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与徐长英修炼了一阵,浅尝即止。
徐长英沉沉入睡,楚天舒悄悄起身,对着镜子化妆成一个翩翩公子,腰跨宝剑,闪身出了府邸。
“不能沉浸在温柔乡里,该行动了!今天就先去俏花楼,即便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也要毁了它!要是顺便能把太子和俏花楼的关系公开,让大家相信,从而打击他的威信,那就更好了!”
“随机应变,顺势而为!”
“俏花楼”不是楚城唯一的青楼,但是绝对是最有名的,也是最大的。
楚天舒晃晃悠悠走进俏花楼,姑娘老鸨都是眼睛一亮。
“好个帅气的公子!看他腰上的玉佩,价值就要万金。看他腰中的宝剑,光是上面镶嵌的宝石,就要万金以上。”
“这是个有钱的主!”
“姑娘们,来客人了,还不快点接客?”
“来了!来了!”
“呦~公子~您可是稀客呀!第一次来吧?”
“公子~一看见您就眼熟,我们有缘啊!”
“公子~让奴家陪您吧!您是喜欢清纯的,还是成熟的?是温柔的,还是泼辣的?是喜欢清汤寡水的,还是喜欢加料乱炖的?”
“去去去,不要占本公子的便宜!本公子的便宜,不是你们这种货色能占的!”
老鸨一扭一扭的走过来,嗲声嗲气的说到“呦~公子一看就是有品位的!我们俏花楼四朵金花,还有紫鸢花空闲,让她来陪公子好了!”
楚天舒挥挥手,大刺刺的说到:“免了!本公子先看一看,然后再决定!你们俏花楼不会只是就会铺床叠被吧,就没有别的娱乐节目?”
“呦~公子瞧您说的,俏花楼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一会,抚琴姑娘就会上台了,她的琴艺可是楚城一绝。多少王公贵族花大价钱,求一曲而不可得!”
“好!那本公子就等一会!来点小菜,一壶酒。要精致些,银子不是问题!”
楚天舒抬手一张银票拍到老鸨手上。
“一百两?公子还真是大方呢!公子稍等,马上就来!”
楚天舒出手就是一百两消费,也让各处的目光看过来。好奇的,玩味的,贪婪的...
楚天舒得意洋洋,游目四顾,像极了败家的纨绔子弟。
俏花楼的客人,络绎不绝。
像小公鸡一样的公子,如大肚蝈蝈一样的商人,小牛犊子一样壮的江湖豪客,鸭子一样的楚国官员。
每一个都是出手大方,俏花楼日进斗金绝对说的少了!
这里喝酒调笑,各个房间内嘤嘤呜呜。
楚天舒有意惹事,大声笑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哈哈!”
一个公子哥用扇子拍着手,哈哈大笑:“这位公子大才!短短几句,就把俏花楼的盛景描绘的活灵活现,传神已极!尤其是那个“春”字用的极妙!现在是秋天,用了一个春字。人们不禁要问,为何易秋为春?
再仔细一想,此春非彼春也!
妙!大妙!”
众人跟着附和“妙!果然大妙!哈哈!”
老鸨走过来,道谢到“多谢公子赐下如此美妙的诗句!”
楚天舒鼻子一哼,“哼!就这么个腌臜破去处,怎么配得上我的绝妙诗句?”
老鸨脸色一沉“公子莫不是对我们俏花楼不满?”
“不满?你们也配?本公子高兴,拣诗一首,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捡便宜?”
楚天舒不屑于抄袭当做自创,所以说了一个拣字,但是别人听不懂啊!
老鸨因为后台极硬,平时很少有闹事的。即便个别不知情来闹事的,也都迅速处理,抓进大牢。
“公子是来惹事的?”
“呱噪!”
楚天舒一巴掌把老鸨拍倒,怒气冲冲地说道:“本公子来来找乐子的,是来放松心情的。你这个腌臜货,叽叽歪歪,竟给本公子添堵!
要不是本公子不想破坏这里的气氛,现在就杀了你!”
楚天舒为了混淆视听,故意留有余地。
但是老鸨可是相当的配合,相当的给力。大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有人在俏花楼闹事!”
轰隆隆来了一帮打手护卫,问道:“是谁,谁要杀人?谁要闹事?”
老鸨指着楚天舒说道:“就是他!把他抓起来送到衙门!”
刚才还和楚天舒套近乎,嬉笑打闹的众位看客,全都起身躲得远远地,生怕被当成同伙。
心里也一阵阵鄙夷:“来俏花楼装,也不打听清楚是什么地方!”
“真是个败家子!为家里招灾啊!”
大家以为这个公子会惊慌害怕,但是人家根本没有当回事。稳稳的坐在那里,嗞喽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吃的这个悠闲自在。
一个护卫实在看不过去了,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你,配合一下不好么?要尊重我们的职业啊!
“小子!你很狂啊!没挨过毒打吧?没被皮开肉绽过吧?”
楚天舒头也不抬,“没有!还有,你们这些人滚远点,我吃东西的时候,不喜欢陌生人看着!”
“打!”
见到和平逮人是不可能了,那就先揍一顿,打老实了,也就听话了。
但是打人的那个打手,拳头被一只筷子刺了一个洞,握着拳头“嗷嗷”叫。
其他人看出门道了,“是高手!”
“上!动家伙!”
一圈人,刀枪棍棒,都往楚天舒身上招呼。
楚天舒手中的筷子化作残影。
“叮叮叮叮叮!”
刀断枪折!
“咝~”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齐齐倒退!
这不是一般的高手!他们这些护卫,也有六品五品的高手,但是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区别!
老鸨犹自非常配合,大声喊道:“叫城防军!叫城防军!看他还敢反抗不,那是造反!”
楚天舒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耐心等待。
整个俏花楼鸦雀无声,喝酒嬉笑的那些人,弯腰低头,恨不能藏起来,生怕楚天舒注意到他们。
一个到青楼玩耍闹事的公子不可怕,但是如果这个公子是个高手,那就可怕了。
这些人是来找乐子的,可不是来找死的。
城防军来得很快,应该就在附近巡逻。一小队五十人,“咣,咣,咣”的走进来。
“是谁闹事?跟我们走一趟!”
“李队长,就是那小子,太猖狂了!”
李队长看向楚天舒:“小子,走吧!不要让我们动手,你会很后悔!”
“哈哈哈!”
楚天舒仰天大笑,大声质问:“城防军什么时候成了妓院的走狗?妓院中一个吵架斗殴的事情,城防军就急急忙忙的过来。莫非这个妓院是你们城防军统领开的,还是你们的将军开的?”
“不是我们统领开的,也不是我们将军开的,与我们城防军没有关系!”
“你说这些谁相信?没有相关的利益,能让你们这么积极?就是你们统领开的!”
“大家都知道了吧?城防军统领开妓院,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小子住嘴!和我们统领没有关系,是太--”
“住嘴!”
“太什么?莫非你说是太子?怪不得能指使你们!”
“楚国太子开妓院,真是奇谈啊,领教了,领教了!”
“小子,你太过分了,跟我们走!否则就以叛乱论处!”
“好大的帽子!本来不想过分,既然你们都说我过分,那我就做点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