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一刻,冯玉耳站了起来,迅速地跑过来拿起西门欢脱下的大衣,摸到了衣兜里面的两只药瓶。
“我的男人,你吃药!”
西门欢回头看了冯玉耳手中的丹瓶一眼,恍然大悟,有神药在手,还怕斗不过墨掉吗?
因而问道,“就剩下最后两颗了?”
“是的!”
“明晚怎么办?”
“当务之急先拿下他。”
西门欢望着冯玉耳那漂亮的双眼、性感的体态,不禁联想到两人相处时的愉快情景,心中泛起阵阵暖流,衷心拥抱着冯玉耳。
“对不起我的女人,我不该揍你。”
冯玉耳一抬头,怎能看不到西门欢眼中流露的含意?
因而脸上泛起红晕,双眼传递柔情蜜意,把手里两颗药丸迅速塞进西门欢嘴里。
“我的男人你吃下此药,一举拿下墨掉,为父亲添光增彩,为我们的爱情铲平道路。”
西门欢转过头来,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和冯玉耳的老父亲,便吞了药,推开冯玉耳,飞身来到墨掉跟前,二话不说,出手就打。
墨掉本打算将丹药全部拿走,事后想想,倒不如留两颗给他们服用,表示此药从此再无。
看见冯玉耳把最后两颗药塞进西门欢嘴里,墨掉心里既高兴,又感到莫名的难受。
高兴的是最后两颗药吃下去,从此再也没有神丹妙药了。要不吃药都不吃药,来个公平比拼——活人和死鬼的决裂。
痛苦的是西门欢不肯放手,冯玉耳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西门欢吞下战斗一号和随心丸以后如果没有战斗的话,身体会发干烧而发干热非常痛苦,面对林正义恐怕要出洋相了。
当然,也正是反映了他出神入化、法力无边这一点。
墨掉决定不要和他打架,看看他体内的热能是怎么蒸发的。便决定跟西门耍嘴皮子,这样一来他身体里的药性一旦爆发,就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林正义望着漂亮的冯玉耳问,“你给欢欢用了什么子药物?”
“我不知道。”
冯玉耳将无名无字赤裸药瓶交给林正义观看。
“服此药后全身发热,浑身充满了力量,功夫层出不穷,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总之,服此药后精神矍铄,思绪万千,”冯玉耳指着墨掉绘声绘色地说道,“正所谓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嗯,”冯玉耳点了点头。
“美丽的玉耳,你给我发两颗试试可以吗?”
冯玉耳展开双手遗憾地说:“没得了。”
林正义脸上唰唰地黑了下来,用奇怪的目光望着冯玉耳说道,“欢欢吃有,我吃就莫得?漂亮的玉耳,你不带那么欺负人。”
“实在只剩下最后两颗了。”
“我就是不信。”
“不信你看,”冯玉耳把西门欢的衣服拿给林正义,“自己寻找吧。”
林正义出于好奇,迅速接过衣服,见衣兜里确实空空的,就无奈地看了看冯玉耳,又看了看两只空瓶子。
他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拧开了盖,嗅到了战斗一号的味道,又闻到了随心丸瓶口的味道,还搁在鼻尖上闻了闻,仿佛闻到好多女人身上的香气。
没想到装仙药的瓶竟然会效果这么好,林正义就像闻到了春天的气息,血开始胀起来,身子也开始热起来、烫起来,就像在田思路上行走一样,轻飘飘地,有种随时都会迸发出来的冲动。
可是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只有坐在椅子上屏住两腿,憋住所有的想法。
但是春天已经来到,院墙都关不住花开,林正义又怎么憋得住呢?因此汗水湿透了衣服。
冯玉耳知道药性厉害,为了转移林正义注意力,于是指着墨掉说,“林伯伯,您当过兵,还搞不过墨掉吗?”
坐在椅子上面红耳赤,身体发干烧而发干热的林正义坐立不是,可以说相当难受,垂头无语。
冯玉耳又说,“俗话说得好: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林伯伯您就帮帮我男人吧。”
“我该如何帮助他?”
“就您手下……,”冯玉耳抬手划一圈,指着那些人说,“叫他们一起上。”
“欢欢有言在先,不能群殴!”
“他是个死脑筋。”
“什么意思?”
“让他入赘我们家,他却不干。”
“为什么要入赘?”
“我爸家大业大,而且也就我这样的独生女,入赘就是入资分红。”
“怎么说?”
“曾有多少次明明能杀了墨掉,但他处处留情,说些什么教训一下就行了。要是弄了人命,事情搞大了,就传到社会上去,知道的,就说墨掉在骚扰我,要是不知道的,就说西门欢争风吃醋。”
“欢欢那么做,就是为大家好。”
“但是墨掉总是骚扰着我,特别是西门欢不在我身的时候,他就闯进了我的卧室。”
“不要哭玉耳。”
“林伯伯,墨掉还把我按在床上,沙发里……。”
“欢欢怎么说?”
“他就是个死脑筋,总说女人正经了,男人也就知趣了。可是墨掉是个穷鬼,老想打我的主意发财。”
“欢欢会有办法的。”
“要是有办法也不至于闹到今天。”
林正义没料到西门欢为了改善战斗和维护婚姻而服药,于是问,“漂亮的玉耳你为欢欢准备了哪些药物?”
冯玉耳只知道两种药吃下去的厉害,却不知道是什么药。因其尚未轮回转化而仍为地面世界之心境。
“妙药。”
“有什么妙用呢?”
“能提高战斗能力,完败墨掉。”
“我觉得这是春……天里的药。”
“起初还认为这是春药而非……。”
“这是什么药呢?”
“就是功夫药,”冯玉耳灵机一动,说道,“以前人们练功夫都要早出晚归、久经岁月磨练,还要师傅教口诀,自己还要有悟性,才能练成绝艺。可是如今青年哪里有工夫练功夫呢?再说也静不下来。”
“为什么不能?”
“先说现在年轻人不仅希望一夜暴富,而且希望不劳而获。”
“是吗?”
“一代人通过艰苦奋斗而得到财富、过上好日子,但二代人怎么办?他们过着浮躁、浅薄、天真、没有成就的生活,有空还不是去找女的玩儿?”
“欢欢可不是富二代。”
“我是!”冯玉耳自豪地说道,“有些男人想练、正在练、要练一技之长,但漂亮的女人是绝对不会饶了这些好男人的……。”
“漂亮的女人不会放过好男人是什么意思?”
冯玉好思考着问,道“林伯伯,您的儿子出类拔萃不是吗?”
林正义沉默了一下道,“一般般吧。”
“他赶我不走,他骂我还是不走,他就打我,不把我当人,可是我死皮赖脸就是不离开他。”
“欢欢有没有你们所谓的出色?”林正义顿了顿,问道,“你不就是骂他个渣男、渣渣儿么?”
“林伯伯世界和平了么?”
“你的意思是?”
“这婚姻的世界总是矛盾重重!”
林正义又问道,“这婚姻世界里总是彼此伤害?”
“首先说我没有给您儿子吃毒药,再说这婚姻世界里总是相互责骂。”
“哦,”林正义点点头说,“原来你们是打情骂俏,是谁开发了这种药?”
冯玉耳毫不犹豫地说道,“是我爸爸研究发明的。”
可想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影响有多深,哪怕冯玉耳的灵魂在地府都无法忘记父亲对她刻骨铭心的记忆。——床头柜里的大力神丸。
“你的爸爸是科学家吗?”
“他是水晶集团老板。”
“他是如何研究和开发该药的呢?”
“他一开始就是为了...女人。”
“难不得像春天里的药。”
“后来爸爸才知道,周围的人要一夜暴富,最好不劳而获。他们无知,贫穷,还要很牛气、天下无敌那样子,由此得到灵感,发明了牛逼药。”
林正义体内散发的热量,就像野火在燃烧一样,已辐射至冯玉耳身上,再不去采取什么措施,衣服就要燃烧,血液就煮开锅。
冯玉耳看到了机会,于是刺激林正义出战,因而说道:
“林伯伯,您是当过兵的,懂得战法的,您父子俩合力,肯定能够战胜墨掉的。再说,这牛逼药就是要不停地运动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