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老东西,别给我太嚣张了!”
自己的棒球棍被这个自称是拳击手的男人踢开了,村木夏树从地上捡起了昨天被他们拆散的凳子腿。
“不管是你也好、还是那个真夏龙,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们的“工作”!”
在愤怒的趋势下,肾上腺素的飙升村木夏树握好了手中的木棍,朝着东光太郎嘶吼到。
“告诉我!你们是活够了吗?
既然从演员役退出了,那就过好你们的退休生活,为什么非要掺和极道方面的事情!”
精神方面有些问题的村木夏树捂着自己的脑袋,带有血丝的眼球有着快要溢出来的凶色。
“我倒是感觉我还没有活够,最起码也要活到泰罗三十周年吧.....”
东光太郎居然顺着这名精神上出现问题的年轻人的思路想了下去,沉思之余保持着拳击的准备姿势。
“不过你要是硬说的话,你们的事情确实都是麻烦的东西,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参合的。”
“那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来打扰我!”
对比起神色癫狂的村木夏树来说,东光太郎这边显得有些镇定。
“至于为什么的问题,我想东光太郎先生和我一样,是为了“热忱”吧。”
一边的真夏龙已经缠在自己身上的“绳索”挣脱开,摸了摸被勒出痕迹的手腕后站在了东光太郎的身边。
“热忱之心不可泯灭,要帮助和照顾弱小者。”
和摆着拳击格斗姿态的东光太郎一起,真夏龙站在一旁对着面前的村木夏树摆出了空手道的起手势。
“我们两个对他一个,应该不算欺凌弱小吧?”
东光太郎的话打断了现场的氛围,带着笑意转头看向了许多年没见面真夏龙。
“他可是危险人物,两人对他一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于老友奇怪的问题,真夏龙认真地回答了一下。
“行吧,要上了!”
面对一起朝着自己冲来的二人,村木夏树挥动起了手中的木棍。
“虽然杀掉你们会带来很多的麻烦,但是我决定了
即使下辈子待在监狱里,我也会把你们的头给砸烂!”
拳击运动员的反应能力自然是相当优秀的,朝着东光太郎砸来的木棍被他一个后闪躲开。
村木夏树从外表上看大约也才二十岁左右,凭借偷袭和棒球棍的得出的优势已经完全消失。
朝着前方挥动凳子腿的村木夏树露出了肋处的破绽,真夏龙抓住机会一脚踹在了他的左肋。
村木夏树吃痛地捂住了被踢中的地方,下一秒东光太郎快步迈到了他的身前,对准他的胸口打出了一记连续拳。
职业拳击手的拳力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拳击手套保护的攻击打在他的胸口,展现出肉眼都可以感受到疼痛。
念在村木夏树在外表上看起来还小,东光太郎的这一记连续拳收了一些力气,不然按照职业拳击手的力道可能直接打断他的肋骨。
不过即使这样,吃痛的村木夏树依旧有些无法承受。
一名职业拳击手、另一名是空手道教练,这二人像是满级大号进新手村虐菜一样,甚至还是围殴的那种。
胸口和侧肋处同时传来疼痛,让村木夏树不知道该捂哪里好。
“你们.....”
打在自己胸口的拳头像是锤在自己心脏上一样,疼到让他快喘不上气了。
可能是有着“挑软柿子捏”的想法,村木夏树放弃了攻击看起来最难对付的东光太郎,转身袭向了先前被自己击败过一次的真夏龙。
选择性忘记了自己是靠偷袭这种卑劣的手段,朝着真夏龙冲来的村木夏树显然没有听说过“身为反派,不能在雷欧面前出现第二次”的传言.
村木夏树使用手中的凳子腿砸向真夏龙的脑袋,察觉到他意向的真夏龙抓住了眼前青年的手肘,死死控制住他的关节。
这位青年还想再做一些反抗,结果自己的腿还没踹出去,就被真夏龙用膝盖顶到腹部。
快要被膝盖顶飞的村木夏树的背弓的像虾米一样,真夏龙抓住机会将他以“投掷”的姿势摔到身后。
重重摔到地上的村木夏树荡起了一阵灰尘,嘴里不断吐着带有酸液的混合物,先前叫嚣杀掉真夏龙和东光太郎的村木夏树再起不能。
“这么多年没见,你的空手道技巧长进了不少啊!”
看着真夏龙解决了这么极道,许久没和老友见面的东光太郎赞美了一下他扎实的基本功。
“毕竟我这么多年来开道馆教空手道,可不是开着玩的。”
原本只是普通地回答一下,看着周围满目疮痍的道馆,一下子仿佛触动到了真夏龙的痛处。
明白他的难处,东光太郎拍了拍真夏龙的肩膀,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不幸中的万幸”。
“其实我昨天从拳击教练这一职位退休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前来找你。
当我赶到道馆的时候,它就已经被破坏成这个样子了。“
听到这句话,真夏龙的眼中带着难以消散的愤怒,随后他就发现了遗留的疑点,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老友。
“那大河呢?你有看到他吗!”
“现在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在我看到那个肚子被划伤的孩子后第一时间就呼叫了救护车。”
真夏龙明白了自家的大弟子没有生命方面的危险,悬着的心放下来之后重重叹了口气。
“能和我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那些极道会盯上你?”
出于对老友的关心,东光太郎认真地询问着真夏龙遇见的麻烦事,毕竟这种级别的极道是不会无缘无故谋杀公共人物的。
“和你说说倒也没什么,本来那天在我眼中只是帮助一位即将被极道侵犯的可怜女孩而已。”
回忆起了小巷内恐怖的画面,真夏龙对那位爱染报社的记者产生了一些源自恐惧的情绪。
“谁知道,她才是真正的恶魔.....”
............
真夏龙详细为东光太郎描述了那天的经历与所见,饶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东光太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来自外星的恶魔、用竹刀砸烂棒球棍?”
这些离奇的事情在科幻怕片中都算得上是重量级,假如不是自己亲密的老友亲口说的话,恐怕东光太郎会直接认为这是“某个精神病的臆想”了。
“你也不相信吗,他们在听到我说的话之后都认为是我疯了。”
在真夏龙面露失望之前,东光太郎及时站了起来。
“假如是你亲身经历的话,我相信。
你把身上的病号服换一下,我和你一起去找“圆谷彰人”和爱染报社的“石刈亚璃依””
真夏龙身上的病号服由于躺在地上再起不能的村木夏树泼的那盆水,已经完全湿透了。
对于唯一相信自己的老友,真夏龙红润的眼眶已经暗含了自己的感谢。
“谢谢你,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