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这有个洞!”有太空人说。
“他妈的,他为了偷咱们的手办,特意从上边挖了个洞下来?”部长看着面前的洞口,仿佛遇到了宿命中的敌人一般。
“不行,我要向校长要权,让我们装备部先研究激光武器,不然我一墙手办就永远只能待在保险柜里了。”
而回到家的路明非接触了变身术,蹑手蹑脚的将尿素袋藏在床底下,随后假装刚刚睡醒一般从房间里拿着档案袋出来与众人研究情报。
“这是执行部的行动人员啊,就这么被杀了,真遗憾。”芬格尔看着资料说。
“我不明白,就一破医院,为啥不干脆给它炸咯?”苏晓樯看着照片上惨死街头的人说。
“你不懂,这医院背后关系多着呢,轻易动弹不得,再说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该死,里边也有无辜的病人与普通人的,所以只能派人搜查情报然后再斩首。”芬格尔解释道。
“这次是要我们扮演两个医生么?有点意思,我还以为会是清洁工呢。”路明非看着卡塞尔为自己安排的身份说。
“那芬格尔跟我进去,晓樯和楚子航负责支援。”路明非将身份排定好。
随后路明非拉着芬格尔与楚子航再举办了一场名为木叶z战士第一次出任务的临行前聚餐。
次日,路明非使用变身术变成资料上的约翰逊医生,来到了弗洛里达州的杰克逊维尔医院上班,身边跟着的是实习医生芬格尔,二人晃晃荡荡的穿过满是病人的一楼,来到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路明非刚坐下没多久,便来了一个穿着病服的病人。
“医生,为什么你昨晚开的药我吃完今天脑袋反而更难受了?”病人说。
“把你的病历我看看。”路明非回到。
伸手接过CT报告,路明非顿时面色凝重了起来,甚至叫来了在后边不知道捣鼓什么的芬格尔,二人一起窃窃私语的探讨着。
“我觉得是肿瘤,没看这一块东西么?”路明非说。
“此言差矣,万一那只是他脑洞大开呢?我倒觉得像脑血栓。”这是芬格尔的看法。
“无论怎么讲,咱们只要解决他这里的缺陷就行了是吧?”路明非伸手指着ct报告的黑影说。
“应该是这样没错。”芬格尔达成了赞同。
“那么就交给你了芬格尔,我相信你的技术。”路明非将ct丢给了他,让他去电脑找报告。
“医生,你实话实说,我这病很难办么?我没有太多的刀乐支付手术费的。”呢哥病人看着路明非的凝重与芬格尔的紧张,不由得内心捏了一把汗。
“哎,你这病吧,老实讲是挺难办的。”路明非轻叹了口气。
“不过呢,我们医院现在紧跟潮流隆重推出了药品盲盒活动,价格便宜,先给你开两盒试试?”
“盲盒?那是什么?”呢哥有些疑惑。
“诺,等会去拿药。”路明非将一张纸丢给呢哥。
呢哥看了一眼纸上的英文“西咪?,非那西丁。”
“哈哈嗨,搞定。”芬格尔从电脑前站了起来,路明非见状也开心的为呢哥介绍。
只见路明非拿起ct片指着一块阴影区域说,“你这有个肿瘤。”
还未等呢哥慌起来,路明非指着电脑又接着说道。
“但是没关系,经过我们实习医生芬格尔的不懈努力,已经成功的使用ps给你p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家睡觉去了。”
“沃德发??”呢哥一脸懵逼的走出路明非的办公室,又一脸懵逼的看了看手中的ct片,最后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医院。
“想不到芬格尔你的医术不赖嘛,这么难搞的病都能被你完美的解决了。”路明非拍着芬格尔的肩膀说道。
“哪里哪里,都是活影大人教导有方。”芬格尔掐媚的说。
“约翰逊医生,现在有个紧急手术需要您去主刀。”一个面容姣好的金发护士走进办公室说。
“OK,芬格尔来活了,我们走。”路明非站起身说。
“喔!”芬格尔紧跟在一旁并肩齐走
然后两人卡在了门口。
“尼玛芬格尔你不会跟着后面是吧?”路明非大怒。
“抱歉上头了,谁叫你搞那么热血干啥。”芬格尔走到路明非后边。
路明非跟着护士来到手术室,换上衣服消毒后,看着里头手术床上躺着浑身是血的呢哥小伙,路明非与芬格尔互相对视了一眼。
“不是,这他妈多洞症犯了?浑身上下这么多洞?”路明非忍不住说道。
“说不定是被白人警察清空了弹夹。”芬格尔评价道。
“手术刀,止血钳”路明非来到手术台上象征性的取出残留的弹头,缝一缝伤口,甚至还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没办法,这特么都射成奶酪了,怎么救啊?该说不说农具身体素质就是好,都这样了还能吊着一口气来手术台,一分钟后,农具成功断气,路明非与芬格尔离开了手术台,顺便探讨一番这个枪法一看就是专业去黑头的警员干的。
“我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二人刚出手术室门口,一个肥胖的尼哥女性上前大声的质问。
路明非歪头看了一眼身后还有两个警员,问道:“请问里面的人是犯事了吗?”
两警员略微惊讶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年轻一些的警员回答:“是的先生,他拐卖女性儿童,被我们发现时还持枪攻击我们。”
路明非得到了满意的回复,随后朝着呢哥女性说:“你儿子腿脚非常好。”
“什么?”尼哥没有理解其意思。
“他走你前边了,哈哈哈哈!”路明非与芬格尔大笑着上前与两名警员击掌,随后离开了原地,剩下尼哥女性一脸大怒的斥责他歧视,嘴里说着什么尼哥的命也是命等等。
“你好医生,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给我治病?还如此戏弄我?”办公室前,此前被医术圣手芬格尔治好的尼哥上前怒骂。
“不是帮你p好了吗?怎么还来?”路明非不解。
“法克鱿,你是脑残吗?这是治病吗?你就是如此对待一个生病的病人的?”尼哥一听更气了。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傲慢的自大与歧视,就你有病啊?谁规定的医院只能病人有病,难道身为医生的我就不能没病吗?”路明非大怒。
“你有什么病?”呢哥看着面前生气的路明非疑惑的问。
“我有怕黑症,看见尼哥就想清空弹夹。”路明非一脸正经的说。
“我的发?!!”还未等黑人发作,安保人员上来将其拖走。
“啧,没钱来治什么病?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自由与皿煮的阿美丽卡吗?不知道我们是资本主义吗?”路明非转头对着芬格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