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似有若无的街道,来到一摊冰西瓜旁,不买,只是看着红彤彤的西瓜。
人怕失落,马怕胖…
人怕失落,一旦掉进失落的泥沼中,就会对任何东西失去兴趣,对任何念头也会失去动力,只想瘫坐着,一动不动。
马一旦胖起来就不能潇洒跑步,马生也就失去了意义。
人早晚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失落是在所难免的,找到振作起来的理由,也自然不怕失落。
说了太多不好的情绪,还是说说浪漫情绪比较好,这是个夏天,夏天代表着浪漫,所以这个夏天应该这样度过。
遇到的事情,粗略想象一下应该是认识有趣的人,可肤色种族不同的人,想要去发现,也有一定的难度。
最好是脱离人海又自成一片天空的人,那乞丐的人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这会看到另外一个世界,以自我为主宰。
吃完了饭,自然要有一个暂时的容身之处,西瓜摊太过闷热,咖啡馆是好去处。
可一杯咖啡又太贵,不点一杯还想喝,还是不喝了,刚喝了牛奶。
随即想起了梦中的婚礼,当然具体的清醒和人都已经模糊,新娘的样子也忘的一干二净,不过还好有个印象是长头发。
浪漫的婚礼进行曲,还有广阔的场地,充足的灯光,似乎也是在一片草地上。
我想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人,一来没有写过这样的小说情节,二来内心也没憧憬过此类场景,忽然就被带到了这无所为场景。
“你是谁?”
突然有人问我。
“陌生人…”
“看你像是画中人。”
具体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还真的搞不清楚,他把自己裹在一个大大的毛质外套里面。
“怎么讲?”
我说。
“丑…”
声音很大,引得周围人一阵窃笑。
“你才丑呢!”
我反驳。
“我不丑,我只是少了一根手指而已。”
她脱下外套,这次不是暗色系少女了,换成了白色的连衣裙,倒像是从童话世界里跑出来的小公主。
“是,是你…”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是啊!没想到还能在这碰到你…”
她随即大方坐下,再次出现的她令我很惊讶。
“你是跟踪我?”
我吃惊说到。
“你觉得可能吗?”
他眼睛直溜溜瞪着我,我赶紧摇头否定这个想法。
努力平复内心的冲动,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对这次旅行有所期待,并且得到了肯定。
接下来,我们并没有再说话,她看着窗外,我看着周围的人,有意无意在锻炼“识人”的本领。
从穿着打扮能看出一个人的穿着路线,特别是一些小配饰,也会判断出此人低调奢华有内涵,当然这只是一类人。
甚至从不起眼的动作,也可以推测出爱好和兴趣,与这样的人交流,是经过慎重考虑的,说起话来自然是事半功倍,轻松拿捏。
倒不是非要认识这样的人,假如做生意,对方是自己的客户,那知己知彼就显得尤为重要,从细节抓起也会让客户觉得对方用心了,自然也乐意合作。
再说,没有人会拒绝好听的话,特别是变着法夸赞自己的话,更容易接受,甚至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所以“识人之术”出门在外自然需要锻炼。
“喂,你想什么呢?”
“想赚钱呗!还有债务需要还…”
我说,话半真半假。
“想赚钱就少来咖啡馆,你可消费不起。”
她撇嘴说到。
“我又没点喝的,我只是在蹭这里的灯光风扇和氛围,又不花钱。”
我说。
“那你还真是无聊。”
我俩再次陷入沉默。
“你还没说在这里干嘛呢?”
我问。
“当然是工作了,不然还是来旅游的。”
她说,准备转身就走。
我当然也没阻拦,不过这对于平静水面的我来说,无疑又是一计惊涛骇浪。
这么久了,想认识一个人的冲动再次燃起,这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略过这种情绪,我看到周围的人都有自己同行的对象,他们无论从穿着还是言行举止都有极其相似之处,果然是物以类聚,邋遢的人也不少。
还有就是电视机里有播放战争的画面,好像离着这里也不远,至于是什么战争倒是一无所知。
我起身回去,看到外面有租房的信息,位置也不远,有空准备去看看。
“喂,吃蛋糕吗?”
我感觉有人在跟随我,一转身又是她。
“不吃…”
我说,脚步越走越快,差点没有撞上路边的护栏。
“哎呀,我没地方住,能去您那里住一晚吗?”
她终于开口说到,我也并不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心里还是蛮激动的,有了第一个朋友。
“那不行,你不怕晚上把你吃了。”
我开玩笑说。
“不会不会,我相信你的为人。”
她忽闪着大眼睛,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一张完美的如同天使般的脸庞,轮廓分明,分布均匀。
“那好吧!”
我勉强答应下来,反正我睡沙发多一点,酒店的床也空着。
“谢谢…”
再次相遇令我感觉不可思议,这里不是小说的世界,擦肩而过以后便再无相遇。
我不是个认真严肃的人,但到了严肃的时候也会非常严肃,只要在不影响成果的情况下,可以有所放松。
“其实我是学生,学翻译的,我的梦想是当个最厉害的翻译员。”
她高兴说到。
“梦想谁都有,等实现了再说吧!”
我搪塞了一句。
“切…”
“那你想去哪?”
我边走边问。
“高翻院呗!”
“这是干嘛的,院子里的墙很高,还需要翻过去吗?那不是翻译吧,倒像是武林高手。”
我笑呵呵说到。
“什么啊!那是高级翻译学院的简称,什么都不懂。”
他撅嘴嘟哝道。
“我当然知道,逗你的,即便没去过,还没听过,还没在书中看过啊!”
“对了,这里最古老的寺院是在哪里?”
我问。
“肯定不在小城里,我记得有人说在那边的宿马山,有一座只剩下破旧木板的小寺庙,不过只是用来供奉神像的。”
“宿马山?”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