝到了乳汁的甘甜!
小五妹吃了还想吃,就自己拿着个瓶子递给姐姐,奶声奶气的:“姐姐,牛牛,要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