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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大明:遇神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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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北土之行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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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柜档房里面就是目前白驼会大同部分的核心团队:钱耕柱代替了过去万家魁的位置。当然,他没有万家魁工于心计,左右逢源,更醉心于匠人之道。 这样,顾轶和李延香得到了一个很好的三道体辅佐者,但既然钱耕柱没有领袖的欲望和能力,主持大同城全局还要李延香来一肩挑。 大同城有了钱耕柱坐镇,俞新峰和梁满仓就能和顾轶同去漠北了。 这两个掌柜在伙计时代都有行走草原的经验。俞新峰在北土为商会押过镖,梁满仓在北土给牧场主放过贷,都了解北土的风俗人情、地理语言。俞新峰的草原胡语稍弱,梁满仓则能流利地和当地人讨价还价。 当然,更重要的是,李延香除外,他们两人是顾轶在这个世界最可信赖的下属了。 “李东家,顾东家。过去七天,我向锦衣卫荡魔院的上官报告了迄今为止魔教徒胡友谅在大同城主导的阴谋,也报告了“北土现人神”的线索。 上官认为,北土的证据太过单薄,不足以请动本院的绝顶高手。但上官同意我和欧阳情随你们去草原,继续调查胡友谅的幕后主使。 我们需要借助你们在北土的关系和力量。但你们可放心,我们保证,荡魔院的目标只是追查“北土现人神”,不会对白驼会在北土的一切行事有任何干涉。” 申雪道, “而且,我们也从荡魔院获得了一些北土的情报,可以与你们分享。” 最终,她和欧阳情还是加入了北土之行。 顾轶带头鼓掌欢迎。 ——在和天伤星汇合前,他的报信队伍最好有一个明面的三道体强者支撑门面,应对突如其来的拦截者,免费的申雪价美物廉。 农人李延香虽然不能去北土,但有了炼丹师欧阳情,队伍里的可靠治疗也齐了。 顾轶、申雪、欧阳情、俞新峰、梁满仓,就是此行的五人队了。 “欢迎加入。”李延香也向两锦衣卫道。 这七天,李延香一面甄别白驼会内万家魁余毒,一面向帝都的亲眷打探大同新任总兵的消息,另一面就是收集整合漠北的情报了。 现在,她在档房开始向众人介绍漠北的情形了。 在档房的墙上已经悬起一幅北土形势图。 整个东土大明的北方边镇东起森林,中经崇山峻岭,西抵西域沙漠。边镇之北,就是北土世界。 两边地貌不同,气候不同,民风不同,领主不同,连崇拜的神明也大相径庭。 出了大明边镇长城,先是北土的漠南草原,如今属于向大明朝贡,互市贸易的“北藩”; 再是无人定居的浩瀚死亡大戈壁; 穿越大戈壁,就到了漠北。 近大戈壁的一侧是漠北草原,远离大戈壁的一侧是漠北的森林。 至于更远的地方,更广阔的北土,全部都是未知的迷雾,蛮荒的世界。大明的官军从没有抵达过那里,白驼会也在缓慢地探索之中。 白驼会发达的商路贯穿了从漠南到漠北的北土。 沿着商路,是白驼会星罗棋布的商站,也是大明官军平定草原叛乱之时,最可靠的补给站、堡垒和情报站。 围绕着商站,则是白驼会在北土的贸易商铺、钱庄、牧场和矿山。白驼会把草原最好的马和矿输入东土,又把东土的茶叶、绸缎、各种玩乐品输入北土草原各部,消磨腐化他们。 在白驼会商路的终端,漠北的草原带和森林带之间,标着一座城池,称为“买卖城”。 这便是天伤星和白驼会精锐建造的北土新城。 以“买卖城”为起始点,白驼会将揭开商会的新篇章,深入未知的北土,垄断北土的一切财富。 顾轶想:这个世界的明国人,有着不亚于他本来世界那些大航海时代探险家的开拓心。 “当初,是“天伤星”提议在漠北建城,我投了赞成票,万家魁也投了赞成票。其他的大掌柜也全票通过。那时,我们就把白驼会的一半资金,主力的精锐都交到了天伤星手里。” 李延香道, “现在看来,万家魁或许那时就在布置巨大的陷阱。不过,要让我再选一次的话,我仍然会支持天伤星——我觉得,这是白驼会应该做的事情,远比赚到银子只存到自家银窖的土财主强上一万倍。” 顾轶道, “现在我是大股东,也仍然支持天伤星的决定。我们只是要把白驼会计划之外的变数“排除”掉。” ——所谓“排除”,包含了无比酷烈的手段。 白驼会是顾轶在这个世界的利益所系,如果“现人神”敢动白驼会,那就遇神杀神,并无二话。 “当时我也投了赞成票,这是所有大掌柜的心愿。”钱耕柱道,李延香选他来大同城替总掌柜,他当然力挺这两个小股东。 连俞新峰和梁满仓这个两个小掌柜的神色里也都是毫无懊悔之意。 “传说商人要有一倍利,就可以悍不畏死。有十倍利,就可以遇神杀神。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申雪幽幽评论道。 顾轶想不到,松弛状态下这个刀笔那么毒舌。 欧阳情尬笑, “如今不是公事时候,她说过算过,你们听过算过。哈哈。”这一次轮到欧阳情给她打圆场。 李延香不愿招惹这个锦衣卫,装作充耳不闻,等他们拌完嘴,便开始讲述天伤星和白驼会的主力精锐了, “我们白驼会有七位大掌柜,总掌柜巫师万家魁已经被执行帮规了。 “东山路”的匠人钱大掌柜在这里,“中州路”的农人大掌柜、“草原左部路”的猎人大掌柜在各自的外柜; 现在漠北买卖城的是另外三位大掌柜: “草原右部路”的大掌柜,三道体匠人史柔; “镖局”的总镖头,三道体武人宁义; “钱庄”的大掌柜,三道体术士张神峰。 其他的低道体掌柜十一人,道术者上百人,镖队千人,雇工上万。 ——还有天伤星,东土本代唯一的五道体游侠。” 顾轶心中不免颤抖。 怪不得胡友谅觊觎白驼会的实力。 自己这边的确只需要报信。 当初一个万家魁就可以独霸大同,而白驼会在漠北的这等力量是大同城的数倍之强。 北土那个现人神要覆灭天伤星,又要积蓄多少实力呢? “白驼会不愧是天下商会之首。朝廷除外,东土可以和你们媲美的势力不多了。” 申雪赞叹道。 “白驼会永远忠于大明天子。” 李延香坦然受了这一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么,有关北土的“现人神”,你现在又掌握了多少情报?”申雪问李延香道。这时,她的语气有些像女教师的启发式提问。 “我们大明只有天子一位“现人神”,但北土好像有点不同——” 经过数日的研究,李延香反而更迷惑了,她道, “北土至少有三百位以上“现人神”……” 三百位以上的现人神…… 这个结论几乎要让顾轶抓狂。 东土的正神之位也不过只有十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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