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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假上皇纵横九大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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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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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空间已经松动,自然抽身而出,马上采风。终见得人烟往来,听闻了嘈杂之音,发现皆是文人雅士,交谈前必定先以诗词为引。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吃了么?”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吃了,嘛去啊?”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自是来此出恭。” “远看山有色,静听鸟无声。可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自然非常!”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此地蚊虫甚多,吾已毕,此位让你。” “香炉初上日,瀑水喷成洪。如今却是不急了。” “大梦方觉醒,万事转头空。这是为何?” “长川豁中流,千里泻吴会。已在兜中自销。”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莫非是闹肚窜稀!” “青山遮不住,毕竟江流去。正是!”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快去换条裤子。”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告辞!” “世乃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回见。”这位似乎好像未擦…… 王铁柱大受震撼,此间人已把文艺,刻之入骨,腌得入味!文人骚客脱俗之气息扑面而来,自卑避之,唯恐污了这清新淡雅之意! 这等逼气满满的场景随处可见。不管什么身份有何地位,皆是雅士。且个个高风亮节,那拉裤兄一路行去,虽有见到皱眉堵鼻之人,却未闻到斥责呵骂之声。 即使陌生之人照面亦是礼仪周全,做足场面。一举一动皆是淡定从容,一言一行都能得见风雅。只是……拉裤兄,别再见礼作揖了,快干了! 此皇宫房屋建筑未改,只多出些景物,倒是石碑遍地林立。以石碑为基,景象各异,又以四季气候而分。细观寻那中心交汇点,源头直指坤宁宫。 已恢复四成实力,本欲直入中庭,以武力搅动乾坤,行翻云覆雨之举,收取系统破了此间规则。见此情形,却就作罢。 毕竟豆腐、青椒、黄花菜,各有所爱;红屋、青楼、黄东馆,各有所欢;白虎、青凤、黄丝马,各有所好;白奈、红豆、黄玉股,各有所喜……汝非鱼,焉知鱼之乐? 黄某人见行动再不受阻,先行四周查看一轮。发现竟有现代诗之石碑,露出笑容,并且渐渐缺德。 先前东坡肉之事,既有那般破解之法。那么以现代文人之矛攻其之盾,自然其乐融融也!此间事也变得其乐无穷也! 古人顾及颜面风骨,斗而不破,扒衣不扒裤。民国以后许多大师,可是直奔下三路,又撕又抠。 人性之事,全在荒岛困人,普通人不敢细想,大师们却了解非常,描之甚详,还能带入时代,编成事实,刻作史实!用心良苦,感美动欧,必有所求,诸君且思。 “从容是真,宽释是福;有敬无畏,乐以忘忧。” 文人之无畏,是因法明律清,文做百解,绕而释之。所以有儒以文乱法之说。文乱人心亦胜刀兵。 某对您也来个有敬无畏。“她尿一大片,您尿一条线。她喷一大锅,您拉一小坨。闺女拿作比,您老活稀泥。且引高上座,您老插腰肌。”应时应景,好诗好诗! 铁柱不看得分,反正大佬看着给,再看的话,尴尬不够杀。 复行且细寻,只找现代,不碰古时。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貌似难有破招。思及刷经验之所,确实太难得遇。搜肠刮肚、冥思苦想,终于寻着角度,侧击之。 《一代人》么,某以您那一代的一小撮文艺人之行为解之。“自比白莲出淤泥,却是父辈有功绩,上山下乡强欣喜,哼哼唧唧半世纪。《半代文艺》。 某为了积分,大师们为了奖项,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人不记小人过,请诸君谅解一下。啊哩啊哆哭得伊妈死!深鞠躬。 受得此处文艺之熏陶,铁柱骨头似乎都重了二斤,仿如镇宅之猛兽也。笔锋犀利,见招拆招颇有章法,有些批评家之风华。打个比方,犹如哈士奇拆家,还能明证是天花板先动的手。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不必倾羡别人的风景,于别人,自己也是一处风景.其意悠远,发人深醒。 “你在楼下打麻将,打麻将的人在楼上等你,你喂肥了别人的满贯,上手喂肥了你的清一。” 王士奇细思,这样做个玩笑,当个梗的话,怕是不行。当以时代变化人心迁移,德礼之失破解。把那“桥”变做窗沿之“沿”,加上一句“你赤裸着身子有些萌,思量一番或是猛。” 想象了那种场景,嘿嘿嘿出声。二人具能称得猛,只是方向却不同。某家两者皆有名,魏武自在大清宫。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本着来都来了,恶都恶心人了,再多厌恶又算个der之原则。铁柱彻底放飞自我,在第一句后加上“留下一个大肚婆姨”,在最后一句加上“撇下一个大肚婆姨。” 反正现代好些个文人啊,他们先讲文化,你以文化论之,他们就讲革新;你跟他们讲革新,他们就给你讲道德;你跟他们论道德,他们就说你没礼貌,你真讲礼貌,你就输了…… 都是此等德行,莫因文语而敬之。真扒其裤衩,也是一兜便便。只不过用文字把自己包装得太好。 都愿意为一风景当水草了,许多情事却处置不当,何也?莫非是想以水草为织,送友人一帽?您等高洁,某钦佩! 痴情之事,莫言莫叹,多是些蝇营狗苟藏于花团锦簇之下。 哈姆雷特?苏能把大肚婆姨送人,他的《江城子》虽美,能有几分真情?搏名诱花,折而弃之,不如魏晋! 新时代之前的文人,对于女性之看法做法,能辩其之痴情究竟是何物。一坨又一坨,后来者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苏大人尚能装一手好穷,确实让人佩服。粗人铁柱求一次装比机会而不得,此能得名得爽又得利之法,却已经错过了最佳学习年龄,可悲可叹! 如今之文人,善哉善哉,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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