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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3火炕土窑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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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收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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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盲猜你叫王永春,袁庄村人,中上富农,身兼要职。” “你怀里一个儿,已临近成年,前些年你积极应了上面的政策,主动结了扎。” “你儿名叫王成良,是个日吧歘,不学好,整天干一些丧德之事,最终他会栽倒在自己的手里。” “而且连带着,让你也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你如果说我说得对,就点头,不对你可以直接转身走人。” 牛友铁吧啦吧啦说了一长串,终于,把这王永春说的迈不开腿了。 瓷乎乎地看着牛友铁,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的话全都对。” 王永春开始承认了。 “如你所说,我儿子确实是个不成器东西,惹逗过村里的几个女娃娃,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也在知错后,改过自新了,虽然我现在不敢打包票说他改正的有多好,可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他是个聪明人,没有立马拒绝牛友铁的好意,也没有像王庆富一样,想都不想就全盘相信。 牛友铁接着就说: “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有一大灾祸,至于你信不信,随你便,我不光是为了挣钱糊口,也是为了帮咱平民百姓化灾解难。”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王永春还能不相信? “你就说吧,我有啥灾祸哩?” 牛友铁伸出手小小地示意了一下。 王永春立刻明悟:“你要我多少?” “10元。” “10元?” 王永春的脸蹭一下黑了。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你刚刚才收王庆富5元,到我这要收10元?” “我没有开玩笑,你这个灾祸可比王庆富的还要严重多哩。” “为啥严重?” “王庆富再严重只是涉及着他自己,而你这,不但涉及你儿子,还涉及到你自己,这点你要知道,而且弄不好你连支书都当不成。” 一听“支书”二字,王永春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要知道,村支书这个位子,可是比他的命都重要,自己能有如今这般风光,全凭了这个位子的功劳。 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了。 不就是10元钱么? 可即就是给他索要20元,又能怎样?不给也不行啊! 他很是无奈,假装艰难的样子,在厚厚的军绿大衣兜里搜刮了半天,最终才搜出一张10元纸钞,递给牛友铁。 这让一旁的易占乾看的是手热眼热,心里噎拤的,又可惜又气恨。 这些钱,难道不应该是我赚的吗? 咋就给一个门外汉赚走了,还赚的这么轻省! 这还有天理吗? 却又十分震惊,没料想到,这家伙居然能直接把一个村支书给说转。 换成是他,也未必能做到啊! 无奈,只能呆呆地看着了。 钱拿到手之后,牛友铁也不装了,实话实说道: “王永春,我老实跟你说吧,你那日把欻娃,今天上午要给你闯个大祸,你最好是赶快去找他,先把人找到,再晚来不及了。” 王永春一下子就慌了。 “街这么大,我上哪去找人?” 牛友铁想了想,问他。 “你知道邮局在哪儿不?” 时隔40年,他早记不清了。 “邮局,邮局我知道啊。” “对对,你娃就在邮局,你现在就去邮局大院里守着,等你儿子,他肯定会来的。” “肯定?他来那干啥呀?”王永春很好奇。 “你真要我给你说清楚吗?” “你说,我要听!” “你儿子准备偷看范春花上廁所。” 王永春一听,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日把欻娃,我还留着他过年么?” “看我今个不把他的腿卸了,我就不姓王!” “这亏他先人滴,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这老脸往哪搁啊!” “对了,范春花是谁?” “不清楚,但是这女子人长得乖的很,不然你娃为啥要偷看她?” “......” “对了,这当然还不是最重要的。” 牛友铁继续说: “最重要的是你儿子最后被范春花老汉捉住了,捉了个正着。” “然后呢?” “然后就是游揭......你知道的彡!今年上面的政策有多严,可不像以前,给人捉住只会说骂你两句了事。” “......” “现在可是会把你弄去游揭,弄不好还要吃枪子,当然坐监是肯定的,这不用说,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还掂量个狗蛋,再晚真的就来不及了。 王永春又气又恨,又急的腿都发抖。 自己那“日把欻”娃,自己还能不清楚。 这时王庆富也替他着急了。 “唻,事不宜迟,咱俩表兄哥快去找人吧,先把人找着再说。” 俩人一急,拔腿就要走。 可牛友铁又说:“等一下,赶早不如赶巧,我还有个事要交代。” “啥事?”王永春急的咬牙切齿。 牛友铁顺手又拿出一张符纸,又用朱砂笔在上面胡描了几笔。 “这是啥符?” “消灾符。”牛友铁冠冕堂皇地说。 王永春很抵触的样子,问:“这符,你要给我?” “对,这符你肯定用的上。” “多钱?”王庆富接过话茬问。 “10元。” “10元?” 王永春脸瞬间又黑了。 “你这狗日的不就是狮子大开口么?老子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你一蚱子就跟我要10元,我钱又不是狗粑的。” 王永春没相信他,毫不留情地拒绝掉了。 拉着王庆富,俩人火速朝邮局跑。 留下牛友铁和易占乾俩人呆呆地站着。 “你这碎种,刚刚你是咋知道王永春概况的?” 易占乾好奇地问。 刚刚幸亏王永春没要符纸,否则他肯定要给气吐血。 可即使这样,牛友铁也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20元,这可是普通人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啊! 易占乾咄咄逼人的样子,就好像牛友铁打碎了他的饭碗一样。 牛友铁说:“我知道你是掐指算,但是我是掐心算,这没毛病吧!” “你咋掐心算的?掐心还能算?”易占乾很好奇。 牛友铁没打算继续跟他胡谝。 把卦服脱下还给了他。 “你,你要去哪?” 易占乾更好奇了,还一边不得不佩服这二货的赚钱能力。 十几分钟不到,就赚了自己将近半个月的钱。 牛友铁把二庆背好,继续往医院方向走去。 易占乾心里仍是很不痛快,追上牛友铁,警告似的说: “哎哎,我可实话告诉你,你知道你刚刚忽悠的是些啥人?他们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牛友铁一副老大哥的架势,拍着易占乾的肩膀说: “老哥,你放心,我算的准确的很,没一点麻达,他们咋会来找我,咳,对了,下次......” “下次啥?” “哦没,没有下次了,好啦,你快去摆你的摊吧,我要去赶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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