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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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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特殊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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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两周的军训时间很快就结束了。除了队列训练,教官还教了些简单的军体拳,另外,学校还是联系了一批枪支供学生训练用,算是让学生们摸了摸枪,每天趴在地上,端着枪,瞄啊瞄的,有心扣动扳机击发一下,教官不让,两个原因,一是任何时候都绝对禁止枪口对着人,即使是枪里没有子弹也不行;二是据说,扣动扳机击发,会对撞针产生破坏。至于枪支拆卸,就别想了。 有学生也提出让教官教教大家叠被子,像电视上那样整整齐齐的豆腐块那种,教官支吾了半天,说是大家的被子太厚了,叠起来比较麻烦,而且叠被子不是三五天能训练出来的,说起他们入伍的时候,不少人还用水把被子浇湿才能叠出豆腐块效果,在这些大学生身上显然不行。 辛辛苦苦半个月,最后实弹打靶却取消了,代之为模拟激光打靶设备,据说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好处当然很多,除了安全,一枪打出去,设备会自动播报射击环数,而且不用人工换靶纸。方便是方便了,但作为男孩子来说,没能打上几发实弹,还是很遗憾的。 14天里,叶凡硬是在课余时间翻了6本教科书。对叶凡来说,里面的内容太简单了。 因为参加军训的原因,自己所在的药(学)三年级一班已经上了半个月的课了。 第一次班会,指导老师告诉大家,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然后让叶凡自我介绍一下。 叶凡站起来四下瞅瞅,班里30个学生,竟然只有12个男生,叶凡知道,自己所在这个专业,每个年级有4个班,如果每个班男女生比例差不多,那中医大的男生就不用担心五年六年过单身狗生活了。至于叶凡自己,一时半会儿不考虑了,毕竟自己有婚约在身,答应了嫣然不跟别人玩暧昧的。 “我叫叶凡,本地人,初中毕业后跟着师父学了几年中医,算是今年特招进来的。还请大家今后多多帮助我。” 所谓特招,说白了,就是没能达到高考分数线,走后门进来的呗。大多数同学虽然嘴上没说,但叶凡还是看到了他们脸上流露出来的不屑。叶凡也不以为意。 叶凡才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呢,很坦然坐下。指导老师仅仅把班长介绍了一下,花容,一个长相清秀,但算不上很漂亮的女孩,然后让花容把叶凡拉到班级群里。 接下来就是正式上课了,同学们发现,自从上次叶凡也开班会的时候在班里露过一次面,自我介绍了一下,交了班费,然后人就不见了,太没组织纪律性了。天天旷课。还说请大家多多帮助呢,到哪帮助去? 人家是来混文凭的,上不上课无所谓。你们也别不服气,估计时间长了,你们习惯了也就好了。 大学里,上课点名的老师只是一小部分,大多数老师没有点名的习惯,你爱学不学。奇怪的是,那些喜欢点名的老师点名的时候,从来没有点过叶凡的名。以至于一班的同学们怀疑叶凡的学籍是不是在本班了。 中药学三年级的同学们再次见到叶凡,是在实验室,他们惊奇地发现,叶凡和几个研究生模样的师兄一起,在跟着张教授做药物实验。几个研究生师兄甚至还在向叶凡请教问题。 叶凡喜欢上了张教授的这个实验室,他甚至提出了一个课题:海棠花(估计不是所有的海棠,而是个别特殊品种)的花香、xx安神香两种气体,在红酒的作用下,会产生一种让人沉醉不醒的毒素。 张教授不信,于是叶凡就把自己碰到的两例病人的事情说了,张教授说你这只是一种猜测,说不定两种气体,仅仅加上红酒还不够,还需要其他的东西催化,不过,你尽管实验好了。 那么。张教授,有什么办法能让海棠花在这个季节开花呢? 张教授说这个你需要问农大的专家了。 张教授又研究出来一种治疗胃病的特效药,当然,也仅仅是实验室实验成果,离临床应用还有一些距离。高兴之余,请叶凡及自己的几个研究生吃饭,饭桌上,大家天南地北瞎聊,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大学生逃课上面。张教授笑呵呵地对叶凡说:“叶凡同学,像你这样太自由了也不好。” 叶凡疑惑地看着张教授。 张教授:“大学期间,不逃上几节课,那这个大学算是白上了。你这辈子可能体验不到逃课那种紧张激动的心情了。” 叶凡和几个师兄师姐不禁莞尔。 龙教授则是不时找到叶凡,跟叶凡探讨有关针灸的问题,龙教授知道,这是叶凡委婉的说法,是顾及到自己的面子,屁的探讨,明明是自己向别人请教好不好? 期初是龙教授,后来李教授以及其他几个老教授也参与了进来,张教授这个实验室俨然成了几个老教授的聚集场所。几个研究生师兄师姐啧啧称奇,这个小师弟了不得。 起初,几个研究生师兄师姐对张教授的偏心眼还有点腹诽,因为张教授给了一间房子作为叶凡的私人实验室。时间一长,师兄们知道了,人家那是真有本事,各种药材的药性那是相当熟悉,简直可以用信手拈来来形容,以至于他们碰到问题,不是找张教授这个导师,而是找叶凡这个师弟。往往叶凡一点拨,就能让他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小小感冒了。幼儿园那种地方,遇到流行性感冒,一个孩子咳嗽,紧跟着就是一群孩子发烧流鼻涕。一时间一附院儿科人满为患。 小小想“爸爸”了,打电话把叶凡叫到了家里。 胡双双请了一天假,陪小小打了一针,然后回家捂汗。 叶凡到的时候,小小奶声奶气地向爸爸炫耀,说打针的时候,小朋友都哭了,小小没哭。 叶凡:“小小真勇敢。” 抓起小小胖嘟嘟的手腕,叶凡给小小把了脉。 “小小打针不哭,喝药嫌不嫌苦啊?” “小小不怕苦。” “那好,爸爸去给小小抓药,吃完药,快快就好了。” 出去不大一会儿,抓了两包药回来,顺便还没买了个熬药的砂锅。 把药熬上,父女俩开始玩捉迷藏游戏。 叶凡藏起来,小小很容易就找到了。轮到小小藏起来,叶凡嘴里不停嘟囔着“小小藏哪了?”一间房子一间房子地找,就是找不到。 最后,还是小小自己走出来,说爸爸真笨。 药已经熬好了。 叶凡把药凉了一会儿,感觉温度差不多的时候,端给小小:“爸爸看看小小怕不怕苦。” 第一口,小家伙齿牙咧嘴:“不好喝。” “苦吧?”好家伙,激将法都用上了。 “小小不怕苦。” 咕嘟嘟一口气喝了下去。 其实,叶凡已经尽力了,知道小孩子都怕药苦,在开方子的时候已经有意思地多搭配了一些药材,用以掩盖真正的苦味。 “哇,小小真厉害,不怕疼,也不怕苦。来,爸爸亲一个。” 边说边从小小的兜里变出来一块糖:“把糖吃了,就不苦了。” “妈妈,小小可以吃吗?” “爸爸给你的,你就吃吧。” “谢谢爸爸。” 这功夫,叶凡问胡双双:“你明天要上班吧?小小咋办?” “我也发愁呢,这种情况,送幼儿园肯定不行,但我也不能老是请假。” “得,明天把小小交给我好了。” “你不用上课么?” “我把书都带来了。看书就行。”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小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非得爸爸妈妈两个人陪自己睡,而是一边是爸爸买的玩具熊,一边是爸爸,听着爸爸的故事,酣然入睡。 叶凡打坐一会儿,看了会儿书,给小小把被子掖了掖,在小小身边躺下,也睡了。 半夜的时候,胡双双担心小小蹬被子,过来瞅了一眼,孩子睡得很踏实。再看叶凡,鼻子,嘴,棱角分明好似雕塑一般,不禁看得痴了。 次日,胡双双下班回到家,摸摸孩子的额头,凉凉的,放下心来。 “妈妈妈妈,爸爸做饭可好吃了。” “是吗?”转头问叶凡:“你还会做饭啊?” “好吃个啥呀,小孩子嘛,总觉得别人家的饭好吃,或许是吃你做的吃多了,我今天只不过给她换了个口味而已。” “妈妈妈妈,爸爸买羊肉了,说是晚上要给我做抓饭吃,用手抓着吃的抓饭。” “让你破费了。又是买药又是买菜的,真不好意思。” “瞎客气,羊肉是热性的,让小小吃上点,增强点抵抗力。下次小小生病,别到医院打针了,给我说一声,扎上几针就好,那些抗生素之类的药能少用就少用。” “大人呢?扎针管用不?” “当然。” “那你叶给我扎几针吧,我今天也有点鼻子不通气的,我还想着,我这种情况,今天恐怕还得你搂着小小睡一晚。” “我注意到了,你鼻子有点囊。一会儿给你扎几针,再熬点姜汤发发汗,包好。” “扎针要脱衣服么?” “像廖雯那样,穿薄点就行,还有就是,罩罩最好拿掉。” 胡双双找了半天,找了一件丝质睡衣,似乎有点半透明。红着脸躺下,紧紧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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