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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出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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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生活并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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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掉畏惧杨淑珍,所以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就冲压碎值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会坚持锻炼身体。 没想到杨淑珍另有所指,她走到厨房门口,回过头看着墨掉说:“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从温柔的被窝里早起,即使早起锻炼也是有目的的。” 杨淑珍冲着墨掉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问道,“我说得对吗小伙子?” 燕门关松开抓住墨掉的手,来到杨淑珍面前问道,“亲家母,您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需要我说明的吗?”杨淑珍看着墨掉对燕门关说,“凡细皮嫩肉、骨头酥软之人,尤其有野心的男人,大多喜欢强身健体,等待时机。” “她是你孙女,他陪着你孙女……。”燕门关摇头说,“亲家母,你这么说失之偏颇。” “就让他一个叫花子躺在你外孙女的床上吗?”杨淑珍冷言冷语地说,“他是个男人,睡睡你外孙女的身体就健康了?” 燕门关像着魔一样,顾不上那么多了,便指着杨淑珍的脸说道,“你应该积口德了。子孙福泽,更应该前辈人积德行善,你……。” “你才无德无福。”杨淑珍指着燕门关的脸说,“无耻的老狗。” “你们别因为我出入冯玉耳的房间而吵了,”墨掉见她们因为他要大打出手,赶紧阻止道: “昨天晚上我没睡过冯玉耳的床,更没有去过她的房。今后没有你们的允许,我不会出入她的卧室了。” “我睡在二楼,戴上耳塞和头盔都承受不起玉耳犯病发出的声音,小墨怎么可以睡到玉耳旁边呢?他要是睡在她身边,这会儿还能站着讲话?” 燕门关走过来拉住墨掉的手,说,“小墨,你以后不要进入玉耳的房间,她要死要活随她去吧,别费力不讨好。” 杨淑珍接过来说道,“他会吃力不讨好?我看到他有备而来,乐在其中。” 墨掉认为杨淑珍太过分了,配不上长者的身份,就不再正面看她。转身向燕门关说: “姥姥,你放心吧,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去冯玉耳的卧室了!” “坚硬的实心紫檀红木床板睡起腰痛吧?”杨淑珍看着墨掉尖酸刻薄的墨掉说道: “怎么不进去睡呢?继续睡啊。万一睡出奇迹,你将时来运转。” “如果不是……。” 话到嘴边,墨掉硬咽下去了。没有强忍哪有强出头。如果她们不打开门,帅哥就不会轻而易举地走进冯玉耳的卧室。 好人难当啊。 墨掉垂下头,再次鼓励自己:“她是冯玉耳老师,哪怕整个世界抛弃了她,我都不会放弃救她的。” 杨淑珍走过来,在墨掉面前停顿了一下,快步走进电梯,又走出来指着墨掉的脸说: “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小伙子,趁人之危,当心雷劈……。” 这时,燕门关把墨掉拉到一边,说,“小墨,你别对疯婆娘生气了,她之前可不是这样。不知近来吃错药了,还是撞到鬼了,讲话做事离奇离谱。” 墨掉见杨淑珍离开了,要将最近观察到的情况告诉燕门关,经再三考虑,觉得不合适。 墨掉还没有说什么就已经这样了,他要是再说出实情,那还得了?万一她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花脸,玩死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墨掉低头沉思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杨淑珍的尖叫声,“救命啊,来人啊……。” 墨掉和燕门关吓了一跳,急忙向电梯口跑去。墨掉怕乘电梯延误时间,撒开狗腿功冲向楼梯。 省市早晨六点,太阳还未升起,但九号线地铁上已经挤满了人,上班族们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在外面求生存的人们非常不容易,墨掉当然也是。 昨晚墨掉有没有睡在冯玉耳房间,有没有遭罪,暂且不说,单就杨淑珍对他的怀疑,就已经让墨掉受委屈了。 前半夜杨淑珍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因为冯玉耳没有按时犯病,没有通宵达旦地犯病,没有按常规犯病,她觉得不正常。 不正常的原因就是墨掉要入住冯玉耳卧室睡觉。 所以,杨淑珍要去冯玉耳的卧室探个底,看看墨掉是不是把冯玉耳睡了。虽然没有发现墨掉,但是冯玉耳没有通宵犯病啊。 她们自然不知道帅哥陪兄弟们饮酒、打牌,找妹子按摩迟到了,冯玉耳才晚点犯病。 冯玉耳中途断断续续犯病,一来帅哥喝醉了,二来高仿真模型男子捣鬼,三来墨掉出面阻拦,后来墨掉见他们过于贪恋美色,才学鸡鸣,弄得帅哥心神不宁离开了。 所以冯玉耳才断断续续犯病,帅哥离开之后,她就没有犯病了,这在杨淑珍和燕门关眼里,确实是一反常态,太不可思的。 但是有一点别忘了,墨掉一直把冯玉耳视作支教老师冯玉耳。他对恩人是尊敬的,爱护的,怎么会出现杨淑珍嘴里的想法呢? 墨掉撒开狗腿功,如一道影子来到五楼,看见杨淑珍站在冯玉耳卧室门口,叫喊,“来人啊,救命……。” 墨掉冲上去,一把抓住杨淑珍的手,“怎么了奶奶?” 杨淑珍指着冯玉耳房间支支吾吾地说,“血,血,血……。” 昨晚,帅哥在跟墨掉打斗的时候,挨了一拳,砸出鼻血。墨掉松开抓住杨淑珍的手,站起来,转身走进卧室。 此时燕门关走出电梯,在后面问道,“小墨,到底怎么回事?” 墨掉并不回头看她们,径直走进冯玉耳的房间。 燕门关匆匆赶来抓住杨淑珍的手问,“亲家母,您还好吗?” 杨淑珍的身体颤抖着,连冯玉耳的卧室门也没敢瞧。 燕门关扶住杨淑珍的胳膊,再一次问道:“亲家母,你这是怎么了?” 杨淑珍指着冯玉耳卧室墙壁,心里在说话,口中没有出声。燕门关扶起杨淑珍,快速走进寝室,看见墨掉围着圆桌转圈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墙壁。 燕门关看见墙上的血迹,再回头看了杨淑珍一眼,便飞快地来到冯玉耳的床前。 平常这个点,冯玉耳早就睁开眼,等待她们进来,然后问她们要吃的。 可是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冯玉耳像断了气似的,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燕门关快步走上来,摇晃着冯玉耳的身子。 “玉耳,你醒醒……。” 无论燕门关如何摇晃,喊叫,冯玉耳就是不肯醒过来,还紧紧地闭上双眼,仿佛死去一般。 由于冯玉耳夜间运动量较大,加之历年历月历日所欠睡眠,在肚子不饿,温度适宜,宽大结实的紫檀红木床上,此刻睡得很香,很沉啊。 杨淑珍站在旁边,见燕门关摇喊不醒冯玉耳,认为她已经死了,慌忙摸出电话,按siri说话: “呼叫冯华山。” 可是回答杨淑珍的是,“你的通讯录中没有凤凰山,要不要找这个名字的商户呢?” 杨淑珍反复尝试未果,于是按指纹开锁,因为双手都是泪水,手机不识泪水纹,最终没能解锁。 只听杨淑珍抱怨道,“老娘哟,密码又是多少?” 手机未解锁,生活就不能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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