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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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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她被他一把牢牢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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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无妄提到沈檀,这是沈磬没想到的。 上辈子沈檀自己开府之后,沈磬就没见过他几次。 最后一次是王半溪的葬礼上。 那时候的沈檀整个人像是和这个世间隔离开了一般,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准备做什么。 后来直至沈磬死,都没有再见到沈檀。 沈磬不知道沈檀的结局。 所以无妄这样说,让沈磬有些不安。 难道沈檀会出事? 毕竟这辈子沈磬改变了许多人和许多事。 影响到身边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沈磬见无妄不说话,有些着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沈磬追问道。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无妄摇头表示不语。 “你说别人也就算了,那是我哥!”沈磬有些着急,她一把抓住无妄的手。 “小心四殿下,”无妄被沈磬死死握着手臂,也不恼,只是淡淡道,“贫僧言尽于此,殿下请回吧。” “不,你不说我就不走!”沈磬坚持。 而无妄则是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老和尚!大师!” 无论沈磬再如何叫人,无妄都没有任何反应。 “你想和我比定力是吧?” 沈磬松开手,往蒲团上一坐:“你不说出个所以然出来,我就不走了。” 沈磬自知自己的定力绝对不是无妄的对手,但无论如何都得努力一下不是? 郗东的战事马上就要开启,沈磬不能坐以待毙,钱,粮,衣服,都是问题。 不仅仅如此,这些东西不能擅自给郗东发过去,必须得从万贞帝那边走。 如何从万贞帝那边走明路,这也是个问题。 前世,郗东的战事先前丝毫没有任何的预知,打得突如其来,整个唐家都葬送于此,肯定是有奸细在作祟。 这一世,滦香园被沈磬砸了,可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奸细窝点? 方吉祥已经归顺郗国,想 “那……” “小姐,曹公公传了皇上的圣旨,要看您罚抄的女戒,您……”苏芳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她见自家小姐和姑爷正搂在一起,立觉自己坏了大事,立马转头就走。 沈磬被苏芳这句话一打扰,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刷——”的一下想从唐纵酒的怀里逃出去。 她可没有到被人当场撞破和人搂搂抱抱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地步。 可唐纵酒不放。 无论沈磬怎么扭捏,唐纵酒就是牢牢地搂着她,不让她逃跑。 沈磬无法,这能把自己的头埋进唐纵酒怀里,似乎想在唐纵酒胸口挖个洞,然后钻进去。 “刚才你想说什么?”唐纵酒被沈磬这害羞的样子给逗笑了。 “什么说什么?”沈磬蒙在唐纵酒身上,发出的声音也是昏沉的。 “你说‘那……",‘那"什么?”唐纵酒再次问。 “啊……我忘记了。”沈磬道。 其实她记得。 当时她想问的是“那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可经过这一打岔,沈磬那点询问的勇气仿佛是一只气球被戳破了一个洞,一下子“嗖——”的一声,给放没了。 唐纵酒嗤笑了一声。 小骗子。 但唐纵酒没有追问,他抱着沈磬,享受着这一刻带来的宁静。 苏芳红着脸跑回等候沈磬的马车上。 “怎么样?殿下回来了吗?”曹观平问。 苏芳定了定神,朝曹观平行礼:“回公公的话,公主她和驸马这会儿还有些事儿,一会儿就下来了,皇上是立马要公主进宫吗?” “那倒也没有,”曹观平笑着道,“皇上的旨意杂家送到了,公主明日去也可以。” 苏芳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给公公添麻烦了。” 曹观平收起银子,笑得更深了:“啊呀,苏姑娘客气了,应该的,那杂家先走了。” “公公慢走,奴婢就不送了。” 曹观平轻轻松松传个话,办个差,得了不少银子,心情很不错地离开了。 目送曹观平走远后,苏芳拍了拍胸口,坐回马车里。 “公主和咱少爷呢?”唐虞掀开马车帘子问。 “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苏芳道。 “不对啊,刚才我出来的时候,瞧见公主和少爷都准备往外头走了。”唐虞一脸疑惑。 “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苏芳没好气道。 唐虞左看看右看看,见四周没人,突然“嘿嘿”两声,从怀里取出一块绿豆糕。 “还热乎着,给你吃。”唐虞将绿豆糕递给苏芳。 苏芳从小就爱吃绿豆糕,看见绿豆糕,那眼睛就亮了许多。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绿豆糕?”苏芳瞥了唐虞一眼。 “嘿嘿,就是知道,看来我没买错,快吃吧。” 苏芳接过绿豆糕:“谢谢你啊。” “谢啥,下次还给你带。”唐虞看着苏芳道。 苏芳吃完绿豆糕的功夫,沈磬和唐纵酒终于回来了。 几人很快便回到了公主府。 万贞帝要检查沈磬抄女戒的情况,这对沈磬来说,可是天大的麻烦。 因为沈磬一个字没写。 是的。 她压根儿就不觉得万贞帝会检查。 以往万贞帝罚她抄什么东西,从来都不检查,久而久之,她对“罚抄”这件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这次,她万万没想到,万贞帝居然真的检查了。 这可咋办。 沈磬望向唐纵酒。 一篇《女戒》两千三百多字,抄一回要半个多时辰,两篇就是一个时辰,一千五百片就要七百五十个时辰。 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一直抄,得要两个多月。 显然,当初万贞帝的预想,起码要关沈磬大半年。 今日才几天? 所以要交一千五百份是不可能的。 但是只交一两份也是不可能的。 万一皇帝老爹觉得她敷衍,一个不高兴,又是二十板子,那她可亏大了,她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因此,在她看来,抄个一百份差不多了。 可如果要她自己抄,那她是万万不乐意的。 因此,沈磬集结了公主府里所有会写字的人。 连沈一和沈其忠包括唐纵酒带来的下人们也没能逃过。 所有人都要陪舒凝公主受罚。 “公主府的规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沈磬开口道,“我不要求你们写多好,写错了也不要紧,反正都给我写写写!” 舒凝公主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开始行动,可是要动笔的时候才发现,笔和纸不够啊。 沈其忠立即着人去采买。 等全部买回来,此时已经快到用晚膳的时间。 “先吃饭!”沈磬大手一挥,“今日让厨房别休息,大家吃饱了才能干活!” 于是,众人开始哼哧哼哧快速吃饭起来。 一吃完饭,大家便各自找地方帮沈磬抄《女戒》去了。 书房内,沈磬抄《女戒》抄得心不在焉。 “专心第五。《礼》,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祇,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 沈磬不同意这句话。 “何为天?何为地?”沈磬喃喃道,“若我逆天,天如何罚我?” “天不会罚你。”唐纵酒在一旁道,“没有人会罚你。” “为何?”沈磬抬眸问。 因为我会替你挡着。 “因为你才是你自己的天。”唐纵酒道。 “我同意。”沈磬笑着说,“还是你懂我。” 能做出一系列惊天动地之事的舒凝公主,没有“天”能束缚她。 唐纵酒喜欢能展翅飞翔的她,能肆意欢笑的她,而不是《女戒》中以丈夫为尊的她。 纵篇《女戒》,里面的话,沈磬是一句都看不进去,也不敢苟同。 因此抄得心不在焉。 这字歪歪扭扭,敷衍得不得了。 反观唐纵酒,他的字犹如一幅山水画,气势磅礴,意境深远,每一笔都犹如山峰起伏,笔力刚劲有力,又不失柔美之韵。 “你怎么写字都这么好看?”沈磬凑到唐纵酒跟前,对着这幅字不禁感叹道。 “来。”唐纵酒将沈磬接到自己怀中,把手上的毛笔放在沈磬手中,再将自己的大手握住沈磬的小手。 “我带你写。” 唐纵酒身上的松香味再次传到沈磬鼻腔中。 男人宽大的胸怀和体温,使得沈磬一下子脸热了起来。 她的手在唐纵酒的手里几乎没有用任何力气,就这样被唐纵酒带着走。 每写一个笔画,唐纵酒的身体都会牵动沈磬跟着一起变化。 向前,向左,向右,向后。 两个人的步调一致,呼吸一致,甚至心跳都似乎在同一个频率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彼此贴得这么近,可这次是贴的时间最长的。 长到沈磬的脸都不红的,只是贪恋地沉浸在唐纵酒温暖的怀抱里。 她逐渐忘记了时间,甚至开始觉得抄《女戒》挺好的,能一直这么抄下去就好了。 过了半夜的时候,沈磬在唐纵酒怀里睡着了。 唐纵酒将她抱回寝室,此时苏芳已经将房间收拾妥当。 唐纵酒给沈磬盖好被子,回到书房继续帮沈磬抄书去了。 等沈磬再次醒来,已经第二日太阳高照。 她立马集结了昨晚所有帮忙抄书的人,洋洋洒洒一大堆,收了将近三百份。 “大家辛苦了!”沈磬笑道。 对此次集体行动的结果很满意。 “每个人去领一份赏钱,今天大家休息一天吧!”沈磬道。 “谢公主殿下!”众人领了钱之后,便喜滋滋地各自离开休息了。 沈一拿着一两银子一时无言。 沈二沈三看着在一旁狂笑不止。 沈其忠掂了掂一两银子,笑而不语。 他老人家的一副字画,不是他自己吹,卖出去一百两也是有人要的。 不能说,说就是公主府就是如此氛围和谐。 于是,沈磬带着这三百份《女戒》来到皇宫交作业来了。 万贞帝看完以后,简直气笑了。 “看来你是真不怕再挨板子啊!”万贞帝把那些女戒塞给一旁的曹观平,“你来看看,这都是啥玩意儿!” 曹观平看着这仿佛是三百个人一人一张的《女戒》,也不禁笑出了声。 “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啊?”万贞帝道。 “父皇,这哪里是敷衍?”沈磬不同意了。 “这哪里不是敷衍?”万贞帝更不同意。 “父皇,这是公主府齐心协力排除万难的结果,说明我深得人心啊。”沈磬道。 “我要你自己抄!”万贞帝气笑了。 “公主府上上下下几十号人,都是‘我"。”沈磬理直气壮。 “曹观平,你听听,这是什么谬论?”万贞帝朝曹观平道。 “皇上,这说明殿下御下有方,更说明殿下和驸马感情深厚,是好事儿。”曹观平这话说得多漂亮。 “就是就是。”沈磬点头道。 “行了行了,”万贞帝摆摆手,“滚吧滚吧。” “那父皇不关我紧闭了?”沈磬笑着问。 “不关了不关了,我家凤之帮手多,朕关不住。”万贞帝笑道。 “爹爹万岁!”沈磬笑着抱住万贞帝道。 这句话可把万贞帝给整乐了。 一时间,御书房内也和公主府一样其乐融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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