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部落就在山坡的后面。
于娇娇在一番解释后,总算是取得了石头的信任,跟着石头来到了他的部落。
荒野的部落,是极度排外的。
如果没有石头带路,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进来。
当然,一般情况下,他们这种寻宝团也不会贸然进入部落内。
只不过,石头手上的兽皮,在于娇娇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个大宝藏,所以才会跟着石头来到石部落。
……
“宁家云,你到想做什么?”
于澄澄双手被绑,怒瞪着宁家云;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宁家云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被金家的公子看中,是你的福气,于澄澄,你该高兴。”
宁家云也不急着走,干脆地和于澄澄挑明。
“你,宁家云,你不得好死,我死也不会去的。”
于澄澄瞪着大眼,清楚对方说的是谁,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紧张地道:“宁家云,方折大哥可是方家人,你这样做,他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威胁,宁家云却是一晒,道:“方折不过就是方家的普通弟子,银铁公子可是金家嫡子,孰好孰坏,于澄澄你难道不明白吗?”
“宁家云,你放过我好不好。呜呜~”
却是于澄澄有人靠近,连忙委屈地哭了起来。
宁家云也是察觉到了他人的靠近,随后侧目看去,是一位打扮粗狂的荒人。
“小子,这匹五品青云兽的皮毛,换这个女人如何。”
荒人走上前,扔出一张兽皮,对着宁家云道。
于澄澄听到声音,偷看一眼发现是荒人,立刻止住了哭声,对着宁家云喊道:“宁家云,快把这家伙赶走!”
“我就喜欢烈马一样的女子,我再加一匹如何。”
荒人随手又掏出了一张兽皮,引得宁家云心中一阵贪婪。
“不过,我可以再加。”
荒人的话,令宁家云狠狠地心动了。
“宁家云,你把我卖了,你怎么交差!”
于澄澄发现宁家云眼中的贪婪,连忙大喊道。
听到于澄澄的大喊大叫,宁家云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骂道:“你这个婊子,刚才不是不想跟我走吗!怎么,现在怕了。”
“宁家云,你无耻!”
宁家云嘲讽辱骂的话,让于澄澄瞬间羞愧地无地自容。
“哼。”
宁家云对着于澄澄冷哼一声,随后看向荒人:“你要是还想在这里做生意,就留下这两匹青云兽皮。”
“贪婪的城里人,你是在惹怒我。”
荒人没想到对方这么贪婪,居然想要白嫖他的兽皮。
“呵呵。”
宁家云冷笑一声,道:“我要是你,就会先打听一下金家名声,再想一想是不是要动手。”
“你是金家的人?”
听到宁家云的话,荒人顿时皱眉。
宁家云傲然道:“不错,此女被金家的公子看中了,你是想和金家公子抢女人吗?”
“不敢,不敢!”
荒人顿时慌了,连忙摆手说道:“原来金家公子看上此女,是我的错,我这就告辞。”
说完,地上的兽皮也没有管,就落荒而跑。
“哼。”
看着荒人落荒而逃,宁家云心情愉悦地捡起地上的兽皮。
“于澄澄,我们走吧。”
“住手。”
宁家云回过神,却看到于澄澄被绑的双手上,居然握着一柄匕首。
“宁家云,我就是死也不会成全你。”
于澄澄忍着痛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陷入了昏迷。
“于澄澄,你混蛋!”
突然的变化,把宁家云气得语无伦次,快步来到于澄澄面前,不等伸手一探就知道对方死了。
于澄澄的身体流出大量的血液,染红了宁家云的鞋子,显得极为愤怒的宁家云,恨不得一掌将于澄澄的尸体拍成齑粉。
“于澄澄,你就是死,我也要你死的不得安宁。”
宁家云抓起于澄澄的身体,准备带回去交差;听说铁银公子有着独特的嗜好,说不定就有恋尸癖。再说了,给对方一具自杀的尸体,好歹也算交差了。
“兄弟,过了;这人都死了,你还想做什么!”
张御看着宁家云,居然还要拿死人交差,总算是看不下去了。
“小子,你算哪根葱。”
宁家云正值气头上,见人撞了上来,当即一掌拍出,化作烈焰掌朝着张御袭来。
张御身形一闪,用虚危步避过,继续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带回去,说不定还会惹恼你家主子。不如,就说这人失踪了,我替兄弟把她埋了。”
正打算继续出手的宁家云,一听这话有道理,当即停手道:“我们素未蒙面,我如何相信你。”
张御连忙道:“正因为我们素不相识,我又何必无缘无故得罪你。”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小子贪图我义妹的美色将她逼死,此刻又在这里侃侃而谈,简直是找死。”
宁家云突然施狠手,双手凝聚火焰,朝着张御连拍数掌。
“我靠,无耻!”
张御没想到,对方居然把女人的死扣他的头上。
“哼,算你厉害,下次我必不饶你。”
眼见攻击被躲,宁家云非常干脆的离开这里;但并没有回营地,而是朝着天荒山脉而去。
做戏要做全套,他接下来可是还要追击凶手呢。
“真是阴险啊。”
看着宁家云非常顺畅地把锅甩他头上,又毫不犹豫地离开,张御不由地感慨道。
“这血可真多。”
张御来到于澄澄的尸体旁,看着脚下的血液有些嫌弃地道。
一把将于澄澄抱起,张御打算找个风水宝地将她埋了。
“咦?”
刚找上一个好地方,张御却发现于澄澄还有一丝气息。
“有趣,居然没死。”
张御秉着帮人帮到底,将于澄澄放在一颗树下,先是帮忙包扎好伤口,随后取出一枚一品气血丹,给她服下。
“咳!”
于澄澄睁开双眼,动人的眼神看向张御,露出一副虚弱的表情。
“是你救了我,宁家云呢?”
张御探了一下于澄澄的脉搏,发现她已经无碍了,便道:“那家伙以为你死了,所以跑了。”
“原来是这样。”
于澄澄眼中露出嘲弄的眼神,恨声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