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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慌,衣柜里的男人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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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爱的是他,你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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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稚雪的脸色白了白,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衍,泪光闪烁,眼底涌上沉痛。 当年她不得已离开他的时候,陆衍都没有为她卑微成这样,一个何烟,一个替身,凭什么值得他做到这样? 她不允许,她绝对不允许! 莫稚眼底浮起一抹厉色。 陆衍知道她被下了药,正想将何烟抱起,却被莫稚雪扶了过去。 “陆衍,她还怀着孕,小心孩子...”莫稚雪收起了眼底的情绪,一脸担心,若有若无的提醒道。 何烟身形一震,惊觉不妙。 果然,陆衍停在原地,阴森森的问道,“你还没有把孩子流掉?” 何烟脊梁骨瞬间冒起冷汗,那晚的屈辱涌上心头,她颤栗着,不敢转身。 这句话像是触发了陆衍暴力的开关,他拽过何烟的肩膀,质问道,眼睛渐渐布满红血丝。 “你想留着孩子干什么?” “我没有…”何烟没有了扶持,瞬间瘫软在地上。 她想解释,但眼前的人已经听不进去。 “你还是想离开我?” 莫稚雪站在一旁看着,眼底有着扭曲的得意。 何烟看着他又接近暴走的模样,低下的跪在他脚边,抓着他的裤管,卑微的道,“陆衍,我会把孩子打掉的,你不要生气…” 她需要活着,陆衍的性格她知道,只要她卑微一点,再卑微一点… 见此,陆衍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可下一秒,有保镖来报。 “陆总,在何小姐的行李箱里发现了这个。” 何烟心上一惊,她抬头看去,保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那是她在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陆衍伸手,保镖恭敬的递上前。 “不要…”何烟张了张嘴,用尽全力想站起身,一贯平静的脸上露出了紧张和害怕。 已经来不及阻止,陆衍打开了盒子,拿出里面的一张照片。 是一张五寸大小的照片,本没什么稀奇,但唯独照片中的人,令陆衍的神情大变。 那是一个清风霁月的男人,气质温润干净,他笑着,脸上的酒窝深入人心。 虽气质不同,但却与他有几分相似。 “你把我当替身?” 陆衍拿着照片,朝何烟反问道,声音有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反倒是这样让人生起一股恐惧。 何烟脸色发白,摇摇头,做最后的挣扎。 陆衍单膝俯下身,抓过何烟的衣领拖到眼前,阴鸷的道,一字一句都阴冷到极点,“没有?那你看着这张照片,告诉我,你爱的是我,他什么也不是。” 何烟咬着下唇,看向照片上的男人,眼眶逐渐发红。 她不愿说,这样的话她不可能说,更不可能去亵渎屿桉的亡魂。 “何烟!”陆衍催促警告。 何烟松开下唇,转眸看向陆衍,她死死的盯着,通红的眼睛却没有一滴泪水,最终一字一句的道。 “我爱的是他,你什么也不是。” 何烟说完,突然发觉心上一阵解脱,这三年来,她禁不住寂寞,将陆衍当作屿桉的影子,如今将这句话说出来,仿若在向屿桉解释,在向屿桉道歉… 她扬起唇角,眼底却一片悲凉。 看着她这副模样,陆衍病态的低笑着,怒极反笑。 他松开何烟,起身,将照片狠狠的丢在她的脸上。 边缘割破了她的脸,她却没有感觉一般,着急的伸手去捡。 只见陆衍的脚踩了上去,狠狠的踩踏着,蹂躏着,像在踩着一个十分肮脏且厌恶的东西。 “不要…”何烟低呼出声,声音哽咽而沙哑。 那是屿桉在这世上唯一的照片,是她在这个腐烂的世界里唯一的支撑点,是她唯一的信仰。 何烟抓住他的脚,想阻止他,却被一脚踢开。 她猛地倒向一边,隐形眼镜也就此掉落,眼前一片高糊,她失去了方向。 何烟顾不上疼,连忙爬起,像一个瞎了眼的盲人,不着实处的寻找着。 “屿桉…屿桉…” 何烟喃喃着,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寻找那抹白边,泪珠落下,拍打着地面。 陆衍也近乎疯狂,他不断的蹂踏着,面目狰狞。 “陆总不好了!外面有警察!” 保镖这句话像是把陆衍的理智拉回,莫稚雪连忙牵起他的手,轻声哄着,“陆衍,警察来了…我们先走好不好…” 陆衍收回了脚,看着地面上被踩得稀巴烂的照片,最终随一众人抄小路离开。 冰冷的地下室里,一抹瘦弱的身体在地上膝行,双手颤抖的寻找着,像一朵凋零残破的花,破碎而凄惨,透着绝望。 一道沉闷的脚步声传来,步履踏过,水洼溅开,最终,脚步在何烟面前停下,祁尘肆递给她一张完好的照片。 何烟连忙拿过,贪恋着摸着,泪水滴落在上,她着急的擦干,小心呵护着。 祁尘肆静静的看着,眼底泛着黯淡,更多是心疼。 蓦地,何烟似乎感受到什么,微微一滞,她抬头看去,一缕白纱恰好袭来,落在她的眼眸上,遮住她的视线。 这缕白纱仿佛罩住了她所有的恐惧,何烟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药效还没过,她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一直忍着… 此刻,心有所归,她虚脱的倒了下来,手里依旧紧紧的撰着照片。 祁尘肆将她横抱起,离开了地下室。 地下室外,军警站成两排,看到祁先生抱着一个女人出来时,连忙低头恭敬。 大白看到何烟后,由一开始的焦急瞬间转为欢快,它不明场合的朝祁尘肆跑来,张口就想喊,却被祁尘肆一个眼神吓得连忙噤声。 最终,大白混在一堆搜救犬中,有些不知所措。 …… 竹落郊外,中式四合院,祁尘肆的又一私人住宅,此处环境十分养人,何烟被送到此调养。 祁尘肆坐在床边,目光眷恋的看着床上沉睡的人,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苍白的脸,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沉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悲凉,墨黑的瞳目浮起无限的哀伤。 “怎么睡着了还在想他,为了他的一张照片宁可如此狼狈,什么时候才能将目光分一点给我。” “你总跟我说抱歉,可我才是那个对不起你的人,抱歉,以这种方式把你留下来。”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这样的状态已经维持两天了。 祁尘肆这两天来一直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并且不许任何人踏入卧室一步。 养得差不多后,祁尘肆才将她转移到温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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