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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出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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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夹芯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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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高枝是人生大忌。 “为什么这么说?” “就说采石场老板家里已经有一个漂亮如仙的老婆了,他为什么还要泡要员的女儿呢?” “有钱就要追求刺激!” “不!” 老石匠摇着手指说,“他是为了飞黄腾达。” “不如说害怕。” 老石匠盯着墨掉的眼睛问道,“什么意思?” “生意做大了,别人会嫉妒,得有官场的人照顾。” “他为什么和要员的女儿罗姗和杨军统的女儿杨烟鬼混呢?夹在她们中间虽然安逸,但是危险……。” “只有跟她们在一起最安全。” “比罗姗和杨烟漂亮纯洁的女子多的是。” “她们有爹作后台吗?没有支撑,就不能帮到你那个亲戚老板!” “作夹芯饼干,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明知是死,还不得不做。” 墨掉快速扫视一眼大家说道: “明知山有虎,不得不前行,要不然死的更快,更惨。” “不!” 老石匠瞪大眼说,“说到底就是心术不正,做了太多的坏事害怕了,想攀高枝,为自己的财富打通官路,得到庇护。”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采石场老板誓死不屈的精神。 他曾经喝醉酒说过这样的话: “要员权力无边,有啥子了不起,我还嫌弃他女儿暖被窝儿有一股怪味儿呢,可是他是要员,捂住鼻子也要跟罗姗好。” 后来跟杨军统的女儿在一起之后,他又说: “他有枪有炮,他女儿还不是被我按在床上,他敢朝我开火吗?” “别看他们在人面前人模狗样,别看她们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我给你们说……。” 采石场老板把大半杯酒一口饮尽,然后一只手摸着胸口,一只手摸着裂开的嘴巴说道: “要多菜有多菜----。” 可是不知道为啥子,明明知道不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可是还偏偏点,还要买单,还想跟她们在一起好。 “觉得跟她们在一起,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慰!” “老板,你是不是有一种报仇的感觉?” “你们还别说,我还真有那种感觉,转身骂娘,转身骂爹,夹在中间只想骂人。” “有这种感觉那就对了!” 兄弟们举起酒杯说道:“老板,报仇的事就看你的了。” 讲到此,老石匠人叹道: “不瞒大家说,老板那种感觉,我曾经也有过,恨不得把那些官宦子弟都收拾了。” 要员不为民办实事,军统不为国而战,居然为----。 “还有脸替你亲戚老板说话?” 墨掉打断老石匠的话说,“她们腐朽,你也跟着腐烂,为什么不学好?” “老板和打手放水淹死苦力该诛九族!” 老石匠咬牙切齿地说,“但是他泡罗姗个婆娘我是赞成的。” “不但赞成,我还想操她们祖宗十八代。在其位不谋其政,官商勾结,害人害己-----。” “罗珊可是你表亲----。” “我是有事论事,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即使是表亲照收拾不误。” 老石匠气愤地说: “你觉得要员和杨军统地道吗?” 他们仗势自己有权有人,官官相护,又是恐吓,又是吓唬,还要威逼,莫说老板要反,放在谁身上都要反! “谁叫老板碰别人的女儿了?” “谁碰谁?” 老石匠瞪大眼睛看着大家说道: “他们作为一方地方官员,应该站在更高的角度引导当地商人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帮助流离失所的人有序就业,把采石场经营好,让大家都有饭吃,把省市建设得更美,你看他们干出了些什么?” “他们干些什么了?” “在咖啡馆达成协议。” “什么协议?” “那边女儿的仇不报了,这边赶紧把女儿相许,这是正常人干出来的事情吗?” “古语说门当户对!” 墨掉故意说道,“我看这门亲事要成。” 老石匠抬手给墨掉一巴掌,然后指着鼻尖问道: “你究竟什么来路?” 墨掉挨一巴掌,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舒服。 正义之力,撼动人心。 老石匠根据事情发展,继续说道: “要员和杨军统的女儿不管看老板帅气有为,还是诱惑上她们的床,总言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是他们家教出了问题!” “这跟家教有什么关系?” “优良的家庭作风,她们会那样?” 墨掉本想顶一句老石匠,怕吐血气死,就只有沉默不语,低头聆听。 “我记得很清楚,老板那天来到采石场,指使手下打手。” 老石匠指着采石场西南,就是靠近猫山采石场那个方向说道: “他叫那些打手在那里钻了几十个炮眼,埋下重火药,把引线埋在土里。” “就是那棵大槐树下面。” 老石匠转动身体,指着千年老槐树说: “那里原来有一座房子。” “房子里有一个年轻小伙子,那个小伙子就是我。” 说到此,他回头看了墨掉一眼。 “我当时就住在那个房子里,不分天晴下起雨,不分白天黑夜,更别期望星期天了,天天坐在里面收发进出采石场车辆票据。” “看起来是个轻省活,其实苦得要命,上厕所都要发小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扬起的灰尘就吃饱了。你知道罗珊怎么给她姨妈说的吗?” “姨妈?” “就是我娘。” “哦,她怎么说的?” “姨妈,我给你儿子安排了一个好工作,既不怕风吹雨打,也不怕日月照晒,老表坐在屋子里收票子。” “你母亲怎么说的?” “我娘听后开心得不得了,以为我在采石场收钱做会计呢,后来回到家里,你猜我娘是怎么给我说的吗?” 墨掉摇了摇头。 “娘把双手摊在我面前,笑眯眯地说道:儿子,你每天收那么多票子,不会没长心眼儿弄一角二分吧?” “我不解其意,就看着母亲有点懵。” “娘继续说道:这三年五载积攒下来,娶媳妇的钱总该差不多了吧?你拿出来为娘帮你保管。” “你怎么说的?” “当时就蒙了,我哪有周会计那么大本事收现金呢?动不动贪个一分一角的。” 年终下来养好几个小老婆。 而老石匠只是负责车辆进入采石场时,发一张单子给师傅。 师傅装好货出来,里面的人签个字,再把单子给到老石匠。 老石匠再根据单子上的数量,看与车子的载重量是否一致,然后开门放行。 “说得简单明白点,我就是一个看大门的。” 墨掉说道,“确实不怕风吹雨淋。” “滚一边儿去。” 老石匠瞪了墨掉一眼。 打手把引线牵到保安室后面房间,盘在床底下。 当时老石匠就问:“兄弟伙,这些引线是干啥子的?” “他们怎么回你的?” 他们中间有个瘦高个子说道:“这是电话线,你要看好。” 老石匠在采石场干了十几年,电话线和引爆炸药的电线难道还分不清楚吗? 再说,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一看就是要干坏事。 老石匠不放心,又问道:“你们是从坑下牵上来的吧?” “是的!” 那一个瘦高个子略作思考,然后说道: “那些外来家属不是经常来问候家里人情况吗?” 老板让他们装上电话,但凡家属来探亲,就拨坑道里的电话。 就像拨打国际长途一样,难以跟亲属通话。 墨掉说,“听起来蛮人性的。” “骗人的话都是美丽的。” 老石匠说,“不过,我还是半信半疑。” 采石场既不缺钱,也不缺材料,电话线就是电话线,引爆线就是引爆线,怎好混淆视听呢? 因而,老石匠就多问了一句,“兄弟们,这不是引爆线吗?” “他们怎么回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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