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转身进门时,两枚飞刀几乎在同一时间贯穿二人身体。
飞刀见血刹那间回到卡牌。
楚子兴手指夹着飞刀卡牌,不慌不忙的朝前走去。
至上教都是邪恶该死之人,不管是不是对自己有仇或有危害,既然跟到这里来了,当然是见到了就刀。
两个胸口同时中刀,同时无力的摔倒。
因为二人搀扶的动作,导致其中一刀同时贯穿了二人,另一刀则是命中开门之人。
走到离养殖场七八十米的时候,嗅到恶臭味,楚子兴突然不想过去了。
“这里还真是荒凉啊。”楚子兴观察四周环境。
除了养殖场,附近还有大片的农作物。
因为城外不安全,城内的食物都靠城内的土地在耕种。
这里有一个渔塘,一大块一大块玉米田,蔬菜地。
“我明白了,这个地方不仅荒僻,还很利于逃跑,难怪他们会在这里会面。”楚子兴嘀咕着。
而且还有一点,那栋有两米高的青石围墙,能够很好的观察四周,只要守在面对这种小路的窗前监视,四周只要有人靠近,就绝对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当下,楚子兴担心屋内之人逃走,于是召唤出白虎,向前一指,白虎直接出现在七十多米处的大门口。
白虎现在只是一张卡牌之灵,智力不是很高。
随着楚子兴意念发出的命令,白虎不慌不忙的从宽阔的大门走进去。
不多久,楚子兴就听到屋内传来惨叫声。
然后,几秒钟之后,有人从窗户口,或围墙上翻过来,拼命的往青纱帐里跑去。
然而,刹那间光芒一闪,这些人的胸口连中两刀,猛地倒地身亡。
逃跑之人都是身中两刀。
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让他知道,他是尾随跟踪他的人过来的。
既然都是身中两刀而死,谁猜测到是谁露了马脚?
没一会,白虎骤然回到卡牌内。
这说明养殖场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楚子兴手里转着卡牌,不慌不忙的走过去。
来到门看,看到血泊中的两人,他弯腰将那人绑在伤口上的包扎扯下。
然后走了进去。
养殖场很大,除了四排又大又长的猪篷,还有一个用铁丝网隔离的羊群。
院子很大,五具尸体死状惨烈的倒在血泊中。
有的是被白虎一口咬成两截,有的被利牙分尸。
来到一个生活居住的屋子里,这里也有两具尸体,都是被利爪划成了几片。
屋里有个铁灶,正烧着柴火,上面煮着菜。
楚子兴将手上血淋淋的包扎布扔到火里。
在屋里转了下,他看到一个供桌,上面摆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三头六臂,相貌狰狞可怖。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神?真是丑死了。”楚子兴笑道。
转了圈,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楚子兴不慌不忙的出门而去。
聚集在这里的人,都是至上教的编外人员,实力差,潜力差,被利用的价值了不大。
所以,这些人都是派去跟踪人,或到处收集财物的炮灰。
这种人死再多,也影响不到至上教的地位和实力。
外面天已快黑了,楚子兴不再耽搁,赶紧离去。
就算黑夜中不能视物的夜盲眼,在黑夜里真不敢在外面多待。
健步如飞的从小道上回到大路,楚子兴趁着仅有的光明,朝家的方向跑去。
楚子兴没注意到,一个年青人躲在小路与大路交接的草地里,目送楚子兴远去。
这个人也是派去跟踪的一个人。
因为他的目标已经被人掳走,他没事了,就不慌不忙的回来这里。
只是,在楚子兴从小路走来时,他认出楚子兴不是自己人,连忙躲到草丛之中。
做为至上教徒,此人平常行事很小心。
正是他的小心,让他躲过了一劫。
当他回到聚集点,看到一地的尸体,此人顿时被吓尿,连滚带爬的跑了。
这个人害怕之极,连至上教其它的聚集点也不敢去了。
却说楚子兴走到一半时,天就黑了。
他只好掏出一颗荧光石来照明。
本来,楚子兴很想再去杀一支至上教的执行队伍,那支队伍,他猜想应该是在蒋立名家的附近。
蒋立名也在名单上,而且,他家在外城区的繁华之地,那伙人想以最小动静带走蒋立名,肯定要等天黑才行。
至上教毕竟是人人喊打喊杀的邪教,他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了。
这次伏击楚子兴,他们是跟踪他到了外城区,又埋伏在楚子兴必经的路上。
那条路本来就没多少人走,他们在两头都留着人看守,这才放胆大心的出面掳人。
只可惜,他们的人刚刚合拢过来,就遭受到凄厉攻击,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就全部受诛身亡了。
推测到那支队伍可能是在夜晚动手,楚子兴却不想去了。
因为,天一黑,他双眼一抹黑,太不方便了。
为了不给人送人头,他还是老实的回家。
没过多久,楚子回到斩杀至上教徒的路上。
远远的,他看到好多火把,火光中,好多巡城兵守在各处,还有一些缉诡局的人,忙于勘验尸体。
“路又被封了,唉,看来,又要绕一大圈的路了。”楚子兴嘀咕声中,扭头朝另一条路走去。
那边火光中,有些看热闹的人,也有人朝这边走来。
热闹虽好看,但是,做为最低层的普通人,每天的工作都累的要死,这么晚了,他们也要回去休息了。
楚子兴绕着远路回家,路上碰到好多同行之人。
本来,外城区回城南防区的路,就那三条路,三条有桥的路。
其中一座枯桥,已经被封锁了好多天了,现在,又封锁了一条到达石桥的路,他们就得绕更远的路回家。
走了小半个小时,楚子兴混在人群中,听几个见多识广的中年人,在说被封锁道路的事。
那侃侃而谈的样子,好像他们亲眼目睹过一样。
要不是楚子兴确定这几人在吹牛,听到他们唬人一愣一愣的话,说不定就出刀灭口了。
突然,前面有人大声惨叫,有人大叫有贼快跑之类的话。
楚子兴警觉的望着前面。
前面有许多人举着火把,四散的分开奔跑着。
这里临近第三座石桥,路两旁树木成林,几百米内看不到一户人家。
举着火把的人似乎在追逐什么人,叫骂声远远传来。
楚子兴隐约听到放人,至上教等词。
回家的人都停在路上,他们看到许多举着火把的人从石桥冲过来,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透。
那几个吹牛逼的人,机灵的叫了声快跑,朝原路跑去。
可是,不知道是吓软了脚,还是不想走冤枉路,有几人直接躲到树后,或沟渠草丛后。
楚子兴也躲到一棵树后,他收手中的荧光石放到皮囊里,左手已经召唤出飞刀卡牌,静静的看着前面。
前面一逃一追的人很快进入百米之内。
楚子兴似乎听到放了蒋公子之类的叫声,他有些悄然大悟的说道:“是了,蒋立名就住在这一片。”
“不过,他应该在桥的这一边啊,怎么是从那边过来的?”楚子兴想不通。
其实,事情经过并不复杂。
蒋立名家里很有钱,不仅在外城区有豪华住宅,在石桥的另一边,也有一座庄院。
这段时间,蒋家发现有人跟踪监视蒋立名,所以派了大量的保镖保护他。
而蒋立名每天放学后,可能回外城区的家,也有可能去石桥那边的庄院。
如此令人捉摸不定的行踪,可以很好的保护他的安全。
当然,蒋家人明知道有人跟踪,当然有应对之策,于是,会有两个替身提前出发。
这一次,蒋立名到庄院休息,而跟踪他的人,被引到了外城区的豪华住宅。
然而,没过多久,至上教的执行者就收到信报,蒋立名在庄院里。
于是,这伙人连忙撤离,而且,非常好运的在路上掳到名单上的另一个学生。
这些人来到庄院后,立即逼着那个学生出面,把蒋立名骗了出来。
那个学生知道蒋立名心高气傲,最受不得激,为了保命而完成至上教给他的秘密。
于上,他故意上门挑战,说要争夺学校第二的排名。
第一的排名是陈书莲,一连几次比试,她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听到有人找上门来挑战,蒋立名立即怒气冲天的跑出来应战。
那个同学故意引他离开庄院范围,说怕蒋立名的保镖暗中出手助他。
为了赢得对方心服口服,蒋立名爽快的跟着对方走离百多米。
然而,刚到这里,他就被人控制住。
远远观望的保镖见状,立即大声叫骂着追上。
于是,双方展开追逐战,从石桥那边追到了这边。
蒋立名的保镖手忙脚乱的追赶,而至上教的人分工明确,一些人故意引开一些强大的保镖。
过了石桥,双方的人在桥头的路上,树林里,打的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