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煌大日之光在绽放!
那沾染了赤红之日污染的恐怖粒子在裂变,然后化作了恐怖的光彻底的占据了天地。
天地被可怖的白光淹没了,赤红色的污染在其中流过,将万物渲染成了赤日的形状。
于是在如同末日的恐怖的场景之下,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那边那股癫狂邪异的圣典之歌却更加的疯狂而热烈。
浩大的神名像是在吟唱道经宝诰,威压庄严的气氛在一片赤白的天地间弥漫,在一片致盲之中响起如此的动静是如此的诡异。
白光收敛,赤色归于一统,漫天遍野的赤色沾染了天地万物,无数的动植物,甚至连泥土此刻都隐隐在散发出了吟唱之声。
在那六境老登所在之地,此刻已经空无一物。
张悬的这一拳极强。
强大到张悬自己都举得有点不敢置信,这一门脱胎于前世理论的拳术的威能不单单只表现在物理的层次,结合诡异污染之下,他的影响甚至要更加的恐怖而诡异。
辐射?不,是污染!
虽然已经见不得那老登的存在,张悬的脸色却仍然不见放松,却见他凝眉在天地之间扫过,并未找到那道身影的存在。
但是他很确定自己不会感应出错的。
那老登未死。
忽然却见天边极远之处,无数的异力在翻涌,化作恐怖的漩涡琼吞天地间的异力,瞬息之间几乎将这片天空的诡异之力彻底的吸吞个干净。
一道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血肉正在蠕动,那老登的身影正在不断的复原,并且随着他不断的吞吐着异力他身上的形象甚至变得越发的怪异了起来。
“哈哈哈,小子你想不到,你是杀不死我的!我能一直不断的复苏,但是你又能够坚持多久?”
张悬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好看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虽然他早知道这老登极为的恶心又难杀,但是张悬却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这么难杀。
也难怪那些人能让他出来了。
这活怕不是最能打的,但是肯定是最恶心的。
颇有几分血海不干,冥河不死的意味。
“但我就偏不信了,你还真的能此次都躲过去,能恢复过来!”
张悬冷哼一声,不信邪的再度出手,恐怖的威能自他手中似乎不要钱的疯狂倾泄而下,恐怖的神光占据了天地。
此刻整片天地彻底的化作了他的舞台。
虚空无数的异力在他的神炁之下本点燃,化作了基本的粒子在裂变,疯狂的能量在翻涌。
无数的神光,一切的规则似乎都已经死去了意义
此刻是纯粹能量的轰击。
感应到如此恐怖的一幕,那老登直接色变,惊恐的望向张悬的眼底已经是无比的慌乱。
太恐怖了,太庞大了。
张悬竟然已经不满足于那么一点点了,而是将他周围所以的异力尽速的化作燃烧,作为粒子疯狂的碰撞。
那种恐怖的威能在膨胀,隐隐散发的气息已经令人胆寒了。
如此,令这老登如何不慌。
他是能恢复,但是真要是被张悬打的一点渣滓都没了,那么他再怎么牛也活不了啊?
“疯了,简直就是疯了,你难道不怕世界彻底的被毁灭吗?”
张悬身上酝酿的气息已经足够的恐怖了,但是他还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这是要干什么?
别说是直面张悬这一击的老东西,便是陈自在等人也是骇然的注视着张悬的动作,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声。
那恐怖的神光已经贯穿了天地,大有将一切点燃的势头。
此刻想要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了。
粒子在震荡,天地虚空在震动,此刻世界都在他的手中开始变得瑟瑟发抖。
天地在抖动,那种不堪重负的感觉已经不似一点了。
而是整个世界都似被点燃了,发出恐怖的响动,这样的波动不仅仅在现实,更是波及了那恐怖的黑暗世界之中。
无尽的黑暗之内,哗啦啦的锁链之声在做响,此刻众皆色变,骇然的用眸光洞穿了虚空,望向了那现实之中立在赤日之中的年轻人。
只见他面色平和,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停留
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无。
他甚至没有回答老东西的话语,但是他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无需严明,此刻无人胆敢怀疑他的决心。
张悬是真的敢啊?
杀不死你是吧,我他喵直接灭死,看你死不死。
没有人敢怀疑张悬有没有这个实力,他在这一刻证明了他的威胁,恐怖的波动,震动着寰宇,一切的一切都在毁灭的边缘。
将一切降解成粒子,让粒子裂解爆炸。
然后让世界爆炸。
他人或许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张悬。
赤日之主。
他是真的有这个实力,毕竟太阳的权柄本即是裂变,而他掌握了这种权柄。
恐怖的波动忽然自虚空之中炸开,一道道恐怖的锁链声响起,一个个可怖的手臂探出现实之中,将天地勉强支撑住。
“停手,速速停手!你这样下去,整个世界都要扛不住而崩溃。”
如今的世界本就无比的脆弱,再加上张悬表现出来的实力,没有人敢怀疑他有没有毁灭世界的能力。
三颗黝黑的黑洞浮现在天地之间,成犄角对峙之势。
显然此刻天地之间三方斗纷纷坐不住了,纷纷出言阻止。
“年轻人,有什么坐下来聊聊没有必要动刀动枪的是不是?”
“人类,一切都可以谈,你莫要乱来。”
“后生,先冷静,咱们给你撑腰,但是你真别乱搞!”
在这一刻,诡异,人族反抗派,投降派,纷纷被还在张悬所惊动,为张悬的作为而头疼。
特别是自己反抗派这一边,刚刚说完支持他的大佬们此刻张大了嘴巴,有骇然更有几分欣慰,欣慰的是自己这一步的孩子果然硬气。
骇然的是,这后生疯起来是真的疯啊。
在三方着急的呼喊声之中,张悬却意外的平静,手中的动作不听,只是平静的打量着眼前的诸方。
淡淡道:
“我凭什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