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行进到了正确的道路,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铁柱的“继子”皇帝,睁开眼睛,起身寻找一番,果然发现了女用霹雳夺命镖,取之入手,冲外喊话:“来人啊!”
呼啦啦,进来几个伺候太监。有了身份地位,有了“名”,许多事就好办多了。
“房顶有刺客,已被朕用秘法拿下,尔等去将其押解下来。”
“奴婢该死!”几人惶恐不安,却是先请罪。
皇帝皱起眉板着脸,喝道:“速去拿人!他身上之物不可妄动,违令者斩!”
“喳!”
“去看看皇后那边,可有事发生?”皇帝继续开口道:“若有事,把皇后也带过来!”
“喳!”伴君如伴虎,有疑惑都不敢问,这就是权利的威力!
“更衣!”不过片刻,一群宫女鱼贯而入,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好一通忙碌之后,才出了内室,便听得外面太监禀报:“皇后娘娘驾到!”
“皇上,那人回来了!”
王铁柱那会让此女耽搁,吩咐道:“来人,绑起来,嘴堵上,与刺客一起,押解慈宁宫!”
下面些奴婢疑惑重重,却不敢不为。等人押走,思虑一轮,仍有些不解之处,抚摸手中枪。叹了口气,罢,且试作一诈。
“摆驾慈宁宫!”戏台自搭,主角当唱。
被人牵引,身后又有一群人跟随,老实说些滋味,真不咋样。
把人押到灵堂前,挥退左右,看看还在的小子,心眼一动,面上神色丝毫不露,也不多看他,直接将“自身”绳索解开。
再一次自塞自绑,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别有爱好。一切就绪,枪交“己身”,思感亦回归本我。
王铁柱强忍着头脑里的剧烈疼痛,扫一眼地上那两个目露惊恐,剧烈挣扎虫子。
拿枪指向那个十五六的小子,开口问道:“说吧,尔是何人?与太妃是何关系?”
那小子早前见着皇帝进堂,就一声不吭,只把眼儿瞅,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祖籍东北者,果真会有那份独道之气息也!
也就是“皇铁柱”涵养高深,外修谦谦君子之行为,内蕴彬彬儒雅之气质,不然的话,场面上一准变成:,“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下试试”“试试就试试”“你瞅啥”……
后来,再见着皇帝一番神奇操作,更是把眼睛瞪了个溜溜圆,似乎震惊非常。
听到问话,看过来,满是疑惑,似乎受了惊吓,支吾答:“本王…本王是皇额娘……尔是何人?”
“咦?亦是太妃之子?竟不知某是何人?不通不通!”铁柱心里也是疑惑满满,密切注意着这人与皇帝。
“本王当然是皇额娘的……尔究竟是何人?再不答,本王削……”浑小子爬起身,却因跪得太久,气血运行不畅,跌倒在地。
王铁柱见之,心思微动,面上颜色不展。直接走上前去,把手去扶,并换出红双喜,探之背后,见没有蓝光闪现,终于放下心来。
“某是…你叔叔,就是你额娘的……”这不好答,总不能说,我是你娘的姘头吧。
那小子歪头打量,思索着问道:“皇叔?没见过,父皇还有别的兄弟?”竟去掰手指头算!
这真是个傻小子么?于是凑到他耳边秘语:“某是你额娘的相好!”
浑小子听闻,跳将起来叫道:“你是本王野爹?”满脸震惊,神色全是不可思议之状。
王铁柱抚额,心里哀叹,这是个什么样的浑货?此子之浑可与酒姐之憨比肩,难分伯仲!怪不得,不加丝毫掩饰地表露对皇帝的敌意。
“胆敢坏额娘声誉,本王削你!”浑小子举手就打。
没见着某手中枪?靠北啦,又一个不识货的。以此时的武功,哪能让个小子碰着,单手一抓一拧,就将其控住。
“某与你额娘的交情暂不说。太妃怎么死的,你可知晓?”
“放开本王,再来……本王才从祖地赶回京城,哪里知晓?定与狗皇帝有关!”浑小子满脸不服不奈,受得痛才回答问题。
王铁柱默然,在心里思祥,冤可申仇可报,此中详情却不是非要弄个明白,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但这宫里事物还得做个安排。
便对浑小子说道:“你去把太妃和所有管事都请来,若有问,就只说太后派潜人回来了!余者皆不答。可明白?”
“本王不去!打死……啊!”
敲起头,怒喝道:“不想给你额娘报仇了?快去!”
见浑小子跑出去,才回身蹲在皇帝面前,看他剧烈挣扎,那眼里惊慌恐惧怨恨挣扎各色翻滚。缓缓开口说道:“你娘与某,一多半是些利用关系,为了什么,说来你也不会信。帝王心术么,行霸道行王道,都在一念,可你都当皇帝了,还贪个什么玩意儿啊?啊?”
百样人百样心,可眼前这一坨,说他心被狗吃了,都是侮辱狗儿,继续道:“可知道,太后有能观人心之神通?你有什么心思瞒得过去?若不是你额娘,能让你活?某传话与你,现在信否?你想要什么?武力?长生?”
见地上皇听见长生二字,瞳孔一缩一睁,心里明了,转向那皇后,依旧轻悠悠地说:“你骗他?哄傻子?放心,不杀你,你不拿本地原驻民当人看,那就看他们会不会把你当人?”
猛然抬手举枪,扣动扳机,不看结果,起身准备去看太妃糖,那知听到身后挣扎之声,回头一看,“吗的,打歪了!”
幸而尴尬已经化为飞灰,脸不见红心不带跳,只作暗里哀叹:“这么个比,都不让装!”
回转抬手,“砰砰”,地上皇有了渗入地底创建王朝之野心!死猪落黄泉,犹想吞冥月,浊浊浑水减,破肚复还原。
棺中,那已经凋谢的红颜,幽冷而安静,如同遗落在昨天故事,嵌在回忆的画墙上,取不出抠不下,抚摸着扎手,读懂了扎心。
不去看她,是怕映去残酷的时光模糊了去。
回想着她,又怕引来岁月的沙砾风化了去。
悠悠复悠悠,叹息着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