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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后的我却只想过普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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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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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威廉便离开了大伊纳瓜,临走前他向船员们介绍了我这个新任船长,不过看他们的反应,我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获得他们的认可,虽然我也不在乎就是了。 还有好的修理,花费了很多资源和金钱,虽然这对威廉雄厚的资产来说不痛不痒。我在武器库中拿了一对,看上去就很有力量感的剑,同时还拿走了那把竞争者手枪。对,虽然我一开始觉得这把枪只是华而不实,但我向来对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抵抗力。 我在豪宅的背后发现了一座书库,显然这并不是曾经的爱德华·肯威建造的。看来威廉是个很喜欢读史书的家伙,这里收藏的书大多都是关于历史的,世界历史,也包括刺客与圣殿骑士们的历史。向往自由的刺客和代表秩序的圣殿骑士持续了上千年的斗争,我已经不想多说了。 我从一些书籍里发现了老式袖剑的设计图,在房间里研究了一天,终于把之前那把袖剑改装好,这让我可以用义手轻松触发机关。 几天后,海妖号的修理完工,他的迫击炮,侧弦炮全部都换成了最新的,虽然数量并不是特别多,但我认为攻下一座堡垒应该是足够的。 接下来要处理的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为什么呀?小德你明明很喜欢吃我做的饭,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另找一位厨子?”阿澜紧跟在我的身后不停的追问我,原因则是刚刚我告诉她我要另外挑选海妖号上的厨子。 “听着女士,我希望在航行时你能站在我的身边,以确保咱们的航行安全,而不是在厨房里干杂活。” “不要叫我女士啊,叫我阿澜。”阿澜挡在我的面前,虽然她个头没我大,但想到她那可怕的实力我还是停了下来。“好吧,阿澜,能请你作为我的军需官,在航行时待在我的身边吗?” “行吧,那我答应你,不过你以后可不要再叫我女士啊,小姐什么的了。” “那我也答应你,阿澜,那么现在能请你安静些,跟我去看看船上的情况吗?” 阿澜把手放在胸前说:“当然,船长。” …… 我们来到码头,刚刚走上步桥,船上的水手就用不善的眼神看着我,但阿澜也注意到了这视线,用犀利的眼神回应了他们,这也让大部分人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又是你。”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看着我,我对他有印象,在威廉带我出海那天他就一直用不善的眼神看着我,在得知我是新任船长后也是最亢奋的那个。 “没错就是我,你未来几天航行旅途的船长。” “我可从来没说过,认可你成为我们的船长,你这个城里来的。”他从木桶上跳了下来,似乎想要将我赶下船。 我平静的看着他,并不想理会他的挑衅:“我不需要你来认可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来认可我,现在告诉我,船上的厨子在哪?” “呵,想知道,那就打赢我,还是说你在城里连架都没打过。”他举起拳头看着我,而我也不打算再忍,摆好姿势准备迎战。 阿澜急忙伸手挡在我们两个中间想制止这场斗殴:“嘿,你们都两个停下!” “澜小姐,你真打算让这个家伙带领我们吗?我们一直在等待的是奈尔先生,而不是他。”那个水手说。 “阿澜,我来处理。”我推开阿澜,但不知是我哪里又惹到了他,他看起来比刚刚更加恼火了。 “算你还有点骨气,没有躲到女人都身后。” “我是怕等她出手,咱俩就都别想出海了。”我看了一眼将我们围在中间看戏的水手们说。“好了,别让大伙等急了。” 他发出一声战吼,随后冲向我,我不想做多余的事情,但也不能还没出海就损失一名船员。短暂的思考后,我朝他的鼻子上来了一拳,这一拳我收了力,虽然没让他的脑袋开花,但鼻子还是断了,这就够他受的了。 他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在碰到了他刚刚坐的那个木桶后重重的摔在了甲板上,其余的水手站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起哄,刚刚的战斗就结束了。 我走到那个人面前低头看着他:“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他怒不可遏的看着我,随后不情愿的回答我:“酒馆里扫地的那个就是,那家伙总喜欢独来独往。” “谢谢你,先生。”我说。“带他去治疗一下,半小时后咱们启航。” 说完,我带着阿澜前往了酒馆,走近那个正在扫地的水手,我也看清了他的样貌,他就是我之前在山洞见到的名为芬恩的男人。他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身后的阿澜,于是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恭敬的对阿澜说:“您好,澜小姐。” “不跟我也打个招呼吗,小子。”我抱着双臂,停在他的面前。 “呃,先生,您也好。”他乖乖地照做,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在害怕我。 “芬恩·贝卡,对吧?” “不,先生,我叫芬恩·布兰卡。”他说。 “好吧,布兰卡,我还是叫你芬恩吧,我来是想告诉你,今后几天我将会担任海妖号的船长,而你我希望你能负责船上伙计们的伙食。” “什么?意思是我成为海妖号的正式厨师了吗?”芬恩激动的说。 “对,但听好……”我走上前,搭住他的肩。“如果你做的饭让我想吐,那我可就要吃人了,听明白了吗?孩子。” 他似乎没听出这是一句玩笑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明、明白,船长。” 我拍了拍他,随后转身走出酒馆:“准备好你的东西,咱们该出发了。” …… 我和阿澜站在艉楼的甲板上,我压着栏杆朝聚集在下面甲板的水手们喊道:“我知道你们大部分人还不认可我,但我还是要说接下来几天的行情,你们要遵守这三条规矩……” “第一,不许往压舱物里撒尿,要是让我发现谁这么做,我就让他喝掉全部船员的尿;第二,要是让我看到船上有人做苟合之事,我就把你们的那玩意儿割了,再把你们送到妓院去;第三,不许在我的面前抽烟,后果你们自己想吧。” 关于前两条是威廉告诉我的,他的航行生涯中就发生过那种事,所以从那之后他就在船上加了这两条规定。至于第一点嘛,那是我个人的想法,本身在学生时期我就很排斥烟味,经历过肺结核的折磨后我便更加排斥这东西了,但我不会强迫他们戒掉,只是别让我闻到那味道就好了。 大部分船员仍然对我不信任,但对于我的要求他们没有太多抱怨,连刚刚那个水手也老实了许多。顺带一提他的鼻子上现在正缠着厚厚的绷带。 我拍了拍手所有的船员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人们开始攀爬索具和诡杆,我握住轮舵前,阿澜也站到了我的身边。 “该启航了。” …… “就在那里。”阿澜将单筒望远镜递给我,并指着一个方向,我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不远处有一座建立在海上的堡垒,那就是我们的目标,“瓜里科角堡垒”。 我取下帽子,戴上长袍上的兜帽,朝下面的水手们喊道:“所有人做好准备,把火枪和刀都给我拿好了。” 战斗的过程很血腥,也很短暂,我们所有人备好武器,升起黑旗后开船靠近堡垒。 我指挥着水手们开炮,同时开船不停游走,以此来躲避堡垒里的人对我们发起的反击。 几轮炮轰下来,我们成功解除了堡垒的防御能力,之后我们抛下锚,放下小艇,船员们和我一起躺过浅水区,登陆后船员们跟随我一起冲锋,他们高聚弯刀大声咆哮,发出战吼声。 我在进入堡垒后冲锋在最前面,右手拿剑刺杀了很多人,左手的手枪也弹无虚发。等子弹打完后我没有接着换弹,而是收起了枪弹出了自己的袖剑,一方面是我本身就更善于用剑,另一方面,我要让船上那些不尊重我的人看看,我战斗时可并不差于任何人。 我快速穿梭在敌人之间,现在的我即使不依靠斯安维斯坦也仍然有着超乎常人的速度。我一手砍倒敌人,另一只手刺向冲向我的敌人,手抽出来后,又立刻将袖剑划向另一人的喉咙。 其实在我看来,我在用剑时并不残忍,比起用自己的拳头杀人时所展现的暴力和嗜血,我用剑识所展露出更多的是技艺、优雅和灵巧。 船员们被我的身手惊呆,但很快便又投身于战斗之中。我带领所有人杀上了堡垒的战利品室,门口仅剩的几名守卫在见到我后也吓得跪在地上求饶。我让船员们在门外看好剩下的守卫,随后和阿澜一起进入了战利品室。 走进里面,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军官正坐在桌子上,手里还举着一把闪着金光的煫发手枪。 “Assassin!(刺客)”他刻意重读了这个词,声音还有些颤抖。“别过来!不然我开枪了。” 我举起竞争者手枪一发子弹,直接将他的一只手掌打断,那把枪也掉到了地上,当他抽手打算拿腰间挂着的另一把枪时,我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并用剑抵住了他的下巴。 “和你合伙的人还有谁?” 他愤愤的瞪住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这个婊子养的刺客,去死吧!” 咔的一声,我弹出袖剑,割下了他的一只耳朵,随后用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摁在桌子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和你合作的人都有谁?” 他伸手不知想要干什么,我直接一剑斩断他的手,这一下本该让他疼得嗷嗷直叫,但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只发出了几声哼叫。 “我的耐心要被你消耗完了。” 他翻了个白眼,但已经放下了,刚刚那种自大的架子缓缓开口说:“哈瓦那现在的总督,还有一个宝藏猎人。” “宝藏猎人?他想要你们三个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三个是分开召见的,我只负责限制刺客们的海上行动。”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于是我放下了枪:“看来你的任务结束了,司令……” “什么,等等……” 不等他说完,我抬起袖剑,触发了上面的机关,砰的一声,子弹在他的脑袋上开了个窟窿。鲜血还在一点点滴下来,浸到了他脖子上挂着项链上。我将它拿了下来,上面是一个红色的十字架,威廉说过,那是圣殿骑士的标志,当然我自己本身也认识。 阿澜从身后拍了我一下,我扭过头,发现她一脸难看:“小德,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如果你想玩不会见血的过家家游戏,那你现在就回大伊纳瓜去,明白吗小姐?啊,不,阿澜。” 我不再理会阿澜,转身去拿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惦记着的东西,就是那两把黄金的煫发手枪。 我捡起枪,从包中拿出布擦拭了一下枪身,随后将两把枪插到了胸前的皮带上。 我扭过头,发现阿澜正在司令的尸体边干着什么,凑近一看,发现她为司令合上了眼睛,一只手还拿起了一根羽毛沾上了他的血,同时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 “是看着小威学的,他以前在刺杀完目标后都会这么做,他说“逝者将由冥界之主来审判,我们必须保持谦卑,清楚自己扮演的角色,我们是正义的使者,而非最终的审判者”。” “呵,那不就是刽子手吗?说的这么好听。” 虽然刺客信条系列游戏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游戏之一,我甚至在网上花了大价钱购买过一把模型袖剑,还有很多实体书籍和周边,但现在我已经对那些信条什么的不感冒了,谁有罪就让谁死,谁惹我就让谁痛苦的死,可能这也是我对自己无法死去的诅咒一种偏激的报复,不过我也不在乎。 “走,我可不想再和这摊尸体待在一起。”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船员们围在门口迎接我,对我的态度也已经与最初完全不一样。 “把黑旗挂上,尸体都处理一下。”我随手指了一个水手,示意他过来。“现在你是管事的了。” 我取下兜帽戴好自己的帽子,朝船员们喊道:“留下几个人帮忙,其余人,咱们出发!” 不同于之前,这一次在我下达命令后,船员们欢呼着跟随在我的身后。虽然我是没多在乎啦,但这样的场景不免让我嘴角上扬。 …… 夜晚,因为我要写日记,所以禁止阿澜趴在我的身边,她抱怨了我几句,随后便自己躺在了旁边的船上睡着了。记录完日记后我开始对自己的武器进行保养,袖剑在上了油后弹出时的声音更加的小了,这能让我更好的隐秘行踪,虽然我个人感觉没有这个必要。 我弹出袖剑挥动了几下拳头,事实上,我比想象中更加喜欢这件“艺术品”,如果可能的话,我一定会将这把剑留下来,让它作为我的贴身武器。 咚!咚! 船长室的门被敲响,紧接着外面传来了芬恩的声音:“船长,我是来给您送饭的。” “进来吧。”我收起袖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面。 芬恩端着碗走了进来,眼睛还偷偷撇了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阿澜,他没敢多待,放下碗就想离开,我叫住了他。 “芬恩,过来,把你脚边那个凳子也搬来。” 芬恩被吓了一条,结巴着回应我后将凳子搬到了我的身边。 “坐。”我让他坐下,随后拿起勺子吃了一口他做的饭。 我抬起头看着芬恩,故意装出思考的表情,芬恩也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于是我笑了笑:“你很幸运,看来我不用吃了你就能填饱肚子了。” 芬恩松了一口气,起身恭敬的对我说:“感谢您的认可,那我就……” 见他又想离开,我急忙制止了他:“坐下,我还没让你走呢。” “为什么不和大家待在一起?”芬恩坐下后,我问他。 “呃,您也知道,我这样的口音会被人嘲笑的……” “就因为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不会在意这些。” “可是我也不如他们有能力,我连火枪都拿不稳。” 我看了一眼芬恩的个头,可能还没有阿澜大,但我不认为他拿不起枪是因为身上肌肉太少的问题。 “我在十五六岁的时候也这个样,拿出自信孩子,你这一手厨艺可不是谁都能学的来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都在颤抖。“多和大家说说话,交几个朋友,勇敢点,行了,去吃饭吧。” 芬恩站起身:“是,船长。” “如果一周后我再看见你一个人,你就等着被喂鲨鱼吧。” 他先是一颤,随后又重复了刚刚的话:“是!船长!” 说完,芬恩快步离开了船长室,我扭过头,阿澜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抱着枕头盯着我看。 “别这样看我,把我吓哭了怎么办。”我说。“饿的话我就叫芬恩再帮你拿一份,你吃吗?” 阿澜跑到我的面前坐下,趴在桌子上盯着我:“小德你十五岁时是什么样啊?话说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几岁,你该不会和小威一样已经年过半百了吧?” “第一,船规第四条“注,阿澜专属”,禁止擅自靠近船长;第二,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阿澜嘟着嘴,用手轻轻戳了我一下:“干嘛总这么扫兴,和我多聊聊又不会怎么样。” “和一个很可能在某一天杀掉我的人聊天,我心可没那么大。” 阿澜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对我说:“才不是那样,小德你又没有变成威廉说的那样,而且我觉得永远也不会。” “那么你的感觉就是错的,事实上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疯过一次了,也可能更多次。”我说。“说话是要有依据的。” “因为,我觉得小德很善良很温柔啊,只是不愿意表达出来而已。” 听到这话我不禁笑出了声,在亲眼见到我杀人的场景后仍然这么说,这女人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比我还要残忍嗜血。 “阿澜,我看你还是早些睡吧。”我站起身戴好帽子,不管阿澜径直离开了船长室。 船员们大多都回了寝,只有几个还待在外面放哨,我爬上艉楼,站在栏杆旁安静的吹着海风。 从离开比彻之愿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一路追查面具男来到这片海域,发生的事情太多,直到现在我的脑子都乱糟糟的。我必须找个机会来好好理清这一切,同时也要想好未来的事情,现在我又有了一个新的选择,那就是被害怕我体内那团莫名其妙的火焰的那些神明杀死。虽然这结果并不如我所愿,不过我想一直以来也都是如此,这种事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一阵风吹过,虽然已经过了冬,但夜晚仍有些寒冷。 我扶了一下帽子,正打算走下艉楼时,看到了从楼梯下面走上来的阿澜,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条毯子。 “外面会冷的,小德你快披上吧。” 我虽然是觉得有些冷,但只是这种程度便完全没有:必要再披什么,于是我扭过头继续看海:“我不需要。” 阿澜撇了撇嘴,随后自顾自的走过来把毯子披到了我的身上:“就算你不怕疼不怕死,也肯定忍受不了寒冷吧,乖乖听我的话不好吗?” “你以为你是谁,我姐吗?”我靠着栏杆坐下,不屑的回应她,但还是拉了一下肩上的毯子。 “可我就是比你大啊,关心你不是很正常吗?” “你就是400岁,咱们也只是陌生人,我的事与你没有关系。” 我转身想要离开,但阿澜拉住了我的手,可我的义手没有感受到她身上的任何的体温和触感,这让我有些恼火,用力的甩开了她。 “别碰我!” 阿澜被我吓了一跳,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我拉住自己的义手,低着头说:“抱歉。” 我还想解释些什么,但也不想再表露更多自己的心思,说完这简短的一句后便立刻跑开。 …… 我在主诡顶部的平台坐了一夜,还是多亏了阿澜的毯子才让我没有那么的冷。 我从平台上站了起来,眺望远方,看着一片清澈的蓝色海洋,我郁闷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我跳下平台走向艉楼,同时开始招呼水手们回到岗位上。 “那么,军需官,我们目前的航线是……”我握住轮舵,看向阿澜。 “往西,船长,目标是哈瓦那。”阿澜回答我。 “那就下命令吧,阿澜。” 阿澜似乎没有太多在意昨晚的事情,对我的态度依旧,她靠着栏杆,双手叉着腰喊道:“起锚出航了大家,我们要往哈瓦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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