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问:“你怎么来这里呢?”
伍德一表示,自己在各国游历,在比斯特王国都听到你闯出了好大名头,说你一箭射杀亡灵骑士摩多。
还说比斯特这个兽人王国,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们野蛮,粗鲁,对待树人就像对待他们吃的草一样,一点也不友好,他就趁机跑到边关之城。
边关之城你的名头就更大了,传得活灵活现,好像天神下凡。
我想既然是老朋友,就想来投靠你,正好在路上遇到了你们回来的鲍德温。
他不知道有近路,但是我知道呀,我的根系在这片大陆底下几千里,哪里有什么不知道呀!
君不见对伍德一说:“你不要把茶树透露出去,不然我就告诉别人,你就是茶树变的,而且你功效更厉害,到时候你看他们会不会给你抽筋扒皮。”
伍德一说:“你这个家伙,真能拿捏人呀。好吧,哪怕五纳米,你亲爱的女人我都瞒着。”
君不见说:“别胡说,我才不是她的男人!”
伍德一笑着说:“你和花露的情话,我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呀。花露可是叫了很多次爸爸的。”
君不见觉得自己在树精面前没有秘密,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对他说:“正常点吧,几百岁的人了,还喜欢听墙角。你准备在这里干啥,这里基本没有什么好玩的。”
“听墙角多有意思,你不懂的。”
“我靠,你偷听别人的隐私都他妈长出优越感来了”
“我现在暂时没有地方去,在外流浪一年了,新鲜感过去了,有点乏味。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寻找一下人生的意义。你说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大,你们很长寿,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说,享受生命,享受见过的人和做过的事,要快乐每一天。”
“这么简单,我还以为有特别高深的回答。”
“没有什么高深的,人生的意义就是寻找快乐。
如果有人告诉你要好好工作,为国家、为人民、为社会创造价值,但是他又不给你增加福利,不给你涨工资,甚至还通过欺骗、制定法律、暴力等方式掠夺你现在的钱、将来的钱,你牺牲了现在的时间、将来的时间,奴役你这一代,奴役你的下一代,那么他在享受奴役别人的快乐。但是被奴役的人,他快乐吗?这样的人生,你要吗?”
伍德一:“奴役别人不是我的本意,被人奴役肯定不愿意!”
君不见:“奴役现在已经不是某个地主、某个奴隶主奴役他下面的员工,而是从一个阶级转向另一个阶级。从权贵阶级到官僚阶级到工厂主到中产阶级到平民,一级一级向下奴役。
如果人生不快乐,做牛做马,那还不如不要人生。
以前我不理解那些搞极限运动的人,觉得他们是作死,但是你想想,他们快乐吗?我想应该是快乐的吧。他们不做又会怎样?不做也许会有其他快乐,但是他们既然选择了这种快乐,其他的快乐应该是没有这种快乐来得更直接或者来的更大。”
“一个组织和国家这些阶层少不了的呀!”
“没错,阶层不能固化,伐冰之家不畜牛羊,但是现在所有的富人都在掠夺穷人的的三瓜两枣。
掠夺你现在的钱,还要你贷款掠夺你将来的钱。
穷人越来越难翻身,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摩多成功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那我们怎么做?”
“所以天山这个地方,是我的试验场,我要让所有的东西都不停的变化,哪怕变坏也是很好的。
以前我看过一个叫阿根廷的国家,他们选择了一个在外界看来是疯子的总统,但是如果你是阿根廷人们,我相信你也会选择他吧,因为已经没得选择了,只能试一把,反正还能更烂吗?”
“哪些方面?”
“我希望这边的国王或者皇帝会是一个国家的象征,他没有任何权利,他没有外交、军队、行政的权利,但是他有一个唯一的权利是督查贪污腐败。
我认为国家实施家天下模式是有益的,国家都是皇帝的,皇帝虽然说了不算,但是你不能把我家的东西拿到外面去。
没有这个皇帝,下面的所有人都想把资产转移出去,孤身一人在这边上班,然后老婆孩子都在老美、麻加、澳洲。”
“国家元首方面就这样。”他喝了一口酒,继续说:“对待财富和权贵阶级世袭制,我将实施推恩令!
民众有持枪的权利,
公务员比例不得超过总人口的百分之一,
公务员十年或者二十年聘用制。
不过我一死,会不会被人钻空子呢?
所以我觉得要有皇帝,毕竟这个家都是他的。”
伍德一:“人亡政息,人亡政息呀!你不想和摩多合作,获取永生之法?”
“我是来寻找快乐的,不是来为人民服务的!”
树精伍德一笑着点了点头,说:“对,寻找快乐!我们有资格寻找快乐,但是普通人没有,他们是不是很可怜?”
“每人都有每人的快乐,你的快乐别人理解不了。你前面三百年餐风露宿,日晒雨淋,还不是很快乐。”
“是呀,很快乐的,就如走出森林的时候也很快乐,只是这种快乐很快就过去了。更多的看到的是底层每日辛苦劳作,收获很少,觉得他们可怜。”
“有人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以救万民众于水火,拯救亿兆苍生为己任,这是一种快乐,一种至高无上的快乐,我的层次太低,达不到,也不希望遇到。”
“你人不错,我也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天下大乱,就太苦了。”
“对了,现在整个比斯特王国陷入了一种狂躁之中。”
“和我有什么关系?影响我快乐吗?”
“暂时没有!但是你知道这块土地以前是兽人王国的吗?”
“我可以明确地说,这个城池绝对不是兽人能建立起来的,即便如此那又怎样?他还能来打我。几十年前人类还没有把兽人打疼?”