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卡文了,卡死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清一郎坐在马房前面的小板凳上,手里的酒瓶摇晃,定定的看着睡觉中的黄金屋。
他感到茫然,他感到痛苦。
明明找到了最合适的搭档,明明经过努力赢下了比赛,黄金屋成为了马房的第一匹德比马,这本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但是……
他举起酒瓶凑到嘴边,灌了一口酒,“咕嘟咕嘟!”,透明的浆液从嘴角流进脖领,如同逆流成河的悲伤。
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没了……”
他放下酒瓶,低低的呻吟,仿佛中了刀子的野兽。
“全没了……”
远处,另外一道身影走来,佝偻着,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矮小。
是池江泰寿。
这位本应该春风得意的大师傅,此时也涨红着眼睛。
他拍拍清一郎的肩膀,声音满是苦涩。
“是啊,全没了……”
两人同时望向夜空,有流星划过天际,很美。
“就像那流星一般转瞬即逝,我甚至都没看清它的模样。”
“这就是人生啊……大起大落,就在一瞬间。”
两个男人相顾沉默。
良久,他们抱头痛哭。
“啊啊啊!!!奖金没了呜呜呜!!”
“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
在这片小天地中,只有黄金屋惬意的翻了个身,梦乡香甜,睡相美好。
……
德比之后,连着下了七天雨,天气湿冷,于是黄金屋感冒了。
这是黄金屋马生中第一次感冒,因为黄金屋一直都非常强壮的原因,能击破这一防御的病毒也相当厉害,所以这次感冒一上来就很严重。
为此,整个黄金屋阵营都忙作一团,生怕出了什么闪失。
在连轴转了一整天后,觉都没怎么睡的清一郎脚步虚浮,走在路上几欲成仙。
“……累死我了,不过,现在是该给黄金屋喂感冒药的时间。”抬起重若千钧的手,清一郎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头开始疼起来。
“黄金屋不是很喜欢感冒药的味道啊……该想个办法让他乖乖吃下去。”
清一郎一砸拳头,有了!我混在草料里不久行了?
“我真是太机智了——”
……
另一边。
呼呼——
黄金屋躺在马房里,连声音都变了,却还在翻着三白眼搞怪。
“呜呜呜——没想到啊没想到,来自外星的我居然也会被地球病毒击倒……”
一边卖着惨,黄金屋一边偷偷斜眼看向正在门口添草料的清一郎,期望能求到摸摸。
清一郎顶着一对熊猫眼,正目不斜视、专心致致的翻搅着草料,他看也不看黄金屋,绝情极了。
呼呼——
“小气鬼……还在生我气……”
黄金屋心虚的收回目光,他对自己在德比上干了些什么事情,有多严重,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余光中,黄金屋忽然瞥见清一郎拿出一小瓶白色不明粉末,哗啦啦全倒进草料里,然后迅速搅匀。
黄金屋眼睛瞪的溜圆,清一郎!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往我饭里下了什么东西!?
兴许是感冒了脑子不清醒的缘故,黄金屋思绪中闪过风暴,各种离谱推测狂涌而出。
“清一郎觊觎马体,看小爷我膘肥体壮定是十分乃至九分好吃,暗生杀意!”
“清一郎因为奖金被扣,心中积怨,购置毒药!”
“池江泰寿暗中指示,要清一郎除掉自己,借刀杀人!”
……
“我靠!有刁民要谋害小爷!”一想到这些,黄金屋再也躺不住了,挣扎着就要起身。这都有人要杀自己了,还能不反抗,还能不逃跑!?
可黄金屋一站起身来,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眼花。
坏了!
小爷我还病着呢!
呼呼~
四肢跟灌了铅一样沉重,喉咙里也火辣辣的疼,感受着虚弱的病体,黄金屋吃力的喘了两口气。
“卑鄙狡猾的人类!专门挑小爷我生病的时候偷袭!”
黄金屋忿忿的想着,要是自己没生病,区区清一郎,一脚就能撂倒。
不过……清一郎真的是我要害我吗?总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黄金屋疑神疑鬼时,清一郎看到黄金屋站起来,于是招了招手,示意黄金屋过来吃饭。
“来吃吧黄金屋。为了你,我今天可是「特意」准备了很久。”
温柔的笑着,清一郎在「特意」两个字上加了重音,他为自己的高招感到得意,可清一郎却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这句话被黄金屋曲解成了别的意思。
在黄金屋的眼中,清一郎满脸的奸笑,摆明了是吃定自己身体虚弱。
“好啊!清一郎,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真的要害我!”
黄金屋眼珠子滴溜溜转起来,现在情况危急,得想办法先逃出马房再做打算。不过最要紧的还是骗过清一郎,不要让清一郎发现自己已经发现他的险恶用心,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在马房这么狭小的地方,能够干的事情很少,不过这难不倒英明神武的黄金屋,尾巴一甩,黄金屋计上心来。
“到了考验演技的时候了!看我操作!”
咴咴~
黄金屋叫了两声,算是回应了清一郎的话,他慢慢朝着门口走去,低下头凑到食槽边上,左闻闻右探探,做出一幅要吃饭的样子。
清一郎满脸紧张的看着黄金屋,他心里还有些嘀咕,不知道这加了感冒药的草料合不合黄金屋的口味。
“如果黄金屋不愿意吃的话,就只能够再换一份新的了……”他这样想到,厚重的黑眼圈显得更黑了几分,额头上也多了汗水。
“嚯嚯嚯~开始紧张了吗?清一郎,论表情管理这一方面,你还是差太远了!”黄金屋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心下冷笑。
现在,我就要把你这个冒失鬼骗进来,然后趁机逃走!
呼呼~
而在清一郎的视角中,只见黄金屋在食槽前闻了又闻,突然身体就开始摇晃起来,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黄金屋就低下头萎靡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黄金屋?黄金屋!!!?”
清一郎大惊,赶忙把马房门打开冲进去,想要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了来了!”
黄金屋闭着眼睛,只听到一阵嘈杂声,心下暗喜,知道是清一郎进来了。
“现在,就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他猛的想要起身,四肢却忽然一软,愣是没有站起来。
“坏了!”
黄金屋暗自叫糟,这些完蛋了,怎么早不难受晚不难受,正是这逃命的时候难受!?
“吾命休矣!”他惊慌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清一郎那充满焦急和关切的眼神,顿时愣住了。
“黄金屋!?你还好吗?”
一双温热的手盖在黄金屋的额头上,情急之下,清一郎竟是使用了给人测体温的方法,真可谓是急晕了头。
“清一郎……”感受着额头上的温暖,黄金屋终于发现,是自己给自己加戏了。
“医生,对了!医生!黄金屋,你等我回来!”说着,清一郎就急匆匆站起来,朝着远处跑去,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我还以为你是不在意我了……”艰难的支起身子,黄金屋遥遥看向清一郎的背影,此时房门的开与不开,其实都无所谓了
(今天写的这章怪味好大……但我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是铺垫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