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李慧娇不明所以的开始翻看冯开给她的小黄书。
“这是什么啊?怎么画的奇形怪状的?”李慧娇红着脸,但是带了面具看着也不是很明显。
“这是男女最大的差别了。”冯开耐心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你长了这么一个丑东西?”
“我不允许你这么诋毁我的大龙!只是这本书图画的太难看了。”
“晚上你给我看看呗。”李慧娇求知欲直接拉满。
“想都别想,男女大防你不知道吗?”冯开果断拒绝她的无礼要求。
“孩子都要给你生了,你还说什么男女大防啊?”李慧娇娇羞的反驳。
“你给我好好把书看完再说。”冯开满头黑线,这画风怎么突然跑到轻小说上面去了。
看到李慧娇重新坐回驴车上开始翻看那本小黄书,冯开这才放下心来帮她放风,省的又被巡逻的随从给抓住偷懒。
…………
“所以,你亲我是不会怀孕的吗?你要用那个丑东西和我一起唔唔唔……”
不要再说下去了,我已经感觉到了某个恐怖大神的注视!冯开心里吐槽。
“总之你明白了就好,羞羞之后才会怀孕的。”
“可是你亲了我,我还是不干净了啊。”李慧娇泫然欲泣,冯开大感头痛。
“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还会知道呢?”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这个登徒子玷污了我!我不纯洁了,呜呜呜~”
“所以呢?”冯开破罐子破摔。
李慧娇瞬间收回要掉落的眼泪,露出狡黠的笑容:“所以你和我试一下嘛。”
“想都别想!”冯开果断拒绝。
“为什么?我现在只能嫁给你了!”
“那也要等到我们洞房的时候再说。”
“你等我会宴京,我告诉我父皇你已经亲过我了,他一定会让你娶我的!”
“啊?他大概率会派人抓了我把我阉了让我当太监。”冯开想想都觉得可怕。
“本宫跟父皇说让你当本宫的驸马,父皇一定会同意的!”李慧娇信心十足。
“驸马不是你想让谁当就能让谁当的啊。你皇姐李赛凤的驸马薛世玉是她自己选的吗?”
“是啊!我皇姐夫高中探花,皇姐就把他绑回宫中,父皇就给他们赐婚了啊。”
“啊这,”冯开没想到这里民风如此彪悍,“我不是进士呀。”
“也对,你是乡野村夫,但是你长的一表人才,我父皇见了,一定会喜欢你的,到时候肯定也会赐婚。”
岳父见了女婿哪个不是恨不得拿剑活劈了他啊。
这可是拱了自己家培养多年的小白菜的猪,自己还踏马是野猪,你父皇能喜欢我才怪了!
还有啊,咱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发展到非得结婚不可了?
冯开心里活动那叫一个多,李慧娇气愤的看着沉默不语的冯开,本公主都主动开口要你当我的驸马了,你怎么不兴高采烈就算了,还满脸抗拒?
可恶的小流氓!晚上我非得踹断你的鼻梁骨!
又想到冯开伸出的舌头,果然是个变态,踹断他的鼻梁骨什么的,他不会觉得是在奖励他吧?
冯开如果知道李慧娇心中想的,肯定竖起大拇指:您看人真准。
“那你就不能努努力考一个进士及第的功名吗?”
“我心里有喜欢的人了,你别缠着我好吗?”
“你!告诉本宫,你心里那个女人是谁?”李慧娇散发出的危险的气息。
“一个不在这个世界的女子。”冯开无所谓,如实相告。
“你在戏弄本宫吗?”李慧娇恼怒,宁愿编一个不存在的人都不愿接受我吗?明明我是这个世界上数得着的尊贵女子,为何你偏偏要用拙劣的借口糊弄我?
“没有,她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了。”
原来是去世了吗?李慧娇心里嘀咕,我真该死啊!
“对不起。”
嗯?冯开疑惑,你又脑补了什么?
“她已经去世了,就让我来走进你的心里吧!”李慧娇这话,不像安慰,倒像是宣战。
冯开嘴角抽搐,这女人怎么回事儿,都怪那股黑暗的力量冲破封印让自己做了错事!
唉,孽缘啊。
冯开把李慧娇挤下驴车,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然后掏出揣在怀里多时的仕女图集,津津有味的开始翻开。
啧啧,谁再跟我说古人保守,我非把这本图集甩在他脸上,这姿势,这动作,这表情,柔中带眉,艳而不俗,风情满满却不沾风尘,最高规格的大保健也请不来这种女子吧。
可能某歌舞团里会有这种,但是身价地位不够可接触不到。
李慧娇好奇的凑过来:“本宫不比这些图画好看吗?”
“啊?我看我的图集,你帮我望风啊,你凑过来干嘛?”冯开紧张的把图集揣进怀里,从驴车上蹦下来,左右环顾,还好没有巡逻的随从。
特奶奶的,钱难挣屎难吃,当个护卫怎么跟在公司里当社畜一样!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一声大吼,树林里钻出十几个大汉,后面还有几十双眼睛虎视眈眈。
刘尔泰倒是镇定:“各位好汉,买路钱要多少?”
“买路钱?杀了你们钱和货都是我们的!”
“你不讲规矩?”刘尔泰反问。
“规矩?庸碌之辈的保护壳罢了!”
“那好,动手吧。”刘尔泰钻进马车,让护卫们动手。
冯开瞧了个分明:“这小老头还挺惜命!”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你不算千金之子吗?你出来冒险干嘛?”
李慧娇没有反驳,因为护卫们都跟着冲锋了,他俩落在最后面,摸鱼就算了,总不能真不上吧。
哦对了,摸鱼划水还是冯开告诉她的。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顶在护卫们的身后,帮他们提防车队方向射过来的暗箭。
好吧,其实就是他俩躲在护卫们的后面,出人不出力。
车队的随从紧张的注视着脸前的战斗,紧紧握着缰绳和马鞭,稍有不对就能瞬间跑路。
“你别挤着我了,我都快被你挤到对面刀口上了!”冯开推了推李慧娇。
李慧娇很是惊恐,她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阵仗。
无奈之下冯开只能把李慧娇护至身后,然后眼疾手快的补刀抢人头。
见自己第三个战功被抢,一个护卫怒骂:“你踏马的,一个人头一两白银,你抢尼玛呢!”
“不好意思啊大哥,我第一次干这一行,我不懂规矩,对不起对不起,到时候发的钱我都给你。”
那护卫听了这话才善罢甘休。
“你真给他啊?”李慧娇开口。
“你不是有钱吗?这车队还包吃包住,要是酒水也能报销就好了。”
“我快没钱了。”
“你别骗我了,上次我还在你袖袋里摸走半两白银。”
“好啊,原来是你偷的!我当时问你那么多遍你都说不是你!那是我身上最后的白银,现在我身上就剩三百多文了!”
“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我那是取!”
“不问而取就是偷!”
“我当着你面拿的,怎么能算不问呢?”
“你还能算读书人啊!算了,反正我真的没钱了。”
“啊?”冯开大惊失色,回头一看,李慧娇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唉,劳碌命啊,原本以为有个富婆自己能吃软饭,可惜了,还得自己操劳。
主动迎上去杀了两个人,那伙盗匪眼看事情不对,就赶紧跑路了。
刘尔泰看外面安全了,才从马车里走出来:“快快收拾一下,我们赶紧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