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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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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阿贤,本王封你为高梁河驴车战神(求追读,求月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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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对了,阿贤,这个车应该可以多台车串联在一起,进行一体防御的吧?” 灌贤:“咦,大王你怎么知道的,没错,这些车可以灵活装卸各种部件。” “有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把大量的车并联在一起,把我的步兵保护在里面。” 刘武:“唔,阿贤。这个车很不错,但是现在看起来,还是挺粗糙的,本王觉得还可以持续改进一下。” 灌贤一边恭维刘武,一边鄙视某些人,阴阳怪气的说: “大王就是大王,跟某个姓陈的凡夫俗子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大王放心,我回去之后,必然持续加以改进。” “最后一定不会让大王失望的。” 陈恢看了看刘武,再看了看其余的群贤。 这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姓陈吧? 灌贤口中的某个姓陈的凡夫俗子,不会说的是我陈恢吧? 哼,狗入的灌贤,真是小人一朝得意,便语无伦次。 我陈恢要不是大王拉着我,我陈恢单手秒你。容你在此嚣张? 刘武一本正经的对灌贤说: “好了,阿贤您改进战车有功,本王决定封你为高梁河驴车校尉。” 灌贤有点嫌弃这个驴车的前缀,开口跟刘武说: “啊,驴车校尉?听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威风。大王可以换一个吗?” “还有这个高梁河,我只听说过黄河,没听说过这个高梁河。” “为啥要非得在前面加这个什么高梁河呢?” 刘武鄙视的看了一眼灌贤:“我早就叫你多读书,高梁河都不知道是什么河?来,张高,告诉他。” 被刘武点名的张高一脸懵逼的说:“啊,呃,大王,我也不知道啊。” 刘武扫视着其余群贤,问:“你们呢?有谁知道高梁河的吗?” 连张高这个读书最多的人都不知道,其余群贤又哪里知道呢? 群贤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刘武痛心疾首的指着群贤说: “你看你们,平时本王就多次劝诫你们,要以本王为榜样” “要像本王一样多读书,认真读书。本王在读书上就从来没有偷过懒。” “跟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人为伍,本王怎么能治理好代国呢?” 群贤的内心无比鄙视,貌似大王你就是读书最偷赖的人。 还以为我们不知道,还有脸说我们,真是脸都不要。 不过表面上,群贤还是一副听领导说话乖乖挨训的模样。 刘武决定给群贤传播一下知识: “阿贤,还有你们听着。本王就给你们讲讲高梁河驴车战神的故事。”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现在的燕赵之地。” “那时候,有一条河,叫高梁河。” “有一个叫赵光义的人去跟北方的游牧民族打仗。” “很不幸,在这条高梁河附近的时候。” “宋光义所在的部队被敌人诱敌深入,最后被两面夹击,即将大溃败。”” “眼看自己所在的部队溃败,连自己的屁股都中了一箭,连马也不能骑了。” “他眼见敌军即将追来,一辆普普通通的驴车映入了赵光义的眼帘” “一切好像是命运的相遇,又或者是历史的必然,赵光义毅然走上了那辆驴车。” “面对同伴对他驴车的嘲笑,他邪魅一笑,不放在心上。” “此时,年轻的驴子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史册留名。” “赵光义握紧驴车的缰绳,仿佛藤田拓海握住了86的方向盘,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陈恢:“呃,大王,打断一下,藤田拓海又是什么人。这个方向盘又是何物?” 刘武:“闭嘴,藤田拓海是一个蛮夷之人。这不是重点,就你多事。不要再打断我,否则把你绑在驴车上,体验一下什么叫驴车漂移。” 陈恢:“......” 刘武继续手舞足蹈的说: “只见赵光义手握驴车的缰绳,一声响亮的吆喝,驴腿瞬间启动,速度快到残影。” “他各种极限过弯和漂移,在敌军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留给敌军的只有一道驴车的残影。” “赵光义最后还回头对敌军邪魅一笑,放出了狠话。” “赵光义说,他一定回来的,到时候带着边疆归来的十万战神,让你们都住狗窝。” “敌军闻之大骇,一个赵光义这样的高梁河驴车战神就已经让他们狼狈不堪了,天呀,还有十万战神从边疆归来,把我们抓去住狗窝?” “要知道,那是在敌军的千军万马当中啊。” “从此之后,敌军就纷纷传播这个赵光义的威名。” “从那以后,人人说起赵光义,必然竖起大拇指喝彩,道一声高梁河驴车战神。” “对于他,当时的人们在史书上写下了这么七字评语。” “千军万马避驴车。” “这个,就是高梁河驴车战神的故事。” 而灌贤这刻一切杂音都听不进去了。 脑中只有七个字,那就是千军万马避驴车。 他心想,赵光义这个高梁河驴车战神真的太厉害了。 太牛了,大丈夫生于世上,就当是如此。 从今往后,高梁河驴车战神的威名,就由我灌贤来守护。 一想到,自己在未来的战场当中,驾驶着驴车各种极限过弯和漂移。 我灌贤,也能像故事里面说的那样,带着边疆归来的十万战神,打得敌人住狗窝吗? 想到这里,灌贤忍不住嘴角露出了邪魅一笑。 果然天不生我灌贤,万古如长夜。 我灌贤之前真是错怪了大王,没想到高梁河驴车校尉有这么一个由来。 哈哈,果然我灌贤才是群贤里面,最被大王所看重的。 陈某人哪里比得上我灌贤呢?哈哈。 想到这里,灌贤双手叉腰,抬头挺胸,鼻孔朝天。 轻视的用斜眼看着陈恢,呵呵冷笑。 陈恢的内心:“.....” 陈恢看着灌贤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语重心长的对灌贤说:“阿贤,你有病是吧,有病就得治,不能拖。” 灌贤白了一眼陈恢,淡定的说:“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档次,敢叫我阿贤,叫我高梁河驴车校尉。” 陈恢鄙视的看着陈恢,说:“傻鸟,傻鸟贤。” 灌贤激动起来,双手扯着陈恢的衣领,一字一顿的对他说: “我很严肃的再一次告诉你这个蠢蛋。” “叫我,高,梁,河,驴,车,校,尉。” “听懂还是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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