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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蜀汉兵仙,诛曹灭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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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师妹,你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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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油满满,从城头倾泼而下。 还在云梯车上的魏军将士如临大敌。 “快走!” 不待这先登勇士撤走。 城楼上,一支火箭上弦。 刘云对准那先登甲士,紧绷弓弦,咻的一声,箭矢脱手而出。 羽箭径直刺穿了那名魏军的身体,那甲士哀嚎一声便摔下台去。 紧随着,越来越多的火矢飞射而出,火焰漫步云梯。 轰的一声,城下燃起道道火舌。 未来得及退避的魏军尽数被火海吞噬,四处狼奔逃散。 “啊……水,给我水!” 被火焰覆盖的魏军四面溃散,互相拥挤践踏,不时有人脱下燃烧的衣物,朝着护城河里跳去。 但西面的护城河几乎已被郭淮填堵,便是这些魏军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丝毫水源。 无路可走的魏军满地攀爬,最终尽数被城上的弓弩收割了性命。 郭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似乎已见惯了死亡。 他眼中古井无波,直到看到了城头上那个同样年轻气盛的青年将领,眸中方才生出些许峥嵘。 “咳咳。”郭淮冷冷的咳嗽了两声,端详了一眼这身不着甲的俊朗男儿。 其人,风骨傲然,通达毓秀,完全不像是出身寒微,郭淮甚至觉得他身上不仅没有贫苦之态,反倒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孤寒淡漠。 刘云静立城头,如青砖重石,巍然不动,仅仅是在各处战场露个面,各地守军便会士气倍振。 每到一处,满城山呼。原本危在旦夕的局面,也因此人出现,困境全解。 “有意思……果真是耳闻不如一见。” “也不枉儁义和妙才在他手上吃了亏。” 郭淮冷冷咳嗽三声,忽想起魏公临行前,特地点名要让他与这刘云斗上一斗。 他担任魏公兵曹议令史多年,饱经曹操教导,已隐隐成为曹操最为得意的作品之一。 如今曹操将他郭淮调来夏侯渊麾下,已是有意在培养新的西线统帅了。 他刘升之不是击败了张郃,戏耍了夏侯渊吗? 这就是个天然的垫脚石。 只要在此杀败刘云,郭淮便能借此扬名雍凉。 “魏公深谋远虑,我不能有负魏公期许啊。” 郭淮苦苦一笑,既然已经试探了城中虚实,接下来就要回去巧思对策了。 强攻从来不是他的目的,只是他投石问路的石子而已。 “传令,攻城部队徐徐后撤。” “盾卫在后,阻挡追兵。” “唯!” 铛铛铛! 西门魏军鸣金收兵,很快全线撤离。 句扶杀败登上城楼的最后一队魏军,刚要继续追杀,却见魏军主力已然撤走。 顿时间,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祭酒,郭淮就这么走了……” 刘云看向撤离的魏军,这只军队军阵严整,进退有序。 便是全军撤走,将士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沮丧之色。 此人能力不差啊…… “别看郭淮攻城的架势摆的不小,他是在试探我军虚实。” “如今,他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不会再浪费兵力了。” 句扶闻言,挑眉看向郭淮大营。 “此人年纪只比祭酒大上几岁,他能有什么能耐?” “张郃、夏侯渊不都在祭酒手下吃了亏吗?” “那不一样。”刘云对局势看得很清楚。 “张郃败给我军,是因为他在明,我在暗,攻守之势掌握在我军手中。” “夏侯渊则是自作聪明,急于立功,反被我军占得便宜。” “但是这郭淮就不一样了。” 句扶挠了挠头,还是看不出端倪,他困惑道:“哪里不一样。” “郭淮比其他人更年轻……也更聪明,更谨慎。” “曹操,倒是教了個好徒弟啊……” …… 南郑被围,尘埃落定。 密报传到曹操手中,他并没细看。 只是默默地将封检放下,负手而立,笑着望向远方。 “魏公似乎心情很好。” 刘晔轻声慢步上前,恭敬的朝着曹操行了一礼。 “想必是南郑传来消息了。” 穿着一身黑色狐皮大氅的曹操,静立良久,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期待。 “伯济今日见到那刘升之了。” “哦?”刘晔颇为好奇:“伯济怎么说的。” “龙凤之表,社稷之器。若在大魏,可为三公才。” 听完此话,刘晔轻抚胡须,悠然一笑。 “伯济倒是过誉了。” “便是真有些本事,可他毕竟只是个米贼。” “又怎能与魏公亲手调教的将军相提并论呢。” 曹操蓦然回过头来,拍着刘晔的肩膀大笑了一声。 魏国的幕僚不少,善谋之辈更是多如同过江之鲫。 但是,既有远谋,又能把马屁拍的这么舒服的,也就唯有刘晔了。 “子扬所言甚是。” “伯济在密信中有言,若要攻克南郑,他有三策!” 刘晔闻声好奇道。 “不知,是哪三策?” 曹操没有多言,只将刘晔带到坐榻之上,二人相对而坐,面前摆着一张案几,一副棋盘。 黑子、白字间隙相隔。 黑子占尽先机,白子苦苦求生。 眼看,白子就要被掐去退路,只差一步,满盘皆输。 曹操雅兴大开,便想对弈一局。 “子扬观之,可有何解?” 刘晔怅然道。 “此局势宛若汉中战局,黑者为魏公,白者为刘备。” “我军之兵,荷戟十万,龙骧虎步,踏破汉川,只在朝夕。” “而那刘备之兵,散乱棋盘,如困兽犹斗,几无生路。” 曹操点头笑道。 “子扬之言,是也。” “刘升之虽坏了孤入南郑的大计。” “然,蜀中诸军远在千里之外,他孤守南郑岂有生路。” 曹操看定棋盘,在棋中翻然落子,一子定音。 “孤若是伯济,这第一策,便能要了他的命。” 啪的一声。 黑棋落子,竟将白棋合围,堵在其中。 …… 在曹操落子的同时。 回到府中的刘云来到案几之前,也想与师妹结束这场残局。 不过看着满盘棋局已被改的不成原样,刘云亦是眉头骤然一紧。 “师妹,说好了不许耍赖。你怎么还是动了棋子?” 张琪瑛装作无辜的样子,左瞟右看。 “师兄,你执白棋都赢了一下午了,也不差这么一把了。” “权当让我一回,好不好嘛?” 刘云无奈一笑。 此盘棋局,白棋如韩信背水,若无奇招,必被黑棋所吞没。 “你执黑子,将我的棋路处处封死,只差一子落定,我就满盘皆输。” “这般无赖,还有什么可玩的。” 张琪瑛双手托着雪白的下巴,嘿嘿一笑。 “谁让你是师兄,我明着玩不过你,暗着还下不过嘛?” 师妹悄然落子,已将白棋最后的生路堵住。 “这一局,是我赢了。” 刘云看着师妹可爱的笑容,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的是你赢了吗?” “伱翻开左手边的那枚棋子,好好看看。” 张琪瑛一头雾水,连忙拿起师兄所指的棋子,翻开一看。 圆面为黑,平面为白……此子,竟是被那刘云提前染过的。 “这颗棋子,是我布下的。” 啊! 张琪瑛捧着小脸,满脸诧异,竟不料都摆弄到这一步了,竟还是斗不过他! “师兄,你诓我!” “兵不厌诈么。” 刘云淡淡一笑,双指悄然落子。 仅仅是一枚棋子的改变,竟让濒临绝境的白棋反败为胜。 张琪瑛惊讶之际。 啪的一声,白子落定,刘云轻笑着结束了这场对局。 “师妹,你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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