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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听得殷不凡在与母亲交谈中问出小倩的名字,这坐在椅子上浑浑噩噩的宁采臣突然之间便起了精神头,一把看向了殷不凡。
“她怎么了?”宁采臣一把抓起了殷不凡的手。
“采臣?不得无礼!”宁母见得儿子这等冒失的举动,连忙呵斥了起来,只不过起言语中伴随着五分无力感。
“无妨,宁夫人,宁兄,你可否告知与我,这小倩到底是谁,你又是如何认识的?”殷不凡仔细的看着宁采臣,那眼中的光芒似乎就是因为小倩这个名字而点亮的。
“不知道。。。不知道。。。”宁采臣摇了摇头,似乎有恢复到了之前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道长,您看看。。。”宁老夫人垂足叹息,宁家就这么一根苗,没想到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老夫人莫急,我看宁兄这个情况,很有可能是丢魂了!”殷不凡紧皱起了眉宇,其实丢魂这种情况,大概率只会发生在小孩子身上。
小孩子先天之气要胜于成人,故而很容易见到一些鬼怪之类的东西,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神魂很容易便被这些东西牵绊住不能归体。
宁采臣这种情况似乎更为的复杂了一些。
“丢魂?”宁母眼珠子瞪得跟灯笼似得,看着宁采臣。
“我需要去得那寺庙中探查一番,宁夫人可知那座古刹叫什么名字吗?”殷不凡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还是需要确定一番。
“好像叫兰若寺!”宁母回想着当初那些同窗所述,就是如此。
终于对上了,殷不凡闻言微微颔首,当即便唤出飞剑,在几人错愣的表情中,飞向了天际。
要说这飞剑自然是爽利无比,要想以前,还得步行,就算是赶路,也只能用那神行符,哪有现在这么飘逸,穿过云层,只不过几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宁采臣几人出事的地点。
果然,这里的阴气到不简单,便是白天,殷不凡在降下飞剑的那一刻,就感觉一股至阴至寒的冷意袭来。
古刹残破不堪,写着兰若寺的石碑都掉落了半边,便是大门都少了一块,里面蛛网弥补,然而却没有任何蜘蛛,便是一些蛇虫鼠蚁都没有。
而大殿之中当然是见不着那三个死去的书生尸体了,想来,也是怕过来留宿的人害怕,故而那些鬼魂当是将其给搬走了。
既然是要对付鬼魂一类的,那肯定要等到晚上,只不过这次,自个的师兄并未赠与自己灵符,而且自己也没有携带阵旗,想要率先布置个阵法都不行。
不过也无所谓,现在自身功行不弱,一般的鬼魅还真不用放在眼里。
便坐在那大殿之中静心养神。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是日落西山。
微风拂面,却是带来了一阵稀碎的脚步声。一秒记住【。3。】,
这个时候还有人过来?
殷不凡眉头一皱,便循着声音走了出去,还真见着一个看起来颇为壮硕的汉子,其人披着衣服,衣服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太大的缘故,没有扣上,肤色显得有些黑黄,看起来应该不是庄稼汉。
毕竟从来没有庄稼汉能够长得如此彪悍的。
“有趣有趣,不曾想还碰上一个不怕死的!”不等殷不凡开口,对面那庄稼汉边看着殷不凡笑了起来。
“这位壮士怎么称呼?来此何事?”殷不凡不以为意,走上前,拱了拱手。
“嘿嘿,你小子且听好了,这里可是这北里山有名的张大胆,大胆能齐天,天底下就没有我不敢去的地儿!”那张大胆一边说,一边抱着手臂头微微上翘斜着眼看着殷不凡。
“那张兄当是听过这兰若寺的故事咯?”殷不凡立马便来了兴趣,想来这人该是附近村中的村民。
“哼,这里可是远近闻名的鬼寺,我看你年数不大,要想活命,赶快下山!”那张大胆虽然看不起殷不凡,但却也是热心人,不想这殷不凡被鬼魅害命。
“那张壮士留在此地不也危险?”殷不凡微微一笑,不解的看着张大胆。
“哼,那些鬼神之言不过以讹传讹罢了,我是怕你晚上被些野兽吓破了胆!”那张大胆说完又朝着殷不凡挥挥手,示意趁现在天还有些亮堂,赶紧下山。
“张壮士,我也不怕,今晚,我也要睡在此地!”殷不凡无视了张大胆的手势,说完便转身回了庙中。
“嘿~今儿我也是碰到犟儿了,你要晚上吓死可别怨我!”张大胆摇了摇头,也是跟着殷不凡身后走了进去。
虽然刚刚聊天不怎么愉快,但张大胆却是个话痨,两个人都在大殿之中,便耐不住寂寞,又与殷不凡聊了起来。
原来这张大胆乃是北里山的一名屠夫,这古代的屠夫可不比现在,不是每天都有得肉卖的,没有货的时候,张大胆也就闲了下来,但耐不住此人就是个闲不住的主。
便和北里山平日一些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混在了一起,一来二去,日子也过得无聊,这不就开始玩些刺激的游戏起来,一开始便是赌去哪个人烟稀少的房屋过夜,后来便越玩越大,什么坟场呀,远离村落的野外呀,乱葬岗这些,张大胆都是去过的。
日子一久,便混出了名声,山里人都知晓了有这么一个不怕死胆子大的没边的屠夫,这一次同样是有人拿他坐赌注,如若能在这兰若寺睡上一晚上,便给他一两纹银,这可是不少钱财呀,张大胆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便在几人的欢送下,上了山。
实则都不用来到兰若寺,便只要上了山,就算他赢了,该因这座山中的鬼怪之事也是远近闻名,上去的人少有能活着出来的。
“我说,你为什么来这里?”说完之后,这张大胆便狐疑了看了看殷不凡,逃难?还是躲官差?:“你不会是躲官差吧?”
突然间,张大胆便警惕的站起来死死的盯着殷不凡,虽然此人看起来其貌不扬,但是,这要真是作奸犯科的人,那可比虚无缥缈的鬼怪要可怕多了。
“张壮士误会了,我是一个道士,来此也是因为有一朋友也来此住过一夜,回去后便疯疯癫癫,故而我来查明情况!”殷不凡哈哈一笑,这人倒真不怕鬼。
“道士?朋友?疯了?”张大胆越听这眉头皱得便越紧,但随着殷不凡变戏法般不知道从哪里将那只拂尘拿出来,心中便信了一大半。
毕竟寻常百姓哪里会踹这么一个占地方的玩意,那时候可没有背包旅行箱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