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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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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幸堡堡劈棺救其孟,林大福修来公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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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走后,公主绣劈开棺材板,墓穴很小,其孟的棺材紧贴着公主绣的棺材。 公主绣感到呼吸有些困难,她摸到墓碑处将碑推倒,她头伸出墓大口喘着气:“再迟些命休矣!日后不能再冒这个险了!” 她爬出墓拍打身上的泥土,回头望见墓里两口棺材。 公主绣愣了一下,她猛地醒悟,其孟没有演戏,是真的陪她赴黄泉! 她冲进墓穴,用力劈开其孟的棺材板将其孟拖出墓穴。 其孟周身冰凉毫无脉息。公主绣嚎啕大哭,她悔恨,她悲伤,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能陪我死,我也能!”公主绣把两口棺材整理好,将其孟抱回棺材,自己也躺回棺材。 “哼哼,墓碑还没安上。”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要来打扰我们,”公主绣说:“安上墓碑速速离去!” “你是公主嘛?”女人问:“这般命令我?” 公主绣说:“正是!”女人冷笑:“公主又如何?薄情寡义!” 公主绣淌着眼泪说:“悔不当初!姐姐上碑吧,我和大哥一起去了。”说罢闭上眼。 “出来吧!”女人一把将两口棺材一起拉出墓穴。 “见光吧!”女人将棺材掀开。 公主绣见其孟和自已各躺在一块板上,她将两块板靠拢,靠着其孟躺下。 “公主,他还没死呢,不想让他活啦?”公主绣抬眼,见一黄衣女子蹲在身边。 公主绣眼里一丝光芒:“他还能活吗?你是谁?你能起死回生?” 女人说:“他能不能活看你的表现,我是幸堡堡。” 公主绣跪地叩头:“求幸姐姐救我大哥!” 幸堡堡扶起公主绣:“公主免礼,背上他随我来。” 公主绣背着其孟随幸堡堡走进一座古墓。 幸堡堡指着上方说:“你看那是谁?” 公主绣背着死沉死沉的其孟,喘着气朝幸堡堡指的方向望去。 “啊一”幸堡堡用力一推,公主绣惨叫一声和其孟一起跌入深谷,急流把她们冲到一个浅塘中。 其孟趴在浅塘的泥沙上仿佛魂魄一丝一丝归入真体。 公主绣挣扎着坐起来,幸堡堡站在塘边,一把铁锄顶着公主绣的后背:“给他渡气!” 若是平时有人拿着锄头顶着公主绣的脑袋,公主绣定会翻脸。此时,为了救其孟,公主绣毫无怒色,公主绣想将其孟面朝天,却怎么也翻不动他的身体。 “咕咕咕~”其孟头的四周冒起许多泡,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幸堡堡猛地用铁锄架着公主绣蹦出百米开外。 一声巨大的蛙鸣,其孟平地升起,泥浪打得四周野草连根拔起,其孟平身落下,又趴在水溏里。 幸堡堡对公主绣说:“看你的。”公主绣将其孟拉到溏边为他渡气。 其孟睁眼见公主绣满身满脸是泥,挽起袖子为她擦拭:“我的绣儿在阴间也不能辱没了,必须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公主绣也为其孟擦拭脸上的泥水:“我们都必须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别腻歪了,去那瀑布冲刷干净吧!”幸堡堡说。 其孟和公主金顺着幸堡堡锄柄指的方向,一条飞瀑穿越在丛林中,落入一个半圆型的水潭,水潭前有一道观瀑桥。其孟和公主绣搀扶着朝瀑布走去。 其孟说:“绣儿不怕,哥陪着你!” 公主绣说:“只要哥活着,绣儿什么都不怕!” 其孟说:“前面便是奈何桥,那孟婆等着我们。” 公主绣问:“哥,我们还活着,哪里有孟婆?” 其孟说:“哥知道你想活着,哥也想活着,哥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和绣儿在私宅里的那段日子。可是绣儿先走一步,哥不能看你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孤苦伶仃,一起走哥陪着你。” 其孟指着幸堡堡说:“孟婆在那里,”然后附耳对公主绣说:“我们就不喝她的汤!” 幸堡堡忍不住笑了:“左右,将他二人刷洗干净送到药房。” 八个药童将其孟和公主绣围住,其孟抱住公主绣:“不准碰绣儿,拿我去做药即可!” 其孟感到无数双手在舞动,晕了过去。 其孟睁开双眼,草药香充满屋子。 公主绣笑盈盈地看着他。 其孟坐起,感到全身轻松。 公主绣笑着说:“幸姐姐说你卯时醒,你便卯时醒,幸姐姐真是神了。” 其孟见公主绣风采依旧,笑着说:“你说的幸姐姐是阴间刚认识的吧?真好,绣儿就是讨人喜欢。” 说话间幸堡堡进屋探病,其孟卟通一声跪下叩头:“求婆婆放过绣儿,金虎是我所杀,与绣儿无关,一切由我承担。” 幸堡堡笑着说:“其掌事真是重情重义。其掌事不记得我嘛?” 其孟抬头见幸堡堡全身黄衫,肤白唇红,眉稍一点朱砂痣,腰角别一把小锄头。其孟迟疑地问:“你是幸堡堡?” 公主绣说:“正是我幸姐姐。” 其孟伤心地说:“你也下来了,大依母又少了一个帮衬的人。” 幸堡堡哈哈大笑:“其掌事还没醒?是大依母派我来救你,你是活着的!” 其孟说:“绣儿,掐一下哥。” 公主绣用力掐了一下其孟的脸,其孟疼得大叫,公主绣连忙用嘴吹着:“哥不疼,哥不疼”。 其孟说:“我是林大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绣儿莫怕。” 公主绣偎依在其孟怀中,喃喃地说:“绣儿不怕,绣儿有福哥什么都不怕。” 幸堡堡用手遮住眼睛:“辣眼睛!辣眼睛!”退出药房。 药童送饭至药房,见其孟和公主绣正在卿卿我我我,药童放下饭菜便走。 公主绣上前拉住药童问:“幸姐姐去哪里了?” 药童说:“谷主准备去办大事,你们且在这里安心养着。” 其孟问:“什么大事,我能帮上忙吗?” 药童反问:“你俩只看到彼此,还能帮忙?” 公主绣说:“大恩不言谢,用行动才实在。” 其孟说:“我本和你谷主是一家人,她的事便是我的事。” 药童领着二人来见幸堡堡,幸堡堡正在指挥药童套马车。 九辆马车一色的枣红雪蹄马,一色的黄花梨马车加上黄绸轿顶。 其孟上前道:“有大事不叫上我们?没把我们当自家人?” 幸堡堡说:“你们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大依母交办的事时间不等人。” 公主绣说:“我可以边走边调息,只是福哥需要照料。” 其孟说:“我还好,大依母的事刻不容缓。” 幸堡堡说:“大依母感念其掌事三十多年来为泸沽泊兢兢业业,明日是其掌事的生辰,大依母想亲临这香魄谷,为其掌事证婚,只是不知其掌事和公主意下如何,会不会嫌我这香魄谷寒酸?” 其孟大喜,他看着公主绣心里祈祷着。 公主绣低着头问:“福哥心里有我嘛?还有别人嘛” 其孟说:“仅有你一人。” 公主绣高兴地双手吊着其孟的脖子:“真的?” 其孟认真地说:“真的!” 公主绣双手仍挽住其孟,侧过身问幸堡堡:“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今天就成婚。” 幸堡堡说:“成婚是大事,要选吉日吉时,公主若想与其掌事长长久久,幸福一生就听从安排吧。” 其孟激动的怎么也睡不着,他设想着明天可能发生的事,他想一定要养好精神,他趴在床上正当入睡,听到远处有马车声。 其孟轻手轻脚地走出药房,循声望去,只见远处山谷里一行马车行驶进山谷。为首的马车如一朵盛开的荷花,车前一盏莲蓬灯引路,后面跟着的马车是清一色的荷叶装饰。 其孟眼睛湿润了:“大依母真的来了!” “她是来为我们主持婚礼的吗?” 其孟竟没有察觉什么时候公主绣站在了他的背后。 其孟将公主绣拥入怀中,他们一起远眺马车队。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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