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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霓虹当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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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池江泰寿:我要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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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刚开始的时候,池江泰寿还笑呵呵的和朋友聊着天。 当看到黄金屋占据先行好位时,池江泰寿笑靥如花: “看看,黄金屋就应该这么骑,池添谦一这是领悟到了策骑的精髓啊!” 当看到黄金屋一路执行战术,压制的对手们喘不过气来时,池江泰寿手舞足蹈: “哈哈!还有谁能阻止黄金屋?还有谁?” 当看到黄金屋进入最终直线,开始摆烂时,池江泰寿开怀大笑: “没错!这就是黄金屋!他本性如此!” 随后池江泰寿猛地把手边的水瓶扔进垃圾桶,胡乱的把头发揉成乱糟糟一团。 “屮!” 比赛的结果出来了,黄金屋第四,不管赛前说得多么漂亮,结果已经摆在这里,池江泰寿也只能接受。 “哎,我都能想到待会那些记者会怎么刁难我了~”绝望的拍拍脸颊,池江泰寿开始思考如何应对。 记者还没采访,网上就已经炸开锅了,日本赛马协会的官方网站,这一场皋月赏的揭示板上,此时是一片腥风血雨。 “请客观评价一下黄金屋这一场的表现。” “非常和谐的输掉了呢!” “看赛马这么多年来最迷惑的一集。” “第一人气,但是四着。” “珍爱生命,远离赌马。因为在你赌马的时候,需要看赛马的脸色。而众所周知,赛马的脸色是看不出来的。” “这在很多方面都是一场伟大的比赛,我们应该祝贺所向披靡的夺冠。” “清云奇迹再度成为黄金屋的垫子,作为一匹早熟马,它可能此生都没有机会在赛场上击败黄金屋了。” …… 清一郎按照惯例把黄金屋牵到洗马区,简单的给黄金屋洗了个澡,后者没心没肺的怪叫着,毫不在意自己赛场上的表现。 “你个小傻瓜!” 清一郎被黄金屋的怪叫声整笑了,手中刮板更用力的刮擦两下,让黄金屋发出更舒坦的叫声。 对于黄金屋来说,皋月赏已经过去了,作为一匹马,他从来不会因为跑步的事情烦恼。在黄金屋的认知中,跑步应该是快乐的,是发自内心的热爱驱动他跑快,而不是骑师的鞭子。但是对于另一些人来说,皋月赏的失利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度过的。 想到这里,清一郎担忧的看向记者提问区的方向,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他也仿佛能够看到池江泰寿和池添谦一那两张苦涩的脸。 事实也正如清一郎所想的那样,池添谦一和池江泰寿已经快被记者们的口水淹死了。 “池江师!现在输掉比赛,请您说一下自己的感受!” 池江泰寿嘴角抽搐,你这不是纯找茬嘛? 不理! “池添骑师,黄金屋在最终直道上失去反应,您认为是池江师训练能力不行吗?” 池添谦一冷汗直流,这种问题,你怕不是要我去死! 滚蛋! “池江师!池江师!您……” “池添骑师!我这里还有……” 终于,池江泰寿还是站了出来,他知道,如果再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今天是走不出这中山竞马场了。 “红豆泥私密马赛!今天输掉皋月赏,一切的责任都在于我,是我过于大意,没有在赛前好好调整黄金屋的状态,以至于出现这种事情。池添谦一骑师一直在执行阵营布置给他的战术,并且执行的很好,在最终直道前一直处于优势,这甚至超出了阵营的预期。今日的失败,与池添谦一骑师没有任何关系!” 池江泰寿深深的朝着镜头鞠躬,向广大马迷们表达歉意。 “我池江泰寿,深表歉意!私密马赛!” 池江泰寿知道,自己的谢罪是必须的,这不仅仅是向马迷们道歉,更重要的是向吉田马主表达认错的态度——做错不可怕,可怕的是做错了还嘴硬。 看台上,吉田哲哉摘下帽子放在手里把玩,黄金屋在皋月赏失利,他是最不爽的那一个,毕竟损失的是实打实的钱,吉田哲哉还没心胸开阔到不把几千万奖金放在眼里的程度。 “池江泰寿是怎么养的,这么大优势也能输!?看来以后的强马不能再考虑池江厩舍了。” 正在思考以后削减池江厩舍投入资源的吉田哲哉,此时也看到了池江泰寿在记者面前的道歉,心中的不快顿时消散很多。 “唔,没有把责任甩到池添谦一身上吗?看来还是有几分志气的,算了,以后再看看他的表现吧。毕竟还是年轻人,有时候犯错也难免。” 随意想着,吉田哲哉站起来,在几个工作人员陪同下,登上自己的车子走了。 而另一边,池江泰寿和池添谦一终于从苦海中逃离,他们一刻也不敢停留,生怕再被狗皮膏药们缠上。 “真是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记者这种生物。” 池添谦一哆嗦着掸掉衣服上的灰手印,那是一个不洗手的记者试图拽住他时留下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我算是看透了,这帮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池江泰寿也难得放下马房之主的架子,今天实在是太心累,这架子实在端不住了。 “还是去看看黄金屋吧,突然对打鞭没有反应,真的很吓人。”池添谦一还是关心黄金屋,他隐隐察觉到,黄金屋失去反应的背后原因有自己一份。“该不会是报复我骑乘别的马吧?要真是这样,这溢出来的独占力也太可怕了些。” “啊?” 两人面面相觑,似乎,还真有可能! “别吧?要真是这个原因输掉比赛,那也太搞笑了些。” 摆脱了记者,两个人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一会儿就到了赛前临时马房,此时黄金屋已经在清一郎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吃着饲料。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黄金屋这才抬起头看。 咴咴~ “呦~这不是池添谦一吗?” 黄金屋故意不拿正眼瞧他,只是侧过半边脸,用一只眼睛盯着他看。 “乖,让我摸摸~”池添谦一弯腰,伸出手来想要摸摸黄金屋的头,这是很亲昵的动作,黄金屋一直很喜欢让他摸。 “呸!没见过这么大脸的人!” 满嘴的草料喷到池添谦一的脸上,又咸又腥的口水混合着碎草料,结结实实给他敷了个面膜。满身的醋意,隔着八百里开外都能闻到。 池江泰寿一捂脸。 “可恶!竟还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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