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季若妍第一次面临自己难以做抉择的事。
最终，她还是犹豫了。
“可以。”
“但是，你的时间并不多。”
秦风看了一眼手机，将上面的内容递给季若妍道：
“来之前，我让手下的人调查季无常最近的举动。”
“他已经开始联合其他人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要对你动手。”
“如果以你现在的能力，还能招架的话，还可以。”
“但如果招架不了，需要我介入的话。”
“你的时间有多少，可想而知。”
看着手机上张东发来的内容。
季若妍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她太清楚了。
季无常，这次联合了其他的三股势力。
显然就是针对自己！
她早就知道季无常有想法。
但是表面上并没有戳破。
但现在看来，季无常显然是打算要摊牌，忍不住了。
这些人一旦联合……
就季若妍现在的实力，真的招架不住。
她手中的项目，很有可能直接会被这些人给瓜分。
这种事，她无论如何都很难接受。
秦风缓缓开口道：
“所以，你的答案，出来了吗？”
季若妍沉默了。
看样子，季无常已经准备了很久。
谁都不好说，他会什么时候动手。
说不定到了明天，他就会直接动手。
这种概率，虽然小，但并不为零。
“我……”
季若妍沉默片刻后，一脸认真地看向秦风道：
“你确定，依然真的不介意？”
秦风点点头，开口道：
“不介意。”
“她很期待。”
“不过，她更希望是真的。”
“但现在，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了。”
“重点是，要进季家，才能解决这根源。”
听到这个回答，季若妍似乎做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季若妍是蕾丝边的事。
整个世界，除了秦风和苏依然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所以，季若妍答应，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那需要一个契机，我出面。”
秦风缓缓开口道：
“对了，你既然回来，主要支持你的是谁？”
听到这话，季若妍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黯淡道：
“我爷爷。”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法支持我了……”
“现在我还能掌控最大的商业资源，主要是忠于我爷爷的那些人，在帮我。”
听到这话，秦风轻叹一声道：
“老爷子年纪大了，发生这种事也正常。”
“没事，可以靠自己。”
季若妍却是摇了摇头，开口道：
“爷爷没死。”
“只是现在得了怪病，现在躺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
“就像是植物人一样，但又不是植物人。”
“找了很多专家，但是都束手无策。”
“甚至连原因都没找到。”
说到这里，季若妍轻叹一声，心中满是无奈。
如果她爷爷还在的话。
季无常就不会这么嚣张。
季若妍的父亲死的早。
所以，她的爷爷一直在不断支持他。
季无常再怎么样，也都不是直系。
在大家族，尤其是季家这种比平常大家族更加传统的家族之中。
直系，是很关键的。
但是，她爷爷这么一倒，情况就不一样了。
本来季无常就有想法。
更是借此机会，开始暗暗分裂势力。
导致现在的季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风见状，不由得眉头微皱：
“现在老爷子在哪？”
“我可以看一看。”
现在，秦风算是明白，为什么说自己会医术的时候。
季若妍会眼前一亮，不由得本能开口询问医术水平。
原来，是因为老爷子。
老爷子，看来是破局的关键。
季若妍摇了摇头道：
“算了吧。”
“你虽然学医，但是这么多专家都看不好。”
“你去看了，也只是白费功夫。”
这还真不是季若妍看不起秦风。
而是医学界本来就是这样。
资历越深，医术相对会越好。
这是不变的事实。
但也偶尔会有天才的出现。
但是，概率太小了。
而且，这种老专家用各种办法都测不出来的东西。
秦风就算真是个天才，也未必能看得出来。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
“老爷子如果醒来，就能成为破局的关键。”
“有了他的支持，加上我介入。”
“季无常翻不了天。”
听到这话，季若妍的确有些心动了。
反正也只是看看。
她点了点头，起身道：
“跟我来。”
一边说着，季若妍一边大步出门。
跟着季若妍，秦风来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充满古韵的老房间。
虽然是老房间，陈设都略显老旧。
但是却打扫的一尘不染。
一时间，还真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在现代。
守在门口的人，看到是季若妍后，直接开门。
两人进来。
林风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迟暮老人。
看起来，大概七十多岁。
看起来还算精神矍铄。
虽然紧闭双眼，躺在床上。
但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令秦风感到奇怪的是。
分明是在昏迷，但为什么脸色看起来还这么好？
这未免也太过奇怪了。
就算是平常一直在利用医学补充营养。
也根本无法让一个得了病的病人能保持这种状态。
这情况，即便是秦风，第一眼也看不出什么。
“我先看看。”
秦风看了一眼季若妍。
季若妍点头后，他缓缓伸出手，搭在老人的脉搏上。
脉搏极为混乱。
根本不像是一个活人的脉搏。
即便是秦风搜刮脑海中的一切知识。
也很难解释这种脉相。
这种情况，太过特殊。
难怪这么多专家，都束手无策。
收回手，秦风眉头轻皱，准备另寻他法。
毕竟，脉搏虽然毫无规律，而且极为杂乱。
但是秦风还是发现了有些端倪。
至少可以确定，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毛病。
什么中风、偏瘫、脑出血等等，这种病症的情况都没发生。
显然，老爷子的身体是没问题的。
但是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想了半天，秦风眯起眼睛，摸索了几个穴位后，沉声道：
“初步推测，恐怕是中毒了。”
“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