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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出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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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恨因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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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牛山林冯玉耳又不高兴了,并且非常恼火,“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对你做了什么?”墨掉怪有意思地问,“把你那里摸了碰了?不随你意?” “他要是把老娘办了我也无话可说。” “真贱,贱得贱不得!”墨掉在心里想,“西门乐对你冷淡就是这个样子?像西门欢那样祸害你就满足了?” 于是问道,“他只关心柳丝丝,罗姗,方莲,没看你?” “切!” “那就是罗姗,方莲,柳丝丝比你白净!” “白净能当饭吃吗?” “那就是她们比你穿得少,招牛山林喜欢!” “多稀罕!” “我知道了,肯定是牛山林围着她们转不跟你玩,受打击了。” “我会受打击?” “你一个活人跟死鬼较什么劲?”墨掉低着头,向上看着冯玉耳的脸问,“牛山林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个离不开女人的人!” “好事啊!” “好什么?” “优点数不完,首数不缺少爱!” “一个见了女人走不动路的男人有出息不?” “事情总有多面性。” “锤子!一个见了女人眼珠子都不转动一下子的男人就那样!” “就那样?有具体内容吗?”墨掉一边斟酒一边问,“他那样了?” “哪个样都不是个东西!” “玉耳小姐,我说几句话可行?” “说呗!” “牛山林是不是一会儿能说会道,一会儿沉默不语,有时候还非常耿,有时候吧又十分呆?说他油腔滑调,他又感情专一,说他用情深,他两只眼看着美女放光?”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嘴脸。” “牛山林是不是盯着柳丝丝,罗姗,方莲不眨眼?” “还真如你说,他既好色,又粘人,尤其那双眼睛贼贼的,视线就没有离开罗姗,柳丝丝,方莲……。” “男人嘛有一双色眯眯的贼眼不吃亏。” “你是什么意思?” “得不到难道还不能多贼几眼吗?” “你们男人咋就如此不要脸?牛山林恨不得钻进……。” “男人有爱美女才漂亮嘛。” “要以事业为重!” “刘沙和倒是既懂风月又重事业,却到处认干爹,以此跟这个干妹妹有一腿,跟那个干姐姐有关系,喜欢不?” “老娘最讨厌的就是他拜干爹为由,借此泡干妹妹干姐姐的卑劣手段。” “男人怎么做才能满足你们女人的胃口?” “我都这副样子了还有资格要求男人?” 墨掉在心里想,“还算你有自知之明,看来没喝醉,还有救。”因而说道,“玉耳小姐,你跟西门欢到了地府之后,不会也是病体吧?” “不说病字可以不?” “对不起!” “那不是跟你吹……,”冯玉耳坐直了身体,似乎找到话题,精神地说道,“我在地府跟我在地面世界念大学时还要美丽。” “是吗?” “当然!” “譬如说?” “长腿细腰,圆脸大眼,嘴如朱摸,肤如凝脂,西门欢见了我就要跟我去飞来春大酒店开房。” “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从不想为什么!” “你会想什么?” “痴迷地府男子见了我那种贼贼的眼神。” “什么感觉?” “我就是大明星!” “他们就是你的粉丝?” “尤其那个牛山林见了我,立马走不动路,那双贼贼的眼总是贼贼地偷看我……。” “他对你有意思?” “西门欢在他不敢靠近我,也不敢正眼看我,更不敢主动跟我说话。” “他们是孪生兄弟。” “知道是兄弟为嘛贼我?” “长得漂亮呗。” “不知为什么,说到他龟儿子我就起来气,不是他对我不好,也不是我讨厌他,总觉得他贼我没有道理…。” “你极有可能跟死鬼有缘!” “还别说,我还真有这样的感觉。” “据说在地面世界长得丑,一旦火化,土埋,岁月沉淀之后,就升华干净美翻了。” “求速死!” “哎!” “为什么叹气?” “根据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活得很漂亮,咋就枯瘦如柴地躺在床上呢?” “我的身死了,但是我的魂活着,而且活得非常幸福。” “牛山林也有这种情况吗?” “这么跟你说吧,他自两山事件之后,怕六天的人报复他,就四处逃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保命首当其冲。” “他为啥不回老家?” “回老家不就暴露老窝连累兄弟西门欢吗?” “他却在火车站逗留?” “寻找出路岂不徘徊?自然不知道坐哪列火车离开!” “你可知道他要去哪里吗?” “不管怎么说盲目地出门就是给自己挖坑。再说,为远行思考很有必要!何况被人追杀,就更要慎重选择去向!” “其实他在等人。” “谁?” “夕阳。” “他们认识吗?” “应该认识。” “为什么?” “夺妻占子。” “早有预谋?” “别看他老实憨厚,心贼着呢。” “怎么个贼法?” “他预料两山事件发生后,要么六天带着罗姗逃跑,要么大难临头他们各自飞。如果遇见六天杀死,要是遇见逃避追捕的罗姗,哼哼…。” “怎么啦?” “归为己有!” “这婆娘真是个人才,不愧为一九五八号山庄的人。”墨掉思至此,于是问道,“这么说来他早有预谋?”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因此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牛山林没有见过夕阳,夕阳也没见过牛山林,两个人谁也不认识谁呀。” “什么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废话连篇对吧!”墨掉心里这么想,但口里却说,“要知道罗姗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牛山林不是她的对手。” “什么叫奸夫淫妇?什么叫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有那么……?” “所以要火烧,所以要土埋,所以要岁月沉淀。与其说轮回考试是节流,还不如说过滤筛选!” “她不是要找个男人做掩护吗?” “掩护什么?” “逃跑啊!” “有这么一层意思,但不是目的。她见牛山林鬼鬼祟祟,牛山林见她贼贼的,这说明什么?” “不知道。” “心照不宣,搭伙鬼混,顺便出逃。” “不会吧?” “你在质疑什么?” “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结伴而行…。” “结伴出逃可以,鬼混也要得,互相伤害不错,为何不观察罗姗的肚子?为何不关心罗姗身体变化?” “什么意思?” “罗姗肚子里有六天的孩子!” “女人怀孕男人哪知道!” “他二十来岁,罗姗四十来岁,干柴烈火一路烧,居然没压坏孩子,让我百思不得解…。” “压不坏!” “为什么?” “你们女人肚子里有孩子男人可以不知道,当妈的会不清楚?” “你们男人猴急的时候忘乎所以,还顾及别人?” “玉耳小姐,你在说西门欢吗?” “天下乌鸦一般黑!” “等你做妈妈的时候,一样会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做母性的本能!” 冯玉耳盯着墨掉不说话,好似进入状态。墨掉赶紧问,“你看着我干啥?” “你跟牛山林是一路货色,到时候被女人耍了,还帮人家养孩子。” “天下帮别人养孩子的男人少吗?” “没出息!” “对了,罗姗是怎么耍西门乐的?” “她跟西门乐到了尼西,称怀上西门乐的孩子了!” “西门乐什么反应?” “高兴得不得了!半夜起来跪在地上仰天感叹他有儿子了,西门家有后了!” “第一次做父亲都很激动!” “可是罗姗肚子里的孩子是六天的!” “管他是谁的,养大了就是自己的。” “我鄙视你。” “开玩笑。” “西门乐养别人的孩子流自己的眼泪有出息不?” “没出息!” “所以我讨厌他!不想提及他。” “不知者无畏。” “他不算时间?” “没有必要。” “所以说他有预谋。” “什么预谋?” “睡六天的老婆,霸占六天的孩子。” “人死一把土,谁知道!” “当他把西门花林养到八九岁上小学时,罗姗带着孩子跟牛贩子私奔了。” “这说明什么?” “还击。” “是吗?” “是不是空欢喜一场?是不是奸计未得逞?” “你接着往下讲!” “女人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私奔还说明什么?嘲笑牛山林无能,同时告诉其她女同胞不要跟窝囊废好。结果怎么样,当一辈子光棍儿。” “你这么说确实有道理。” “可是牛山林居然没放在心上,当没回事。” “爱得越深越理智。” “我要是男人的话,老子就敲掉她的腿。” “是吗?” “肯定!” “幸好你不是。” “夕阳跟牛贩子私奔西门乐不计较是他的大度,同时给罗姗改过的机会,可是夕阳带着孩子跟药贩子私奔之后,他为什么不闻不问?” “好心态会有好运气。” “还在那里?” “他不是轮回成人了吗?他不是有三个漂亮的女人吗?” “睡六天的老婆,打六天的孩子,应该说他的目的达到了。” “我想还不至于!” “假设你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有私奔,你会怎么做?” “发奋图强好生照顾!” “可是他却到外面打工挣钱,给对方创造空间和机会。你说是妻儿重要,还是金钱重要?” “都重要。” “呸。钱没有了还可以挣,老婆带着孩子跑了上哪儿去找?”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道理。不过有了钱什么没有?” “好像有道理,就是这个理。”冯玉耳加重语气说,“罗姗见牛山林外出打工,就跟做药材生意的六雷跑了。” “跑就跑吧。” “可是牛山林却没有流一滴眼泪,还跟村里老头子老婆子打成一片,忙着种田种地。” “要走的终归要走,牛山林要生活,再说离开罗姗就不活人了?” “好嘛!罗姗母子走了,他跟老百姓打成一片活得倒还快活,可是…。” “怎么啦?” “那个时候村里,镇上,县里,市里的男人都到外面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些大龄女青年和少妇。” “你要说什么?” “牛山林的机会来了!” “啥子机会?” “你是个智障者!” “算是吧。” “男人走了都是女人,牛山林忙啊!” “呸!明明是村官忙,镇官香,县官俏,他们在那些少妇和大龄女青年中间来来往往,”墨掉看着冯玉耳思至此,于是问道,“他在忙什么?” “跟这个女青年上山砍柴,跟那个小少妇家挑水,没过几月村里镇上,县里市里到处是怀孕打胎的女人。” “都是牛山林干的?” “不是他是你?” “我没那本事。” “连医院都不够用,门口排起长龙,引起不小的轰动。” “然后呢?” “然后我就不说了。我要说的是那些在外打工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和老婆在家里怀孕打胎的事情之后,大家纷纷往回赶。” “找西门乐算账?” “事情总得有个人承担责任吧?” “当然!” “她们都说肚子里的孩子是牛山林干的。” “他忙得过来吗?有那么大能耐?”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都外出挣钱去了,他为啥不出门?你说他为啥不出门打工?” “这是个人自由,选择。” “他不出去打工就是看好大后方哪片美丽的机会。” “还有这等说法?” “他要是真跟那些女人关系,真是她的孩子,我也就不说话了,关键他连女人的味儿都没有闻到。” “被冤枉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趁着夜黑风高赶紧出逃。” “何必呢?俗话说得好:人正不怕影子歪,还可动用高科技手段嘛。” “对呀,他为什么背着黑锅出逃呢?为什么不问是谁在使坏呢?”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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