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水友沉默良久才道。
【主播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没想到失踪案还会变成凶案。】
【好窒息,辛正该有多痛苦?】
【该不会真是潘家人!?】
在水友不住猜测时。
藏在时桑包里的诡异安静下来,它听了那和尚的话积极寻找养分,也是想壮大自己,给自己报仇雪恨。
谁知道出师不利、遇见时桑,它以为将是灾难的开始,没想到是希望临头。
三十年多年浸泡在腐烂的淤泥里,它一直以为苦楚和真相不会像睡莲一样浮出水面,于阳光下绽放。
时桑给了它希望。
【桑神不是迷信~】
【一片真心喂了狗,我们助纣为虐,害得辛正和朱文信背负骂名,你们就是罪魁祸首,枪毙都是便宜你们!】
【我曾经还因为同情你妈带着孩子不容易,给她捐款一万,妈的,退钱!】
潘家夫妇曾经靠着舆论占了很多便宜,习惯了被人可怜、同情的日子,哪里受得了水友这种指责。
“要知道,迷信不可取~”
彼时。
时桑毫不犹豫得踹门而入。
他就是故意搬回潘家隔壁,因为他想适时探查到潘家人的最新动态。毫不夸张得说,潘家人住在翻新的老宅,大有做贼心虚不敢换地的嫌疑。
朱文信又道:“我打听到潘健德卧床不起,他老婆经常神神叨叨得捏着一串念珠,潘力是他们过继的儿子,今天突然回来,脑袋上缠着绷带。我敢保证他们在偷看直播间,很有可能正在收拾东西,准备逃跑。”
潘母大口呼吸。
人的力量太弱小。
潘母下定决心:“你进去吧,妈会带着你爸为你争取时间。”
【卧槽,心脏病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你别以为你是大主播我就会怕你,我有心脏病,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你说凭什么?凭朱文信的录像,你们就是最大嫌疑犯!】
那就求一把神力。
时桑一脸无辜:“脚滑。”
但时桑依旧要搭顺风车,好像故意给潘家人空出大把的逃跑时间。
调查队:“……”
“恶向胆边生,潘健德率先想到毁尸灭迹、一劳永逸。”
【父债子偿,杀人偿命!】
时桑还没说话。
挎包里的头颅开始颤抖,它忘不掉毒妇的声音,恨不得与人同归于尽。
“这些年住在分尸现场,你多次梦到辛正找你索命,很害怕吧,不然也不会在罗刹女身上寻求慰藉。”
潘力一脸狐疑。
在调查队想要敲门时。
潘力虽然面带迟疑,但他被潘母展望给他的未来所吸引。
【不敢接时桑的连麦,怕不是心虚,在想办法逃避法律吧?】
时桑耸肩:“说明她们选好了路。”
大批水友跑到他账号下质问。
“我看了你的直播,你凭什么说我前夫的死和我们有关?”
为今之计不能再寄托于证据不证据,万一隐藏的凶器被找到了呢?
有个P的补救机会!
潘母疯疯癫癫得把念珠塞到潘力手里:“罗刹神会保佑我们,你照着我给你的法子做,罗刹神会让你脱胎换骨,到时候那些辱骂我们的人只能跪下来求我们放过。”
潘母心惊胆战,她左顾右盼,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痕迹没消除。
时桑把手落在挎包的拉链上。
对了,还有物证!
潘母的胸腔有种被恐惧填满的窒息,她很想歇斯底里地吼叫。
他这样说是想让时桑赶紧过来,晚了可能会发生变故。
【先不说抛出的劲爆消息真不真,时桑说迷信不可取怎么看怎么不像!】
潘母焦急万分,徘徊不定:“怎么办,他们真找到了辛正的尸体,他们该不会要来抓我们吧?怎么办!”
潘母下定决心:“儿啊,是爸妈害了你,但现在还有补救机会。”
【迷信确实要不得。】
时桑委婉道:“先别激动,待会有你更激动的。”
“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杀了人。我们也不知道辛正不是失踪,而是被害,你让我们家遭受网.暴,你和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你们以为不用医保就查不出你们购买大量头孢的事吗?你们以为深夜藏尸,普罗米酒店附近没监控吗?你们以为把分尸的老房子推倒重建,就能掩盖证据吗?”
【可是说的没错啊,时桑手里确实没确凿证据,不然调查队早缉拿归案了。】
【如果没有证据证明辛正是潘家夫妇杀的,时桑是想闹哪样,借着舆论逼死潘家人?那她和潘家人有什么区别?】
“三十年前,你为了和奸夫潘健德在一起,不惜灌醉辛正,给人喂下头孢。”
直播间水友瞪大双眼。
朱文信听到#笛声关了连麦,打开门:“这一个小时里我没听到什么新动静。”
潘母不知道时桑什么意思,她提起勇气,布满皱眉的脸上满是愤怒。
这时,朱文信举着手机,站在门口:“我听见隔壁突然锁门了。”
诡异待在时桑的挎包里激动。
时桑安抚水友,安抚朱文信,也安抚卤蛋头:“别急,带你们去找答案。”
物证?
潘母站在轮椅面前:“这是我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踹坏我家的门,你就是私闯民宅!知法犯法,你罪加一等!”
不久后。
时桑和调查队一同出现。
【大家千万别信这老太婆。】
【神神叨叨的,证据呢?你先带我们看证据啊!】
朱文信这些年生活得卑微又可怜,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可是朱文信没有因此一蹶不振,朱文信能有今天的臭名声,她和潘健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